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的好命。”
邵有信气得呲牙咧嘴的,用一只手指着自己的歪鼻子,道:“你敢骂我是畜生?你是不是活腻了?弟兄们,把那一老一少给放了。你们都瞪大眼睛给我看清楚了,这个拿扇子的人就是我们要抓的朝廷钦犯,大家不用给他客气,无论是活捉,还是杀死,本大人都有重赏。”
客栈中现在掉根针都能听到响声,那祖孙二人已被官兵放了,他们悄悄的溜到了一边。
官兵们手中的刀亮着寒光,每一个人都选好了最佳的出刀方式。他们在等待,是动手前的一种心理上的等待,等的是一种勇气,士气。士气足的话,他们一击便能将那个拿扇子的少年给击毙。
邵有信还没有下令,他想把自己的声势造的大一些,先声夺人。没有任何一个人面对十把刀会好受的,那个人若是承受能力差的话,恐怕在没有交手之前就心虚了。
客栈中的人一个个脸上冷如死灰,他们比那个白衣公子还紧张。
那个拿扇子的白衣公子早已把朱韵瑶推到了一边,他一个人站在那十个官兵的对面,轻轻的扇着扇子,笑脸迎接那十把刀。
十把刀并不是豆腐做的,是可以把人像豆腐一样砍成肉泥的刀。
刀光闪动,刀影朦胧。那十个官兵训练有素,出手即快又狠。他们不动时就如雕像,动起来比猛虎都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