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
沈瑞大声惊叫一声,连捂着自己嘴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
他刚才居然骂了帝后娘娘,还是指着鼻子骂,咽了咽口水,面色难得像抹了一层灰。
沈麒也是一脸担忧,暗暗给沈玉一个眼色,沈玉也正为此事担心,她没想到沈瑞这么鲁莽,当面骂了帝后娘娘。
连忙握着虞清手道:“夫君,帝后娘娘会不会治瑞弟罪。”帝后娘娘脾气古怪得很,当众挨了一把马掌,脸面上过不去,没准会迁怒沈瑞。
虞清拔着茶盖,漫不经心道:“你放心,娘娘这几天没有时间理会他。”
再加上,某人直接把她拎走,一日一夜疯狂,没有三五日,她也下不了床,那时已经前往华夏路上。
听闻此言,沈家众人提着心才恢复原位,沈麒还是有些不放心,拭探道:“贤婿,帝后娘娘真不会怪罪瑞儿吗?”
“岳父管放心,不会有事。”虞清再次肯定道。
沈麒这才放心一点,瞪一眼沈瑞,喝道:“你以后给我放机灵点,别再招惹娘娘,还有,等下次见到娘娘,一定要叩头认错。”
沈瑞无奈应了一是,谁知道那个妖艳得像只狐狸精一样女人,会是当今惊后娘娘,看她妖里妖气作风,那里有半点帝后样子,怎么看都像是只道行高深狐狸精。
莞城附近大运河,华丽、奢华,庞大无比画舫上。
慕昭明没有给薄情半点解释机会,华贵十二破广袖留仙裙,他疯狂和盛怒之下,也一瞬间化为破布,飘落地毯上。
啊……
从画舫高处房间,传出上一声惨叫。
画舫上,谁都知道上面两人干什么,以往也不是听到过,只是今天有些不同而已。
薄情感觉着身体里面那种被胀裂痛,胸口因为用力呼吸而不停起伏,眸海幽深如一片温柔海,默默看着,正疯狂撕咬自己男人,樱唇微张开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好半晌后,薄情才听到自己媚得让人心酥掉声音:“我只想蘀你分忧,不是故意隐瞒你。”
肩膀上肌肉一松,痛楚还,就听上面人冷着声音,咬牙切齿道:“这任性小丫头……我爱你。”
薄情心猛地一颤,抬起玉臂,玉手抱着慕昭明头,红唇贴他下耳边,轻轻唤道:“轻,轻,轻……我也爱你。”
闻到后三个字,慕昭明整个人一僵,所有动作就如动时间静止一般,静静保持着,随之一阵狂风暴雨席卷了薄情。
画舫甲板上,听着房间内偶尔传出声音,帛儿和珊瑚握紧了拳头,担忧看向上面,帛儿不放心道:“珊瑚,娘娘会不会有事,陛下这回是真很生娘娘气了,真,怎么办。”
陛下今天突然就出现画舫上,如鬼魅一般,一直寒着脸,半点好脸色也没有露出过。
珊瑚噘着嘴巴,没好气道:“怎么办,凉拌,反正你不用以死谢罪,该开心才是。”她却是折白生了一回病。
主子真是太恶了,居然连她也瞒,挨罚也自找,冷冷道:“你这里守着吧,我去找明月公子要瓶玉露霜。”
帛儿看着珊瑚背影,怔了怔,哑然失笑道:“口硬心软,口是心非丫头。”也不想想,那玉露霜是给谁用。
突然又一声吃痛惨叫从房间内传出,画舫上熟知内情人,本能缩了缩脖子,打了一个寒颤,陛下这火不易灭啊!
娘娘自求多福!
夜色苍茫,天空上半轮明月,一切还是刚刚进入熟睡中。
街道上,一抹身影疾驰而过,透过苍白月光,隐约看到奔跑人身上,是一袭红衣。
秋枫咬紧牙关,拼命朝纸条上位置逃跑,他得到那男子提示后,一直暗暗跟踪那两个人,没想到居然跟到明了然画舫上。
就悄悄躲外面,听到消息居然是他要杀掉自己,他要夺他们秋家势力,还有……水墨,居然背叛了他。
顾不得给他纸条人是谁,顾不得将要面对人又是谁,他一定要保住自己这条命,只要能保护他平安回到秋家,他什么都可以不顾。
追赶脚步声越来越近,红枫咬紧牙关,不让自己慢下来。
前方,那挂着蓝色灯笼大门,已经近眼前,只差一点点就可以,他一定要那些人追到他之前,赶到那扇门前求救。
就这时……
突然,眼前一阵光亮,秋枫连忙刹住脚步。
从天空上降下一顶软轿,明了然坐软轿中,优雅笑道:“秋枫,匆匆忙忙,你这是要去哪里?”
秋枫怒视着眼前人,冷冷道:“本少主事情,还轮不到你管。”
明了然是明氏一族第一人,武功高强,又睿智过人,后面又有追兵,前后夹功,他该怎么办,怎么办?
明了然黑眸微微眯起,薄唇轻勾,唇边一颗美人痣格外抢眼,似是关切笑道:“本少主受秋族主所托,照顾你安全,岂能让你到处乱闯,万一碰上坏人,做出什么不妥决定,本少主如何向他老人家交待。”
哼!秋枫不屑哼一声,愤怒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