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抽屉。果然。沒有那把精致手枪的踪影。
剑眉紧蹙。冷穆一拳打在床头柜。
羊毛毯上。他丢开她。她跑上楼。冷穆进了书房。以为她还在卧室。
该死的冷舒曼。要是他沒想明白问題出在哪里。是不是打算一辈子就这样了。。
冷穆拿出手机。拨通冷舒曼的号码。几声后。电话被挂掉。然后是关机。
冷穆拨通冷苑的号码。“是我。给我曼曼的现在的位置。”
fairy pub。
真合适冷舒曼。
pub门口。高大的男人拥着娇小的女子走出來。女子整个人靠在男人怀里。行走几乎都依靠男人。可见女子醉得极其严重。
男人搂着冷舒曼。分外温柔。“你醉了。”手却小心翼翼不安分的往玲珑有致的娇躯上摸去。这个女人实在长得太精致了。简直像个公主。并且她一定很有钱。刚刚在pub里喝掉的那些酒。足够普通人过上半辈子。如果能和她搞上关系。那他的春天就來了。
冷舒曼任由男人的肆无忌惮。甚至还加以纵容。“是吗。那就去酒店吧。”其实她说不上醉。她很清楚自己在哪里。做什么。那看起來很温柔的男人在对她做什么。喝了那么多酒。她的意识清醒非常。只是失去了力气。像是一种预示。告诉她。今夜注定是放纵无眠的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