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
”是你挑衅在前。“占东擎将头靠向椅背。
”她身材肯定没我好,是不是?“
占东擎皱起眉头,唐可握住占东擎的手放到胸前,”你摸摸。“
”滚!“占东擎语气不算重,他将手收回,”以后见到苏凉末躲着点。“
”为什么?“唐可不服气,”我今天也就是运气差点,我改天一定要翻本。“
”今天丢的脸还不够大吗?
“我不信我永远这么背。”
“你赌不过她。”
唐可一听越发来气,“为什么?”
占东擎闭目养神,“没为什么,别去自取其辱。”
唐可别过身,不再同他说一句话。
流简沉着脸将苏凉末带出赌场,她回头看了眼大门,转过身却见流简早已出去老远。
苏凉末快步跟上,两人坐进车内,苏凉末见流简面色难看,“怎么了?”
“刚才那些牌局,你是怎么赢的?”
“你不是就坐在我边上吗?”
流简侧着身,“凉末,到今天你还不相信我?我知道你运气好,但不可能好到连牌都没看的情况下你就敢跟她赌。”
她半晌沉默,抬起头看他,“流简,我不瞒你,先前传我会摄魂的话是真的,我还能见到鬼,你信吗?”
流简见她不像在开玩笑,“见鬼?”
“是,我养了个小鬼他叫小小兽,所以我能想赢就赢,他似乎也有这方面的天赋,我没怎么教他,但我想要什么牌他就能给我拿什么牌。”
这席话听在耳中令人匪夷所思,流简却点下头,“我相信。”
“这样的话你也信?”
“信啊,你嘴里说出来的我就信。”流简身子往后靠,将右手臂枕在脑后。
苏凉末望向窗外,流简拉了下她的手臂,“快两年了,御洲这个地方,今后你们见面的机会还很多,凉末,占东擎和唐可的关系你也看到了。”
她打断他的话,“这跟我没关系。”
流简却兀自说道,“唐可是突然闯进我们视线的,谁都不知道她和占东擎是怎么开始的,你要难受你就和我说说。”
“我不难受。”苏凉末敲了敲,前面的司机将车发动。
回到流简的住处,苏宛抱着豆豆在门口等,这种感觉很奇怪,苏凉末跟在流简身后进去,被人虎视眈眈看着,就好像她是小三似的。
“回来了。”苏宛笑着打招呼。
流简伸手接过豆豆,苏泽也从客厅出来,“姐姐。”
苏凉末拉过苏泽的手,冲跟前的苏宛道,“过两天买了房子我们就搬出去。”
苏宛接话,“搬出去干什么啊?住在这挺热闹的,再说房子一时不好找。”
苏凉末扯下嘴角,最终还是没有拆穿苏宛的‘好意’,倒是苏泽开心地拍起手,“真好,姐姐,我们可以不用住在这了。”
苏凉末看到他的样子,忍不住心头一酸,流简不在的时候苏泽到底在这受过多少委屈,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是,我们马上就搬。”苏凉末后悔在牢里的消极,她没想到过苏泽在外的日子,没了她的庇佑,他寄人篱下不说,还得时时战战兢兢。
流简以为她在赌场说得是玩笑话,“你真要搬走?”
“不然怎么办,留在这当电灯泡?”
“你不用走。”流简目光扫向苏宛,苏凉末生怕他再说出什么话来,她赶紧将流简的下半句打断,“我已经决定了,再说我替你赢的钱总够买个房子了吧?”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苏泽,走,我们进屋。”
苏宛瞅着苏凉末牵苏泽进屋的身影,流简把豆豆交还给她,二话不说上了楼。
苏凉末将苏泽哄睡着,她走进浴室,身上大大小小的淤青没法看,占东擎说是流简口味重,把她弄成这样的,她拨开镜面上的水雾,想到唐可身上的痕迹,苏凉末伸手遮住脸,心里剧痛难忍,她能装作若无其事,可痛剜得太深,一点牵动都能令它复苏。
她将手指放到胸口的地方,狠狠用力,眼看着痕迹由红色转为淤青,她下手向来重,不管不顾。
苏凉末掬把冷水洗脸,听到外面有敲门声。
她披上浴袍出去,打开门见流简站在外面,“有事吗?”
“赌场的一些资料我给你拿来。”
苏凉末用毛巾擦着头发,“又不急。”
浴袍袖子往下滑,露出她整条手臂来,还有手上新添的伤。
流简眸子咻然一暗,他伸手攫住苏凉末的手,“这伤又是怎么来的?”
苏凉末想要把手收回去,“你轻点讲话,苏泽都睡着了。”
“我问你怎么弄得?”
“不小心撞的。”
“你还学会撒谎了是不是?”流简一把扯掉她手里的毛巾,又将苏凉末另一条手臂捋起,他气得胸腔起伏,“就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