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完全一副懵懂之态。
不行了,这种萌萌的表情最有杀伤力了,全身都在疯狂地叫嚣着:扑倒扑倒,吃干抹净!
不过她还没忘,血瞳今日主动献身的目的,是为了帮她融合体内寒气,她要是只顾着玩激情游戏那就太对不起小血瞳了。
“你……你坐下。”她将他摁在温泉池中突出的一块石壁上。
血瞳听话坐下,仰头看着她,一副好好学生的模样。
这叫什么事啊,这绝对是她这辈子最难忘的一次嘿咻经历了。
缓缓沉下身,温热的水漫过胸口,一股暖流,如开闸的洪水涌入丹田。
她知道,这不是泉水的功效,而是血瞳体内之气。
身体的欢愉中,她清楚的感觉到,一直停滞在丹田,仿佛冰疙瘩一样的寒气,开始慢慢游走,稍微运气,就可以控制那股寒气的动向以及强弱。
这种感觉,比起彼此相融的快感更令人兴奋。虽然在寒气没有反噬时,她并不会感到任何痛苦,但身体的血脉与气流,却总是有种被黏住的滞殆感,每每动用真气,也不是很顺畅,但现在,那种粘稠的感觉突然被打破了,血液奔流,气息流转,全部顺畅至极,就像被乌云遮蔽了多日的天空,骤然间日破云开。
不知自己体内的寒气,有没有给他造成痛苦,她当时给云锦渡气疗伤时,那种针扎般的痛苦还记忆犹新。不敢只顾着自己爽快,看了眼血瞳,轻声问:“感觉怎么样?”
迷蒙的神情越来越萌,红红的眼睛,此刻的血瞳就像个被主人顺毛顺得舒舒服服的小白兔:“我、我不知道,就是觉得身体……好奇怪。”
奇怪?难道也被寒气侵体了?
“是不是很难受?”
“是……是有点。”
轩辕梦脸色大变,“我看还是算了吧,如果寒气留在你体内,以你的功力根本没办法压制。”
他慌忙摇头:“不是……不是……不是那样的。”
“那是哪样?”不是针扎一样的疼吗?
血瞳脸颊越发的红,他自己也不知道这种奇怪的感觉到底是怎么回事,反正就是想要更多,要她的激情,要她的爱抚!
“我……我想要……”
轩辕梦一愣,果然,跟家伙是没办法用言语来沟通的,好吧,既然言语沟通不了,那就用实际行动来沟通!
体内的寒气,在一次次的激情中逐渐变淡变散,最后一次需索,她已经可以运起体内炙热真气,将那股寒气彻底融化,水乳\交融,没有半点违和。
身心轻盈,所有的不适感被彻底洗涤,连曾经略显霸道的真气,也变得柔和醇厚,不再突兀,时不时冲出来折腾她的那股燥热之气,也消失得一干二净。
她不可思议地感受着身体难得的舒爽与沉静,这绝对是她这两年来感觉最好的一天。她所修习的心法原本太过炽烈霸道,被那寒气一中和,反而变得易于掌控,这算不算是因祸得福?
血瞳绝对是她的福星啊,要不是某个笑得一脸阴险的家伙,她绝对会扑上去送他一个大大的香吻。
经过昨夜的香艳疗伤,血瞳倒是没有什么改变,见到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坦然随意。就说这家伙缺根筋,果然没错。他知不知道,昨夜晚上,他失去了一生中最宝贵的某样东西?
算了,反正跟他言语沟通不能,还是用行动来表达最实际。
好多天都没碰过男人了,必要的生理需求还是少不了的,不如今晚……
“滋味怎样?”一颗脑袋凑过来,妖媚狭长的眼眸,流光四溢。
她掀掀眼皮,懒散道:“你说的是早上那晚酒酿小圆子吗?没有祁墨怀的手艺好……”怎么有想到他了?俗话说得好,想要抓住一个人的心,就要先抓住他的胃,她可不可以说,祁墨怀已经成功大半了?她现在就很想他啊,想得要死!
赝月轻笑,因为天热,所以领口松散,旁若无人的露着大半个雪白胸膛:“气色明显比昨天好多了,反正是迟早要做的事,早一点下决心,说不定与殷俐珠的那场比试,你就不会输了。”
她瞪他,目光不禁从他敞开的衣襟处掠过,“你还敢说?教唆未成年人偷吃禁果,你不怕天打雷劈啊!”
赝月晃晃脑袋:“是谁说自己足够有定力的?我只不过是试探一下而已……”
话未说完,就被轩辕梦扑倒在软榻上:“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给办了。”
他扭了扭腰肢,红唇微动:“好啊,你来呀。”
赝月不是血瞳,虽性格不同,智商不同,但两人在胆大包天这一特性上,倒是像对难兄难弟。
她伸手,替他拢了拢敞开的衣襟:“别以为我真不敢上了你,我只是没有等到一个绝佳时机而已,等时机一到,保管让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行,我等着这一天。”他压根不受她威胁:“但千万别让我等太久,趁着年轻力胜才有意思。”
她恨啊,真恨不得直接废了他,让他变身东方不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