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引诱他,说是其实事情不大,只要二叔愿意把事情推到隋涛的身上,他马上就能取保候审。
“怎么办啊?”裘灵抓着若望的手。
若望脑子也转动不过来,她怎么知道应该怎么办?之前爸爸一点交代就都没有,接下来应该做些什么?
“妈,给姥爷打电话了嘛……”
“对对对,还有你姥爷呢……”
裘灵的父亲想要打听,可惜现在人不在位置上,风光不再,还有什么能打听出来的,要么人家是不知道,知道的人压根就不说,嘴巴都紧的很。
全部的事情都是姚若晖一个人在跑,过去姚若晖虽然挂着是高干女的身份,可惜接触的人有限,也从来没有正经的切入进过这个圈子,你一个孩子来办事儿,人家能给你面子?
求大舅二舅?
姚若晖就是光用想的就知道,大舅二舅一个都靠不住,如果外公活着,或许还有点希望能伸手帮一把,所以直接跃过那两个人,就因为这样被裘灵连哭带喊的指着若晖的鼻子开骂。
“你爸爸就是过去对你不好,他现在都被带进去了,你就现在报复上了?”
裘灵一副要跟若晖拼了的样子,若晖面上没有表情,孰是孰非等以后你就清楚了,没有脑子的人永远没有脑子,混账东西到处都是,你风光的时候别人在你的身后点头哈腰的,那是有求于你,当你不行了,见风使舵的人就出现了,真跟这样的人计较,跌了自己的身份。
“妈……”
若望拽着裘灵,裘灵当着隋家人的面就指责若晖不孝顺。
“就算是你爸在有不对,在这个关键时刻了,你能不能这样干?你亲舅舅难道还不能帮忙?”
若晖觉得裘灵的脑子是被门给挤过,姓姚的有义务应该出手帮助姓隋的嘛?
裘灵一说,隋涛的母亲就跟着喊上了,要去求若晖,求若晖帮她爸爸一把。
眼泪就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掉。
“若晖啊,你可不能不管你爸啊,你去求求你舅舅,你舅舅都那么有本事,他们跟里面打一声招呼,你爸就能放出来,奶奶求你了……”
姚若晖无动于衷,若望用眼睛看看自己姐姐,想要张嘴说话,若望的男朋友不怪若晖说尖,看见若望要张嘴立马捅了若望一下,依着他一个外人来看,不见得就是不想帮忙的,应该是已经有了想法,不过眼前的这些人……他原本以为若望的母亲出身那样的好,不应该慌张,可是现在来看,跟一般的家庭妇女有什么分别?
姚若晖被自己奶奶给拽来拽去的,最后她奶奶要上手,若晖开口了。
“你们有没有想过,我舅舅是姓姚的,姚静业已经去世了,他们凭什么管你们姓隋的、。”
若晖说的就是正常的话,两家在老人过世之后就再也没有更深的接触,人家怎么会伸手帮这个忙?她就佩服能想出来这个主意的人,隋涛是跟姓裘的才是亲戚。
若晖的奶奶动动嘴,拍着大腿往沙发上一坐,她就指望自己的哭声能把若晖的心给哭软了,裘灵呢,则是认为自己老早就看见了今天,姚若晖小时候就是这副德行的。
严创走的他父亲的关系,检察长那边已经说好了人是要给放回去的,中间出现一个什么问题呢,有个叫黄波的人跟隋涛有些过节,现在这个黄波就是不想撒手,就是想咬掉隋涛的一块肉,在当时把人给带过来的时候,隋涛也说过,自己一切都配合,他毕竟现在处在这个位置,能不戴手铐就尽量别给他带,他出去之后还要工作的,黄波在隋涛进来之后手铐就拷在了隋涛的手上,当时隋涛是有点激动,他一辈子都没有受过这样的侮辱,两个人就是闹的特别犟,黄波在中间想诱导二叔把一切的罪名都推到隋涛的身上,可二叔现在的态度就是在观望,至于在观望一些什么,黄波心里看的明明白白的,如果人能弄出去,亲兄弟之间,不至于就做到什么不能挽回的地步,当然了这个机会不给他们,隋涛这次就是栽定了。
严创请自己父亲出手,首先就得表明自己跟姚若晖的关系,隋涛那就是他未来老丈人,帮不帮,你要是不帮呢,那也成,我以后带着老婆就啃老,几百万?你也知道我不是东西,我天生就是这样的人,说不定什么时候我就嘴快把家里的事情全部都给说了出去。
“你这是在威胁我?”
严创靠在沙发上姿态优雅的打着哈气,难道现在才看出来是威胁嘛?
严创的父亲几次都想挥手,大儿子太过于优秀,一对比小儿子,一个是天上一个是地下,惹是生非的事情就永远有他一份,他不是出生在这样的家里,他早就死了。
严创的母亲拦住丈夫的手,不屑看小儿子一眼。
“姚若晖教你来威胁你的父母的?”
“能不能办,给我一句准话。”
严创的大哥上手照着严创就是一拳,当母亲的却怕大儿子伤了手,严创抿抿唇,唇角有些破掉,不以为意的笑笑,已经习惯了。
“我们家里不同意你跟姚若晖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