泼了水的裤裆,越拍越扫,就会越湿越大。
两位专员的裤裆很快便湿了一大片,仿佛是尿了裤子一般。这极其不雅,也极其凉快。于是,两位姑娘恰到好处的无奈放弃了。不放弃不行,专员的裤裆布料很劣质,估计可能下一刻就会被某玩意给捅破。收了玉手,她们跟着便站在一旁低头啜泣,惊恐莫名,仿佛是不慎打湿皇帝的裤裆一般。
两位专员无奈地望着裤裆,携手悲伤地叹了一口气,距离巅峰一刻就差那么一点点,又携手庆幸地叹了一口气,距离开裆裤也就差那么一点点。他们很快就被姑娘们的啜泣声给惊醒过来,于是齐齐望了过去,齐齐狠吞了一大口水,然后语调温和,“没关系的姑娘,绝对是俺们自己弄湿的。”
两位姑娘哽咽抬头,梨花带雨,“可就算是您们自己弄湿的,领导也还是会打我们屁股的,好看的小说:。”
两位专员情不自禁地就斜下了目光,望向她们的臀儿。他们这时才发现,姑娘们的罗裙虽然长及鞋面,而且还是里外两层,但它却又是如此的轻薄。日光斜照,微风轻拂,姑娘们的罗裙几近透明,微飘微荡,只要是眼睛没瞎的人应该都能发现,她们并没有在裙子里面再穿上应该穿上的东西。
两位专员当场看得全身都软了,却又觉得全身随时哪里都能硬。
两位姑娘娇楚无助地站在那里,仿佛520小说,胸荡,裙荡,泪花荡,不是一般的要命。两位专员已恨不得把她们拉入怀中,用一双长满老茧的出手,刚猛暴烈地安抚她们全身上下前后左右里外。但他们到底还是克制了自己的关爱之心。他们并没有忘记这里即不是他们的地盘,人也不是他们的人。
两位姑娘终于又恰到好处地止住了啜泣,怯怯声,“两位官人,您们应该是不会去打小报告吧?”两位专员对天发誓,谁打小报告谁就入宫去服侍太监,哦不,服侍皇上。两位姑娘喜极而泣,手足无措,“可是,你们那,那,那里湿了那么大的一大片,这可怎么出去呀,可若不出去,又恐着凉。“
两位专员心肝一颤,意志凛然,“没事,我们就坐在这里等风儿轻轻地将它吹干,放心,实不相瞒,我们那,那,那活儿不是一般的有体力,不怕着凉。”两位姑娘羞涩地朝他们裤裆一瞅,小嘴及时地惊呼,脸蛋及时地潮红,身儿及时地打颤,语调及时地惶恐,“官人你那里真的好粗,好长。”
两位专员差点就喜极而泣了,还好他们的神经不是一般的粗,所以艰难忍住,“嗯哼。”
两位姑娘羞答答地将俏脸转过去,没胆再看,仿佛再看下去,就要当场瘫倒在地。但她们很快又撇了过来,以专员腰下的某湿地为中心,目光飘忽,眼神羞涩难耐又寂寞难耐,小嘴儿微张微合,似乎想说又不敢说一般。两位专员赶紧挺胸抬头,目光炙热,“姑娘有话不妨直说,也不妨靠近一些儿。”
两位姑娘没有靠近,但有话却说了,“官人心肠好,怜惜奴家身份低微,主动担了湿身的责任,奴家真不知该如何感谢官人……”两位专员刹时间就在心中狼嚎,“以身相许啊以身相许。”两位姑娘感动不已,踌躇不已,终于提议,“奴家左思右想,实在是想不到能帮官人又不着凉的好法子。”
两位专员艰难表态,“没关系啊没关系,俺们就坐在这里晾干就行,不伤身的……只是,俺们也没忘记身上还担负着很赶时间的重任。”两位姑娘捂嘴惊呼,恨不得扇自己一个耳光,“奴家居然就忘了官人还有很赶时间的重任要担负,哎呀这可怎么办,要不,要不两位官人现在就把裤子脱了?”
两位专员刹时间惊了裤裆,他们忍不住转头脑袋四周看,发现这里无遮无拦的好容易被围观,于是忍不住羞涩,“这光天化日的貌似不太礼貌,但你们若真的坚持……”两位姑娘及时插话,扭扭捏捏,“这里确实太光天化日了,两位官人若是不嫌弃的话……其实,奴家住的不远,走几步就到住所。”
两位专员眼睛一亮,心呼妙哉,嘴里推搪,“这两个男人两个女人共处一室的,貌似不太礼貌,但你们若真坚持,其实我们也是完全没有绝对的问题的。”他们这次到底是学乖了,不带喘气就把话儿说完,坚决不给姑娘插话转折的机会。于是两位姑娘羞涩低头,轻轻转身,却又犹豫不前。
两位专员赶紧携手站了起来,园里头的凉风这时一吹,刹时间就吹得一地鸡皮疙瘩,他们此生从未觉得裤裆如此豁然开朗,哇凉哇凉过。他们忍不住低头,只见裤裆湿得迷人又残酷。他们哆哆嗦嗦,赶紧将腿儿紧紧夹在一起,翘臀挺腰,扭扭捏捏着不知该怎么走,“姑娘,真的走几步就到贵住处吗?”
两位姑娘回眸一笑,善解人意,“官人放心,真的走几步就到。到了之后也请放心,我们那里有炉火,很快便能晾干裤子……”说着,她们又眼如春波,不无期待,“当然,官人您要很慢也行。”两位专员二话不再多说,抓起起粮草就挡在腰下,跟着姑娘就走。至于宝马爷那茬,他们有想起来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