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小白说真是没想起来,回家问问的,典韦呵呵的笑,叫她多吃点,两个人就说起来单位那点事儿,女人嘛凑在一起总有话题聊的。
小白回到家,好半天才想起来典韦求自己的事儿,问自己妈,她妈也是觉得有这人吗?
要是说老刘局长的名字他们都能知道,可说苗军的妈妈,苗军他妈跟这个老刘一起过也不过才四年而已,算是新来的,人家哪里能知道她叫什么,平时大家聊天都说老刘家的那个老保姆,这说的就是苗军他妈,可那人叫什么,没人知道。
“住在这里的?别是弄错了吧。”
小白耸肩,算了,不知道就算了吧,晚上全家坐在一起吃饭,她妈问小白怎么想起来问这个人了,谁让问的,小白说是同事。
“她女儿谈了一个对象,说是住在这里的,那小伙子的爸妈好像后到一起的,叫什么来的,苗军啊……”
小白她妈还是想不起来,苗军这名字就更加陌生了。
苗军周末过来,他妈给了他两万块钱,这就都是自己攒下来的,老刘对她很大方,苗军他妈也是会哄人,她虽然年纪不小了,可到底比老刘大呢,说句好话一个老头子还不简单就糊弄住了,她不求别的,自己只求能为儿子分担一点,谁的儿子谁心疼。
“拿着吧。”
苗军不太愿意拿这钱,总觉得这钱是从别人手里算计出来的,不是堂堂正正来的,心里有点抵触,苗军他妈可不管,觉得孩子傻。
“老刘跟我说,将来这房子有你一半。”
苗军觉得屁股有点坐不住,他那个房子里面大部分的钱就都是老刘局长拿出来的,当时那打的,人脑袋差点没打成狗脑袋,还来?人家的房子他可不要。
“妈,你别总跟他要这要那儿的,你自己过好了就行,以后别给我钱,自己留着花……”
苗军他妈看着儿子,自己轻叹一口气,她过好过坏自己都这个年纪了怕什么,就是担心苗军。
“说什么傻话呢。”苗军他妈觉得这些都是自己应该得的,当初她跟老刘要登记,你看看他那些儿女就跟防贼似的,死活不同意,他们一年到头来家里几次?不是自己陪着老刘啊?老刘对她儿子好,给点什么算是什么啊?
老刘局长待遇很好,手里也算是有些钱,以前没少捞,自己手里藏了一点,当过官的自己主意也是大,有时候儿女也管不了,加上苗军他妈会说话,会拉拢人,钱没少往苗军的身上贴。
她要这些就是名正言顺的,她自己没有工作,以后总得为自己着想吧?老刘要是去了,自己怎么生活?
苗军就抱怨他妈,当着夏侯芳家说那些话干什么。
“我是要他们不能小瞧你,你继父也是当局长的,我们家不高攀他们。”
苗军不吭声了。
苗军他妈送走儿子,到楼下又交代了两句:“苗军啊,等过些日子,妈跟你爸爸说说看,能不能给你换个单位。”
苗军压根就是一点没抱希望,要是能换老早就换了,何必拖到今天呢,要是老刘局长年轻个三十岁办这事儿就不难,可惜他已经退休太久了。
小白她妈猛然就想起来了,老刘家的那个老保姆是不是小白同事要找的那个人啊?
给小白去了一个电话,:“要真是,那可找这样的,当是什么光荣的事儿呢,那老太太算计的很厉害。”
谁家就都有老人,当时老刘拿钱给后老婆的儿子买房子,一口气拿出来将近五十万,那人家儿女能干嘛,就杀上门,跟老保姆好个掐,那老保姆也是一个厉害的,骑人家女儿身上打,老头子听话,儿女也劝不住,最后拿也就拿了,不过人家儿女能咽下这口气嘛,就是等着老头赶紧蹬腿呢,然后把人撵出去。
小白叫住典韦:“这回你还真得请我吃个饭好好感谢我了,打听到了。”
典韦跟小白在楼下讲话,按照小白讲的,不管人着调不着调,那是人家本事,有这种老太太你就不用发愁以后了,她要是能算计估计那老头子的家产都能被她划拉到手里,要是不能算计,至少钱也没少得不是。
“人好像不怎么行,我妈说当初拿钱给她儿子买房子的时候都打起来了,骑到人家女儿的身上打人……”
典韦一听脸就铁青了,这算是什么家?
典韦跟夏侯令也算是比较有知识的家庭,叫女儿嫁给一个老保姆的儿子?不管是好保姆还是不好的保姆,这说出去都没的听,就冲这一点就不行,不能成。
典韦给女儿打电话,女儿这两年一直不回家,就住在她外婆家,她那个舅舅舅妈可真都是好人,就从来没说过孩子一句,愿意住就住,这不一口气住了两年。
“你晚上下班回家,爸爸妈妈有话要跟你说。”
夏侯令就数落典韦:“就这样的人,你还能跟他们家谈结婚呢?我女儿找了一个老保姆的儿子结婚,你是怕不够丢人还是怎么样啊?”
夏侯令觉得现在这事儿多常见啊,经常闹上电视,一个弄不好将来苗军这妈也得上电视,夏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