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的都是那个叫秦邵璿的男人。
即便她想将海飞宇装进去,却也无能为力。
“一分钟的时间到了。”他看着她眼里的闪烁与那丝丝毫毫的坚定,握着她的手,紧了又紧,倏然离开,“算了,这只是一个游戏测试。”
他是一个骄傲自负的男人,自然不想亲眼目睹被眼前的女人推入万丈深渊。
他以为自己很坚强,其实自己比想像中要脆弱太多。
他不想听到答案,真的不想。
“……”夏天尴尬一笑。
“如果有一天被秦邵璿甩了,别来找我哭诉!”海飞宇忽然拢了拢外套,转身便要走,走之前酷酷的扔下一句狠话,“否则我会活活掐死你!”
说罢,又酷酷的头也不回走向丰泽年的方向。
“呃?”夏天惊愕,满脑浆糊的僵站在当场。
丰泽年衬衫领口被他自己扯开了两颗纽扣,一脸慵懒的坐在沙发里,直到眼前倏然出现一支酒杯,他略抬了抬眸,看向端着两杯酒的海飞宇。
他不动,海飞宇亦然不动,右手拿着一杯红酒在他面前就这么端递着,左手将自己的酒杯举到嘴边,随意的抿了一口酒,不以为然的连续喝了几口。
丰泽年终于动了动,抬起手接过酒杯,客气到不能再客气的笑着说了声,“谢谢”,却没有喝酒,仅是看着杯中的液体,幽暗的眸光带着几分探视,面无表情扫向他的脸。
“丰总。”海飞宇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转而与他碰杯,“请。”
丰泽年勾了勾唇,示意的举了举杯,喝了一口便做罢,海飞宇却将倒了大半杯的红酒一饮而尽,然后把玩着手中的酒杯,转眼看向丰泽年眼里平静的鸷冷,忽然嗤笑,“真没想到丰总对秦邵璿这么死心塌地,即便他不在,也寸步不离看护着他的女人。”
“所以,让海少今晚的如意算盘落空了?”丰泽年往沙发里轻轻一靠,扯开了两颗纽扣的衬衫衣领更是敞开了些许,慵懒的似笑非笑的睨着眼前话里藏刀的人。
“我能有什么如意算盘?”海飞宇径自把玩着空酒杯,转头不见夏天的翩翩身影,募地笑了,“若不是我的消息来源比谁都特殊,恐怕连我也无法想得到秦邵璿居然卑鄙狡诈到如此地步。”
说着,海飞宇轻抚着酒杯的透明玻璃壁,“一方面霸占着夏天,一方面又答应周家的婚事……”
他忽然笑眯眯的看向已经站起身的丰泽年鸷冷的侧脸,自顾自为自己倒了半杯酒,“呵呵,秦邵璿让丰总照顾他的女人,实在是太放心了!”
海飞宇再次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重重放下酒杯,“呵呵,因为丰总对女人不感兴趣!”
说罢,他将衬衫的领口理了理,侧首在丰泽年耳边低笑着说,“丰总只对秦局感”性“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