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钱,直接就占马场的两成干股。”
马大总管使劲吞下口水,受宠若惊,“不花一分钱就占贵马场的两成干股,这多么的不好意思啊。”白总管事责怪的很,“兄弟谦虚了,掏心窝的讲,这个超级待遇绝对是委屈了你。”马大总管连声直呼不委屈,然后默默问道,“那不知贵马场的规模……”马大总管对天发誓,“绝对比这里大,其他书友正在看:。”
马大总管于是意乱神迷。白总管事顺势加码,发自肺腑,“两倍薪水,两成马场干股,入董事会,入驻私人豪华宿舍……哥哥我知道这些啥都委屈兄弟你了,但这真的是哥哥拼着辞职不干,才搏命从领导那里为你争取到的待遇。哥哥如今还能为你做的,也就是将每晚侍寝的姑娘通通都换成花魁了。”
马大总管当场如同被晴天霹雳连环击中,整个人都快炸毛了,“花姑娘干活的每晚都有?”
白总管事义正言辞,“这个必须有。”
马大总管泪眼朦胧,“可是,可是小弟俺就是铁打的金刚,也禁不起花姑娘每晚的干活啊。”白总管事非常体贴,“实在不行就给你屯着,一晚一双,干一晚,休一晚,科学合理分配时间,你看如何?”马大总管无言以对。白总管事毁人不倦,“再不行就一晚三凤,干一晚,休息两晚,如何?”
马大总管泪流满面,“大哥你真是我的亲大哥啊大哥。”
白总管事义薄云天,“兄弟你这个兄弟我是真交定了兄弟。”
马大总管粗枝大叶地抹了一把泪水,转题了,“大哥昨天下的订单想必都还满意吧?”
白总管事丝毫不介意对方的乾坤大挪移,他表示欣慰,“贵专人办事利索,高效专业,鄙人很是满意。想来,兄弟调教手下果然就是很有一套啊。”马大总管低调的很,“谈不上很有一套,俺这纯粹就是熟能生巧,毕竟俺以前也是调教过成千上万匹公的母的马的。”白总管事无言以对,连声叹服。
两人随即避重就轻,尽扯些风花雪月的事儿。之后,白总管事便握着马大总管的手不放,就当着来来往往围观群众的面,又在马场门口上演了一番依依惜别的戏码。临别之际,白总管事很是语重心长,“兄弟啊,实不相瞒,外头至少是有一营的人才在等着这个肥缺,哥哥我真不知能坚守多久。”
马大总管对天发誓,“俺保证认真仔细地考虑一段时间。”白总管事点点头,十步一回眸,飘逸离去。目送对方的身影消失,马大总管来不及琢磨其它,抬脚就朝镇外跑去。他实在是担心宝马爷会主动和某人私奔,或是被动和某人私奔。他显然是太不了解宝马爷了。它老人家从来都是**高手。
第三天日上三竿,毫无意外地,马大总管又被名帖小二那精心计算,反复彩排,恰到好处的动静给吵醒。于是牙都没来得及刷,路上可怜的只来得及啃掉一串香蕉,他便和白总管事又在宝马爷的香闺前见面了。白总管事仍旧是已在很久。宝马爷出门时仍旧是用尾巴和他**。他仍旧是回味许多。
面对着某人已成习惯的到来,马大总管很是无奈,不过还好有早餐可以享受。白总管事的来意是异常坚挺的。马大总管的受宠若惊无疑也是坚挺的。白总管事在为马大总管重温一遍诱人福利之后,就开始走高端路线,和他畅谈西风镇的经济大局,目的很确定,就是围绕着“识时务者为俊杰”打转。
白总管事语重心长,“兄弟啊,别看咱这春风大院暂时还只守风月场的生意,那只是表象,咱的心大着呢,这小小的西风镇根本就不够吞。如今,本镇哪里的客流量最多,当然是我大春风,至于贵客栈只能屈居老二。假如,我大春风借着这个势头再办个客栈,试问,此地还有贵客栈的事儿吗?”
马大总管兀然将眉头扭成麻花,这表情一半是假,一半却是真。在白丁满堂入主春风大院之前,西风镇客流量最多的一直是泰来客栈。但白丁满堂却只用了区区一个月的时间,便将格局给改变,由此可见其手段,极其背后的资本。假如他们趁势再插足客栈和马场的生意,那泰来客栈就真有危机了。
临别之际,白总管事还是握着马大总管的手不放,在人来人往的马场门口上演了兄弟惜别的戏码。今天已是第三次来访,他居然很能忍着不提及宝马爷的任何事情,这份忍耐,确实是让马大堆极其佩服,也极其警惕。他已知道,泰来客栈或是已迎来了至今为止的最强对手。他不禁为白玉花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