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落夕如同被烫到一样。讀蕶蕶尐說網讀蕶蕶尐說網惊得连忙退跳出老远。差点撞倒身后的一排仪器上。她把头转向一边。羞恼的低骂着:“流氓。”
厉安对自己身体情不自禁的反应也有点不好意思。本打算自己动手掩饰过去。哪知道颜落夕竟然闭着眼睛摸上來。现在又有着如此过激的反应。
颜落夕明显的厌恶反应让厉安皱起了眉。恶声恶气的说道:“谁流氓啊。我现在动不了。明明是你自己摸上來的。你才流氓呢。女流氓。”
颜落夕被他的强词夺理弄得无言以对。张口结舌了半天。才说道:“你……那你怎么不穿内裤的。”
“你有病啊。我腿伤成这样。还往上面套内裤。每天不用换的啊。脱的时候怎么办……”厉安理直气壮。振振有词。
“那你怎么不告诉我一下啊。”
“我哪里知道你这么敏.感啊。”厉安勾着性感的薄唇。悠然自若的笑着。脸上因为亢奋。带上些暧昧的红晕。惊艳的的不可方物。
颜落夕险些被他气晕过去。这个恶霸总是这样蛮不讲理。不就是比谁脸皮厚吗。正如他所言。自己又不是沒见过。
她气运丹田。满脸通过的两步奔过來。颤抖着手指着那生机勃勃。对她着点头示意的丑陋东西。“你看看。到底是谁敏.感。你只是上个厕所。它至于兴奋成这个样吗。”
厉安懒懒的笑着。眼中带着戏谑。不要脸地说:“这不怪我。它这不是见到熟人了吗。高兴地呗。”
“你去死吧。”颜落夕气的都要哭了。举起尿壶就奔着那个高兴地不成样子的东西砸下去。
“姑娘息怒。”厉安利落的擒住颜落夕的手腕。但他忘了自己是个病人。动作幅度稍大。疼得俊脸都扭曲了。声音发颤:“要打……打别的地方。你怎么可以跟自己过去不去呢。”
颜落夕一愣。满头雾水的瞪大眼睛。
“它可跟你毕生的性福息息相关啊。你怎么舍得它萎缩呢。”厉安的声音听起來像在忍着笑。但眼神很真挚的看着颜落夕。
颜落夕气的直抽气。她拿这个无赖真是沒辙。这个地方她一秒都呆不下去了。转身就要走人。想起那该死的尿壶还在手上。不由恶从胆边生。把尿壶往地上重重一摔。
厉安用无辜的眼神追随着颜落夕。迷人的眼睛眨巴着。委屈的嘟囔着:“我还沒撒尿呢。我马上就要尿床了。”
“就该让你尿到床上。”颜落夕恨恨的看着厉安飞扬的眉宇。染笑的桃花眼。像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厉安还想说几句不三不四的话。见颜落夕面似寒霜的样。沒敢再乱耍嘴皮子。万一这小丫头真发飙走了。自己还要外面那个大男人來给自己接尿不成。
颜落夕现在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愤懑的站在那里。盯着地上的尿壶运气。
“我想撒尿。”厉安见颜落夕不肯过來。自己又真有些憋不住了。再次叫道。但语气里彻底沒了戏谑之意。
颜落夕不情不愿地俯身拾起尿壶。垂头丧气的走到厉安的床前。认命般伺候他大少爷撒尿。
一泡尿憋倒英雄汉。
厉安不敢再捣乱。乖乖的解决问題。
之后。颜落夕拿着尿壶迅速去了卫生间。在里面又洗又涮的呆了好长时间。等她出來。窗外已经晨曦微露。见厉安好像是睡着了。她蹑手蹑脚的走到沙发上坐下。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再把这个魔头惊醒过來。
天已经快亮了。颜落夕以为自己睡不着了。静寂中听着厉安平稳均匀的呼吸。她竟然莫名的觉得心安。沒两分钟就睡熟了。
第二天。颜落夕还在迷糊之间。就听见厉安打电话给公司的负责人。嗓音带着初醒的沙哑。嘱咐着对方一些公事。
沒想到他还挺有心的。颜落夕猛然想起何雨凡和叶子欣。不觉大惊。自己昨天一夜未归。竟然忘了给她们打电话。
她正寻思着。门外响起了敲门上。厉安往颜落夕的方向看了一眼。见她已经醒了。扬声叫着‘进來’。
门一开。明子玺。邵君赫。邵美卓等人驾到。
厉安一看见他们就烦。沒好气的说:“敲什么敲啊。直接进來呗。”
“我是那么随便的人吗。万一坏了我兄弟的好事呢。再说了。有点儿童不宜的画面怎么办啊。我还带着几个孩子呢。”明子玺嘿嘿的阴笑着。如同捉奸在床的八卦记者。
颜落夕又羞又囧。耳朵根都红透了。
这个嘴贱的东西。
厉安怕颜落夕因为明子玺的话迁怒自己。刚要张嘴骂他。邵氏兄妹和吴甜甜齐齐出手揍向明子玺。“你在这里充什么大头。谁是孩子啊。”
早晨医生查过房后。厉安被转到VIP病房。这个病房装修舒适。床头插着大簇的鲜花。朵朵立在枝头。层层叠叠。芬芳的幽香弥漫满屋。
颜落夕被厉安折腾的几乎一夜沒睡。脸色发青。现在见有人陪着厉安了。她指指自己的蓬头垢面。提出要求。想回宿舍洗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