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还没降落。一个人若是被抽到了白云之中,一时半会儿确实是很难落下。
必须解释的是,今天儿的天气不错,天蓝得醉人,云白得可耻,而且它们一堆堆的还很低。可惜,白云再低也低不到哪儿去。真从云中摔下来,没点本事的人儿还真得吧唧个支离破碎,其他书友正在看:。但好在板凳汉子不是普通的护院,一身修为确实是了得。他居然反应了过来,降落之际,他甚至还吻别了白云。
刚才,就在刚才,板凳汉子还在板凳上兀自沉迷于皮鞭的余韵之中,陡然地,一声惊雷巨响便把他炸得七荤八素。待清醒过来,他便发现自己已被白云所缭绕。再接着,他就惊喜地发现,久攻不破的任督二脉似乎已在隐隐松动,随时都能贯通。正惊喜之际,他却又震惊地发现,屁股好像着火了。
火烧屁股的感觉越来越猛烈,板凳汉子刹时间下意识伸手去摸。这一摸不打紧,直接就他摸得**迭起。那刺激,**的滋味,好像正有一万头脱肛的犀牛正从尾椎中一路狂奔向头顶。那是何其磅礴,浩瀚,彪悍,凶猛的快感啊。板凳汉子当场全身炸毛,仿佛觉得自己已身处云端,直欲成仙。
等他终于舍得睁开眼睛,结果却发现,自己果然是身处云端,全身都被清新的云气所围绕。火烧一般的屁股被清凉的水汽一滋润,那贱荡的感觉,如同有一万头美人正伸手为他挠痒痒,把他舒服得差点没口吐白沫,爽死当场。可惜,高空稀薄的空气却又让他很快清醒了过来。他绝对不想英年早逝。
强烈的求生**把板凳汉子从凶猛的快感中扯了出来。这很正常。所谓快感快感,它除了很痛快之外,还很来得快去得也快。虽然**和灵魂还处在贱荡的**余韵之中,但他到底是理智地清醒了过来,然后无奈吻别白云,再后他便抖抖臀儿,不夹带走一丝云彩,虎躯一震,翻身就悍然从天而降。
板凳汉子降落得很快。很快围观群众便望见他由一只黑点变成蚊子,再变成鸟儿,最后再是变成了人形鸟,如同盎然的炮弹一般,以一个大写的“太”字的模样,凶猛地朝他的那张板凳上砸下来。可以预想,这砸实在了,那非得是把板凳连人给砸入地下几十丈不可。于是,水缸嬷嬷又挥鞭儿了。
仿佛挥鞭赶狗一样,又仿佛挥鞭打蚊子一般,水缸嬷嬷啪啪啪几鞭子,就把落入射程范围的汉子给抽了好几十个空翻转体托马斯全旋,卸掉了他大部分的冲势。当然,她的鞭子毫无意外都是抽在他的屁股上。当然,板凳汉子也毫无意外地再次尖嚎。叫声竟然比上次的还要来得刺激,**,凶猛。
巅峰之顶,再上巅峰,**之后,再来**,此等超凡入圣的滋味已不是一个凡人所能承受的。板凳汉子虽然是一名强者,但他到底还是凡人。所以,他最终是口吐白沫,眼神痴呆,精准地迫降到自己的板凳上,并直接把它完全砸进草坪中。一曲**的挽歌,于是就这样以最优雅的姿态结束了。
整个凶猛事件的过程,其实也只是六十息时间而已。但围观群众以及当事人,却都觉着仿佛已过了三生三世。但他们最后到底是惊醒了过来,并顺利清醒。呼天抢地的掌声已捶胸顿足地炸起,一波**接一波**,经久不息。身为罪魁祸首和始作俑者,水缸嬷嬷和风清歌携手行礼,答谢捧场。
天可怜见,板凳汉子最终也把自己从白痴的边缘给拯救了回来。以大写的“太”字型模样趴在草坪上,他艰难抬起头,艰难地转动脖子,艰难地回眸一笑,艰难地喊道,“女王陛下打得好,打得好……”
现场无人在意他谢错了对象。之前他和女王以及导师联袂奉献的**大戏,已足以让任何人原谅他的过失。大戏结束,演员散场。人走茶凉,这从来都是世间常态。水缸嬷嬷果然很快朝他喊道,“有病没,没病就站起来跑几圈。”板凳汉子可怜地对她摇摇头,之前的**迭起已榨干了他的精气神。
水缸嬷嬷果断对他表示了强烈的遗憾,然后转头看向围观群众,准备找人替补。谁知她张开大嘴正准备吆喝,那板凳汉子却猛然像打了鸡血似的,彪然从地上跳了起来。全场于是震惊。板凳汉子捧住屁股,双颊桃红,两只腿死命绞在一起急弹琵琶。他的眼神极其脆弱,“诸位,请容小弟先行告退。”
话未说完,他便疯了一般逃离现场,其速度之快如同屁股中夹了个超音速炮弹一样。
围观群众的狼嚎声随即在他身后炸起,“兄弟哟,茅房在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