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洛烟收回了眸色,若无其事的走回了前厅。薄荷看见水洛烟的身影时,连忙迎了上去。薄荷也见到了若飞雪那慌张的神色,但却聪明的不多问什么。安静的跟在水洛烟的身后,朝主屋的方向走了去。
那头疼,又悄然而来,水洛烟皱起了眉头,下意识的揉了揉,薄荷见状,连忙上前,帮着水洛烟揉捏着。
“夫人,可是头又疼了?”薄荷一脸紧张的询问道。
水洛烟笑了笑,点点头,道:“都是老毛病了,也成习惯了。”
话虽这么说,但是水洛烟的眉色却紧张了几分。这头疼来的莫名其妙,而且尽然无药可解,水洛烟学医出身,也不能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更会不免的莫名,姑且说水洛烟检查病因要靠科学的话,那么,百里行云怎么也一点办法也没有?
似乎,伴随的每一次疼痛,总有一些零星而模糊的片段从水洛烟的脑海中闪过,快的让人抓不到,更让人看不明白。
该死的,好看的小说:!水洛烟在心里暗自咒骂了一声。
就在这时,主屋之内传来了玲珑的哭声,水洛烟连忙站了起身,走向了玲珑,轻轻的安抚着。似乎御风继承了慕容修的淡定,从小就是个不爱哭的孩子。而玲珑则像自己的小时候,妈妈总拿自己一点办法也没有,说,从小只要一离开她的怀抱,就会不停的哭。
“玲珑,乖,娘在这,不哭哦。”水洛烟有些笨拙的哄着玲珑。
玲珑似乎感受到了水洛烟的气息,竟然也就真的不哭了,安静的依靠在水洛烟的怀里,扁了下唇,又恢复了安静。那张宛如天使的面庞,让水洛烟不免温柔的抚摸,一下,两下,深深的眷恋。
玲珑和御风,是在怎样的混乱之中孕育,是在怎么样的艰辛之下出生。若再腹中时的胎儿便有感知,那么,玲珑和御风就是经历那一片的混乱,血腥和残忍。若可以,水洛烟真希望,这一世,他们只要安好,无需再卷入任何的皇位之争。
莫名的,一丝不确定,一丝哀伤袭上了水洛烟的心头。
帝王之位,千古明君,载入史册。是这样的吗?真坐那帝王位时,是否一切又会发生变化?曾经,水洛烟厌恶自己这般的重生,深知历史,卷入其中,而现在,她却开始再一次的厌恶自己活在这样一篇未知的黑暗之中,徒步而行,努力而卑微的在寻找那一丝的光明。
似乎,功败垂成,就在转瞬之间。
“夫人,小小姐睡着了,就交给我吧。”奶娘在一旁轻声的对着水洛烟说道。
水洛烟的面色苍白,额头还有汗珠,看得出是头疼的旧疾又犯了。而玲珑若有一段时间没见到水洛烟,定就是如此的哭闹,让在场的人也显得无奈。对玲珑的无奈,对水洛烟的心疼。
“好。”水洛烟没拒绝,小心的把玲珑递到了奶娘的手上。
薄荷这才适时的开口道:“夫人,好好休息下吧。不然少爷回来又要责怪我们没照顾好夫人了。”
“好。”水洛烟对着薄荷笑了笑,声音依然这么轻轻柔柔。
她站了起身,薄荷走上前,搀扶起了水洛烟走向了一旁的床榻。一直到水洛烟在床榻上休息下来,薄荷的心才微微的放了下来,从容的走出了主屋。那偶尔透过窗台,落到屋内的阳光,照在水洛烟的脸上,不免的让她皱起了眉头。
那光芒,似乎也让人觉得更加的飘渺,仿佛眼前的一切就让人抓不住,一松手,就从指缝之中悄然溜走。
——媚骨欢:嫡女毒后—— 拉牛牛首发 ——
“晋王爷,你……”龙邵云看着慕容修,到嘴边的话,又吞咽了下去。
慕容修依然在策马,两人一起朝军营的方向而去。听到龙邵云的话时,慕容修没放慢步伐,声音透着内力,传来出来,道:“怎么?我这么一去,定有人知晓,若传上京城,不免又要惹来杀身之祸?”
“是。”龙邵云沉默了会,才应道。
慕容修对着龙邵云笑了笑,道:“一个失了民心的帝王,又何惧?”
“……”慕容修的话,让龙邵云好一阵哑口无言,只能这么跟着了慕容修,两人策马到了 军营。
龙邵云自然知道,这慕容修定不可能没有把握,就如此贸然的曝光自己的身份。水洛烟在慕容修心中的地位如何,龙邵云再清楚不过。而此刻,不仅有水洛烟,还有玲珑和御风,就算这些,也不可能让慕容修如此轻易的冒生与死的风险。
慕容修若这么做,想来,势必就是做了完全的准备,其他书友正在看:。只是,这一年出头的时间,水洛烟怀孕占据了大半的光阴,慕容修何来的时间如此布局,如此做呢?就凭一个修言山庄,他如何和慕容澈对抗呢?
龙邵云敛下了眉眼,一抹深思。就算加上他龙邵云又如何?在边陲的兵力他所能调动的其实并不多,除了一些常年厮杀战场的生死之交,一些尽忠于他的士兵外,其余的,也都是慕容澈的人,又或者说,没有慕容澈的行军令,就算发生战乱,也无法调用一兵一簇。
他这个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