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
那是南楚国最尊贵的王爷,刚刚灭了西凉的振国大将军上官寒!
正值新皇登基的盛世,又逢开疆拓土的功勋,南楚国帝都的老百姓如何能不兴奋,如何能不骄傲自豪。
那个让他们深以南楚百姓身份为荣耀的人,就是此刻高高在上的南楚寒王。
而映衬他那最荣耀身份的人,就是被绑在铁架子上,等待着凌迟的西凉太子吴子逸。
亡国太子,还不如他们这些卑微庶民。
这一切都是南楚寒王爷,给百姓带来的的太平安乐。
一众百姓望向寒王的神色,充满着敬畏与尊崇,甚至高过南楚尚未登基的新皇。
吴敏冷冷盯着上官寒,杀父灭国的仇人近在眼前,她却不能妄动分毫。
于铜墙铁壁的御林军中刺杀上官寒,并不比在法场上,劫持西凉太子来得轻松容易。
或许,解救吴子逸,才是目下的良策。
上官寒正听着刑部尚书汇报今日的盛况,忽觉一道凌厉的目光射来,他眼皮一跳,猛然抬起头,凤目扫过万千百姓攒动的头颅,却没能发现任何可疑之人。
这道目光冷冽如刀锋,冰凉如寒冬,让人脊背发冷,心底很不舒服!
凤目微微眯起,看向远处的西凉太子吴子逸,这人,不过是一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草包而已,他从未将此人当作对手看待。
纵然算计了西凉国,也是吴子逸自做孽不可活!
上官寒挺直了腰背,冷声地叫道:“致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