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门跟她说了,她苏禾要是滚蛋了就再也别回去了。
她妈眼睛都快哭瞎了,最后还是不敢忤逆她爸,只是在她离开的时候偷偷地塞了张卡给她。
卡里金额不少,苏禾虽然很想有骨气的一毛钱不动,学着电视里的女一号,硬着脾气,赤手空拳地闯下一片天,然后挑个好日子荣归故里,气一气她爸。
但是,想归想,日子总是要过。
卡里的钱她花了不少,就连这房子,也是用卡里的钱买的。
唯一让苏禾无语的是,谭少山的那群狐朋狗友总认为她是个被包养的货,这房子应当是谭少山的。
苏禾知道,他们瞧不起她这样的人。
长的不算美,既不温柔,也不贤淑,更没有新时代女性的半分优点,在谭少山面前,她就是一狗腿的脓胞。除了比较听话,还真找不到一点优点。
但说句真心话,她此时此刻最想做的是就是拿上房产证,指着上面的名字告诉他们,这房子,是她苏禾的,是她用她娘的钱买的!
谭少山这么些年住在她这,完全就是吃软饭,他就一软蛋!
这想法的确十分恶毒,未来,不,在她死之前,她绝对会把这事给干干净了。
屋外再也没有任何动静,这也很正常,谭少山是个人来不会给自己难堪的人。
其实这栋房子里每一个门上的钥匙,他都有,只是他不愿意干这样的事,他谭大少山拉不下这脸。
苏禾侧过身去,把谭少山平常睡的那个枕头抱在怀中。
上面的味道是谭少山的,淡淡的,跟他这个人是很明显的反差,谭少山这个人的存在感一直很强烈,他从来不会让人觉得他是淡淡的。
过去每次他一回谭家大宅,晚上她就抱着这枕头哄自己入眠,可如今,这味道也不能令她心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