闸蟹的。”
汉子狠狠地将那只不是大闸蟹的螃蟹给扔远,然后伸出毛茸茸的黑手就到螃蟹人的胸前,喝道,“快拿酒来给老子漱口,否则老子吸干你的血,。”螃蟹人不再矜持,选择屈服于恶势力,掏出酒瓶就双手送上,礼数备至。瞅着对方的殷勤样,汉子接过酒瓶没敢马上就灌,他使劲了闻了闻,摇了摇。
螃蟹人没了螃蟹,于是又掏出酒瓶,变身为喝酒人。喝酒人对着举酒致意,“为正义之神贺。”说完仰头就干尽。汉子小心谨慎地观察着他的脸色,发现没有当场变青,这才敢举酒干杯,“为海神贺。”说完也仰头就干尽。之后,他抹了抹嘴巴,问道,“那货到底是在哪里被脱掉衣服到处摸的?”
喝酒人贵妃醉酒在沙滩上,手指拎着酒瓶摇呀摇,答道,“你猜?”汉子差点没忍住扑上去脱光他的衣服,但汉子到底还是猜了,“就在那客栈里?”喝酒人摇了摇酒瓶,摇了摇头。汉子无法置信,“那客栈的人该不会都肾亏吧,放着那么一个水灵灵的美人在脚下都不敢毛手毛脚,尝一口鲜的?”
喝酒人悠悠道,“四海镇那城门板洒点水也挺水灵灵的,你怎么不去尝一口鲜?”汉子这才恍然,“也对,那货前平后平的门板身材,模样再俊也没胃口啊……所以,那货是在赶尸客栈被剥掉衣服的?”喝酒人又摇了摇头。汉子忽然眼中一闪,“刚才你提到了牙婆,莫非那货是在那间牛郎烧鸭店里被……”
喝酒人终于点了点头,“一语成谶啊,鬼叫那货之前当着他棒槌婆婆的面,假装是那牛栏的花魁的。”汉子被刺激得不行,又怀疑,“那店不都是牛郎么,送一头女的过去岂非可疑?”喝酒人蠕动着眉毛,“最危险的地方岂不就是最安全的,事实上,不是极品的货色,金玉帮还不往那里送。”
汉子睁大了眼睛,“为什么?”喝酒人孜孜不倦,“你们之前在客栈门前上演的女王大戏,早已证明那货是女人中的极品,再加上他手臂上那砂锅那么大的守宫砂,有眼睛的人都知道他绝对是极品中极品。如此神级货色,试问金玉帮舍得在出手之前就弄坏他吗?所以,他必须送去牛郎店囤着。”
汉子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喝酒人鸟都不鸟他一眼,“因为牛郎的工作人员都对女人不敢兴趣,所以那货被囤在那里可以保鲜。”汉子猛拍大腿,“高啊,金玉帮那些鸟人果然是行家,俺怎么就没想到。”喝酒人道,“龌龊之人见谁都龌龊,金玉帮根本不信任下边干活的人,所以他们想到了。”
汉子饱含热泪望着他,“你何必拐弯抹角夸俺天生善良呢,直说不就行了,俺能扛住。”喝酒人直接飞奔下一话题,“那货被详细验货之后,就被送去赶尸客栈……”汉子猛然插话,“他那金刚小裤衩就没引起别人的疑心?”喝酒人无奈着,“得益于那位棒槌阿婆对商品的大力推广,所以没人疑心。”
汉子哦的一声,表示理解,“也对,是个爱惜自己的美人,逛四海镇那个鬼地方就该穿件金刚小裤衩……所以,那货现在是在赶尸客栈中囤着。”喝酒人灌了一小口酒,“至少在我来接你之前是,现在则说不定。”汉子贼兮贼兮,“赶尸客栈的那两位猥琐老板,有没有对那货表示极其浓烈的兴趣?”
喝酒人的眉毛又蠕动了起来,“有。”汉子当场被激动到了,脖子通红,“那他们用什么手段来表达自己的心情?”喝酒人的眉毛现在就像一对苗条的蚯蚓,“接到货物的当天夜里,那两位猥琐人士先是当着那货的面,磕了一锅连神仙都站不稳的香肉,然后便狞笑着拿出了皮鞭,长绳,蜡烛……”
汉子亢奋地撕着嘴巴,“然后然后呢?”喝酒人也很亢奋,“然后,一滴清泪就划过了美人的嘴角,然后,她在皮鞭声中便主动用长绳绑住了自己,然后,在烛光的照耀之下,那两位专业人士举去皮鞭就点硬了美人,并细心温柔地为他穿上僵尸制服,化了僵尸装,再然后,美人就被丢棺材里睡……”
汉子两眼全黑,“那两位专业人士居然也没对那货动心?”喝酒人恨铁不成钢,“谁会对着一副门板动心?”汉子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但马上又觉得很没道理,“那货身材那么门板,金玉帮怎就那么确认能将他高价出售呢?”喝酒人孬孬着,“或许,可能,金玉帮就是看中他的鞭法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