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堂堂一国国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打死她都不会信,他能这么委屈自己。
赝月的身子越来越烫,连呼出的气息,都带着撩人的灼热:“只要是你的夫,哪怕是偏房,也无所谓。”
她顿感不自在,赝月不论是语气还是口吻,都认真得让人害怕,就算是做戏也别做这么真啊。
“赝月,我还是喜欢和你做朋友。”诚挚的话语,间接道明了自己的心思。
赝月眼神迷离,似乎根本就没有在听她说什么,“今天是个好机会,不如我们试一试吧?”
“啊?”试什么?
他笑,艳丽的面庞,就似天地间最璀璨迷人的风景,“我从来没有跟女人做过,一是不想,二是不屑,但对你……”他的唇,刷过她的脸颊:“却是心之所愿。”
轩辕梦干笑:“别别,赝月,别闹了。”真要擦枪走火该怎么办!
“你是女人,就算跟我做,也没什么损失吧?”他双手双脚,如缠藤般紧紧缠住她,滚烫的身子,在她身上来回摩挲。
体内的温度急速飙高,轩辕梦的脸颊,也变得跟赝月一样红。
不是没力气推开他,而是没那个毅力推开。
终于真正见识到,什么才叫妖孽,什么才叫蛊惑,什么才叫颠倒众生。眼前这抹醉人的风情,就似世上最邪恶的鸦片,一步步引诱你,让你为之疯狂,明知不可为,却甘愿沉迷其中,万劫不复。
“赝月,你到底中的是什么?”软骨散?软骨散能让他兽欲大发?
赝月一边亲吻她的颈项,一边模糊不清地答道:“掺了春药的软骨散。”
果然!
轩辕梦仰首望天,难道今夜真要做一回好人好事,帮赝月解决生理需要?
“你还在犹豫什么?”他的手,已经扯开她的腰带,粗重的喘息,湮没在轻柔的夜风中:“你身边有那么多男人,何必再装清高?”
“赝月,你当我是什么?”见个男人就扑上去的母猪?
赝月自知失言,咬着唇,沉默片刻,想从她身上退下,却抵挡不住体内狂涌而至的情潮,再次将她缠紧,激烈的动作中,外衫滑下,露出肩头莹润的浑圆,和线条优美的胸膛。
别开眼,她根本不敢去看,只要看一眼,什么理智,什么冷静,什么自制力,统统都将不复存在。
她真的恼了,这样下去,一切都将无法挽回。
正要强行推开他,胸口一凉,竟是他的手探了进来:“我不要你负责,哪怕是露水之缘。”
“可我不是这种人。”握住他滚烫无力的手,用力甩开。
“就当是可怜我,这样也不行?”他嗓音嘶哑,双目赤红,眼中满满都是**。
轩辕梦知道,这只是药效在作怪,就算是露水之缘,她也不想在这种不明不白的情况下与他翻云覆雨,事后他想起来,觉得后悔了怎么办?
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趁人之危,不是她的风格。
不再有任何犹豫,也不再有任何贪恋,双手握住他的肩,坚决而不容反抗地,将他一点点推开最新章节。
赝月眼中满是失望,同时还有**发作不得的痛苦。
“你……真狠心。”送上门的肉都不要,他赝月还没差劲到这么份上吧。
轩辕梦起身,从容至极地拍拍身上的草屑:“说我狠心的,可不止你一个。”
赝月吃吃地笑,蜷起因中了春药后极度敏感的身子,雪白的胸膛,在月色下轻轻战栗。
“很难受?”最看不得的,就是美男受苦,这性子是改不了了。
赝月斜着眼,柔媚无限道:“舍不得?既然舍不得,就来抱我。”
轩辕梦嘴角狂抽,真是不能给他一点好脸色,打蛇随棍上,不知好歹。“你自个儿去慢慢享受欲火焚身的爽快吧,我就不奉陪了。”
原以为他会出声祈求,谁料她都走出好几丈远了,他却死活不肯开口。
回头,再次强调:“我真的走了。”
还是没有反应,那蜷在一堆红色中的雪白,动也不动。
好吧,她承认,自己就是这么一个没骨气的家伙。赝月如今遭受这种痛苦,多半也是因为自己的原因,就算他不是个美男,她也有义务帮他。
走到他身边,弯身将他从草地上抱起。
轻轻的笑声,回荡在耳边,“就知道你舍不得我。”
“是啊,我是舍不得你。你这祸害要是死了,世上将要失去多少乐趣。”
对她称呼自己为祸害丝毫不以为意,他搂紧她的颈项,手指在她锁骨处来回抚摸:“其实刚才那里就挺好的,你不用再另找地方。”
“那哪行啊,这可是你的第一次。”
赝月笑得更欢,手下的动作也越来越放肆:“说的也对,为了能有个美好而独特的回忆,我觉得我们应该挑一个最特别的地方。”
“河里怎么样?”
“你说什么?河……河里?”他有些懵,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