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简承宇这种不识抬举的,难免说话就会不客气。
“装什么?出来不就是为了挣钱,我有钱……”拿出来一沓的钞票照着闹闹的脸就扬了过去,陪自己一个晚上,谁吃亏?她一个女的,叫一个男人来睡自己,自己还给钱,他明摆着是占便宜好不好?
这一把钞票打过去,打的所有人都懵了。
“你以为你家不差钱啊?还是你是富二代啊?你要是富二代你跑到这里来跑什么场?装什么有钱人。”
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觉得无语,他家还真不差钱,他还真就是所谓的浑身镶钻的富二代,叫你说着了。
严创拉着若晖去游车河,他大哥最近结婚了,难怪他这样消停了,找了一个门当户对的嫂子,嫂子也是高干家庭出身的,眼皮子在天上,严创自己哥哥都不拿弟弟当回事儿呢,就更加别指望人家能给什么好脸色了。
“你那男朋友是奔着结婚去的?”
若晖躺在椅子上:“我结婚?我还是算了吧,为了避免给未来的老公戴绿帽子,我还是不结婚的好。”
严创笑。
“你这样的还真的不能结婚。”
两个人喝了半宿的酒,喝完了直接回到姚若晖住的地方,严创就在家里睡的,大清早,简承宇过来接姚若晖,她喝多了还在床上躺着呢,严创起床给开的门,在通情达理的男人,看见自己的女人家里有男人随便出入,是个什么心情?特别还是这种一大早的,里面的人有些衣冠不整,什么样的关系,你们俩就可以这样不避讳的住在一起呢?
姚若晖的个性,简承宇信不过。
“找若晖?”
严创挑着眉,自己问完一句话,简承宇转身就离开了,去了学校,一阵阴风似的刮进教室里,坐在最后面,上完课自己开着车回家,等钟点工来打扫房间的时候,看着眼前的景象有些傻眼,家里能砸的就全部都砸了。
她有点怕,这要是主人追究起来,她确实不知道,来的时候就是这样的。
家政公司打电话给简承宇,他在外面吃饭呢,今天的胃口似乎很好,吃了很多,有点吓人。
“我自己砸的。”
吃完饭回家,他不是没想过要放弃,如果感情能自己说了算,那就好了,想不喜欢的时候点一下开关,马上就不喜欢了多好。他不去找姚若晖,姚若晖就当他不存在一样,如果真的比狠心,姚若晖的心比谁都狠,比谁都硬,她压根就没有心。
简宁母亲看着孙子,很久没有看见孙子了,倒是挺高兴的,知道孙子喜欢吃玉米烙,自己亲自下厨做的,当然效果不太好,闹闹比简宁好侍候,好不好吃,只要能吃就行。
“最近课多不多?”
“总不回来,我还以为你很忙,多回来看看奶奶。”
这个奶奶不是亲的,简承宇是不怎么太清楚的,因为没有人当着他的面说过,谁也不会故意的提起来这事儿说,简耀东对着自己孙子看似严厉,其实比谁都疼这个孙子,小时候就打过孩子那么一次,面上你看他没有动作,心里到底还是难受了,人越老心里的硬度就越差,对着孙子狠不起来,在公司现在很多手段就是针对简禛,出手打击自己的侄子,就是为了帮助孙子以后上位方便,简耀东听不得别人说自己孙子不行,他孙子现在来看,确实有这个本事,他已经给培养出来了,没有这个本事,他也不至于打击简禛,在孙子能接受的时候尽量清理出来一个干净的环境,就当是送给他的礼物。
问的话题比较无趣,祖孙俩几句话说完,温情的话压根就没有。
就靠着简宁母亲在中间周旋。
简承宇一个月没有找过若晖,若晖安安静静的上课,最近老实多了,不知道是跟打赌了还是受到什么刺激了,头发的颜色倒是变回来了黑色,似乎在刻意的压制着自己的那些逆反,她一安静,身边的人就觉得不对。
一个月跟隋涛吃了三次饭,可以说父女之间的感情还是有所回升,人家说血浓于水,这话就有一定的道理性。
隋涛在工作上算得上很有成绩,也算得上是个好官,自己就是从农村走出来的,很想做点实事,可水就是这样的,浑浊的水,你过于清澈,别人就变得危险。
姚若晖就指着这点说。
“现在大环境就是这样,你反着跟别人对着来,能有什么好下场?”
“你是小孩子,不懂这些。”
“我不懂?我懂的时候比谁都早。”若晖淡淡的道,小时候就是在姥爷的膝盖上长大的,什么样的事情她没有听说过,什么样的人自己没有见过?家里来来去去的那些人,哪个人见到姥爷不得点头哈腰?她倒是希望自己不懂。
若晖就说目前开发区的工程,那边投资商投资现在就是围观的态度,因为道路不够发达,不够方便,施工方就拖着不肯管,原本这事儿就是在她二舅手里管的,她二舅为什么不追?
是,按照所有人想象当中的,人的潜力无穷,只要你追了,对着下面施压,这件事儿就是会成,可是你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