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娇躯局部滚烫,心中期待不已,其他书友正在看:。他们确实有激动的理由。因为两位嬷嬷即将带他们深入春风大院的重地,实地考察该院姑娘们的工作。
意识到很快便可以高清无码,近距离亲眼见证到专业人士的现场演出,风清歌的脚后跟轻飘飘,整个人简直要飞了起来。福利啊福利,惨绝人寰的福利啊福利,这货忍不住在心中不断狼嚎。他简直太庆幸自己能为正义献身了。他现在看谁都美得冒泡。他甚至还觉得水缸嬷嬷居然怎么可以如此苗条。
穿园过桥,眼前渐渐灯红酒绿,酒肉飘香,笑声如浪。循着偏僻小路,后门后巷和员工通道,避着人客的耳目,竹竿嬷嬷和水缸嬷嬷熟门熟路地领着风清歌两人走入一座雅致庭园。庭园名号为“十里春风”,占地极广,中间修有大楼。楼高六层,楼内走廊繁复,房间如林,人影交织,春风荡荡。
进入大楼的员工区之后,两位嬷嬷一个昂首,一个挺胸,领着风清歌和风五娘大摇大摆地走。路上不断有员工打扮的工作人员向她们立正稍息,俯首低头,鞠躬尽瘁。两位嬷嬷鸟都没有鸟他们一眼。路上本该还有姑娘,不过她们在远远望见这两位嬷嬷的身影之后,个个却都如惊弓之鸟躲了起来。
大楼的员工区自成一体,里头的通道曲折弯长,隐秘繁复,四通八达,似乎可以连接到楼里的每一处地方。风清歌和风五娘最终随着两位嬷嬷来到了大楼的三层之处,在某员工偏厅中略作歇息。
偏厅不大,安静无人,就算有人不慎路过,都飞一般地躲开,可见这两位嬷嬷气场之足,积威之重。入到厅中,竹竿嬷嬷自然而然在主位中坐下,水缸嬷嬷居然懒得不去争,脸上甚至连一丝不屑的表情都没有。但她也没有坐。事实上,整座春风大院估计都很难找出足够大和结实的座位让她入座。
水缸嬷嬷自然不会傻到去坐地板,所以她已很习惯站着。当然,有时候她也不介意躺着,只要那里的床足够大足够结实。她此刻没入座,风清歌和风五娘显然也没胆子坐。但竹竿嬷嬷坐下之后,却马上伸手示意让他们入座,亲切和蔼的很。风清歌两人于是直接惆怅了,他们不知道该坐不该坐。
权力的斗争总是暗潮涌动的,随时都会把身边的人给席卷进来。风清歌两人若是听从竹竿嬷嬷的命令坐下,无疑就是会得罪站着的水缸嬷嬷。但若是不坐,却又是会得罪竹竿嬷嬷。这该何去何从,又要如何站对队伍?风清歌连想都没有想,直接选择站在自家导师的这一边。风五娘则是很快入座。
目睹着学生做出自己的选择,两位嬷嬷至始至终都老神在在,彼此鸟都没有鸟对方一眼,也鸟都没有鸟学生一眼。但厅中的沉默还是如大山般重,压得风清歌和风五娘忍不住想翻白眼。还好,竹竿嬷嬷的干笑声很快便响起,水缸嬷嬷也随之响应,满嘴口水地乐呵。胖子的反射弧确实是比较深长。
听着两位导师阴阳怪气的笑,风清歌和风五娘胸口憋着一股老血,艰难地陪着笑了起来。笑声很快就停,因为竹竿嬷嬷有话要说。她毕竟算是嬷嬷班的一把手,工作责任心不是一般的重。她微笑着对风五娘做了开场白,直接无视风清歌,“你们来到这处,想必是知道要上什么课程吧?”
风五娘和风清歌双颊一红,垂眼低眉,心有灵犀地齐齐摇头,“学生不是很清楚。”
竹竿嬷嬷丝毫不介意,她对着风五娘孜孜不倦,“今个晚上,我们便要是实地考察,现场观摩专业人士是如何工作的。当然,以后每个晚上我们都要上这类课程,以便提升经验值。说来也遗憾,本来这晚上的课也应该是和白天一样,都是得亲自上阵,亲身实践的。但你们毕竟是……贵客。”
风清歌两人完全是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她,是该表示遗憾呢,还是该表示遗憾呢?
竹竿嬷嬷叹了口气,继续对风五娘说,“按说你和另一位贵客不同,她是处子,所以晚上不能亲自和男人实践理论也是很正常的……”旁听的风清歌两眼一黑,终于明白她口中的“另一位贵客”居然就是指自己。这是何等直接明白的无视,于是他只能默默朝水缸嬷嬷身旁挪近了一些,又近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