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你寂寞你孤单你自己一个人,姚若晖有很多人的生活比你想的要艰苦的多,他们比你更加的孤单寂寞,人家能往好的道上你就不能,我是你舅妈,我不是你亲妈,你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以前认为你小,总有玩够的一天,现在来看,是我太天真,人的个性生下来就已经成定局了,你是你妈的女儿,你的个性应该像是她的。”
“你小时候不是觉得你妈那样特别不好嘛?造成了你家里的悲剧,可你现在跟你妈有什么不一样?你也就是答应我了,没有碰那些不该碰的,我得感谢你,你算是听我话了一次。”
蒋娟接起来电话,她有任务要出,她这辈子自己觉得活的算是挺圆满的,可能外人不那样认为,认为她没有女人味,每天就知道奉献奉献各种奉献,人能找到一条通往理想的道路,这就是一种幸福,她寻找到了,自己也在努力的走,用自己的一辈子换取了自己所为的精神世界,她不觉得孤单。
穿上衣服,看了一眼若晖,一句话都不想跟她说了,以后愿意过她就怎么过吧,自己何必浪费那么多的心思放在她的身上,她自己不着急,别人替她急有用嘛、
蒋娟的心里,姚弄璋的外甥女应该是积极向上的,乐观开朗而不是现在这样的一种烂泥的形象。
姚若晖窝在酒店里,好几天朋友打电话叫她出去玩都没有去,不是因为蒋娟的话她听进去了,只是想起来姚弄璋了,对姚弄璋的印象剩下的只有一点点,若晖从来都觉得自己舅舅就是个笨蛋,不是笨蛋是什么?有捷径他自己却选了一条最笨的路去走,你跟别人玩公平,你知道的,那些人永远都会戴着有色眼镜来看你,你所谓的公平在他们来看依旧是你利用了特权,不如一用到底,她大舅舅是个蠢货,扶不上墙的那种,小舅舅很本事,可是为人却过于不懂变通,二舅舅呢是个天生的领导者,他擅长所有的遮掩,就像是演员,你想要他什么样的状态,他立刻就能表现给你看。
多少年都没有去看过小舅舅了,早就忘记了,她不觉得人死了之后还会有什么留在这个世界,就那么一点的骨灰能有什么作用?就是活着的人安慰自己的一种念想被,买了一束百合,穿了一身黑色的衣服到底还是上去了。
墓地很干净,应该是有人收拾过,想来也是,姚弄璋是为了谁死的,肯定会有人经常过来打扫的,将花束放在地上透过墨镜看着墓碑,她妈死的时候她觉得不过就是这样,终于死了,伤心?她分不清那种情绪,那时候太小,长大了之后也忘记了当时的状态,舅舅死的时候她足够的大了,心会疼,可疼过之后慢慢的就痊愈了,自动修复好了。
“你在这里觉得孤单嘛?”
若晖站着一直站着,就看着墓碑上的照片,她舅舅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是那样的年轻,男人最好的年纪,突然说死就死了,死的时候不太好看,一阵风吹过来,吹开了她额头上的发丝,舅妈对她的失望她能理解,因为每个人对待生活的态度都是不相同的,姚若晖又看了一眼墓碑,转身离开。
最近倒是消停的很,也许是改邪归正了吧,也许是因为蒋娟的话真的起作用了,不上课的时候去陪陪爷爷奶奶,蒋娟的父亲以前不太愿意参加一些老年人活动,觉得丢了身份,倒是若晖七说八说的把老爷子给拐出去了,每天跑到小公园装一把小市民,跟那些老头子一起谈论谈论国家大事,一起打打太极,当然公园里的人都是退休下来的,闲来无事人家说国家大事,懂得不见得就是真多,蒋娟父亲这老头儿吧去了没两天跟人就呛呛起来了,他倒是没有出声去吵,就连多说一句都觉得跌了自己的身份,他给孩子面子才来这里玩的,要不然他这个层次能来这里嘛?就是他脸上的这种态度刺激了人家,人家老头脸红脖子粗的说他瞧不上自己。
“爷爷,我爷爷不是那意思,他就是面瘫。”若晖笑嘻嘻的解围。
她出去玩的姿态跟现在简直就是判若两人,当若晖愿意当一个良家妇女的时候她还是能装一装的,身上没有棱角就像是普通的孙女一样,跟蒋娟父亲辩论辩论,老爷子不开口则罢,一开口保证能把若晖说的哑口无言,当然她不是奔着正路去的,她说自己练的就是邪门武功,说话说着就跑偏。
若晖的奶奶叫若晖回家。
“有什么事情嘛?”
“奶奶想你了,你回来吧。”
说的比唱的都好听,若晖没有答应,不管她奶奶怎么说,她就是不去,人就是这样的,长时间没有感情,只会越来越淡的,提不起来兴趣,爸爸也好,奶奶也好,她宁愿待在舅妈家里。
关于爷爷奶奶的事情她也听说了好说,据说有点不近人情,住在这里竟然就连熟悉的人都很少,前后左右都不走动,不是因为瞧不起别人,只是因为不愿意走动。
姚若晖在楼上睡觉,蒋娟她妈就跟小保姆说话,小保姆挺懂事的。
“我看若晖姐挺好的……”
蒋娟她笑:“外人看着总觉得她不着调,这孩子你得细细的去品,你拿什么对她,她就拿什么来对你,什么都是互相的,我跟蒋娟的爸爸 这辈子就没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