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刑铰,你都说媚是骚蹄子了,怎么还能说是杰克勾引她的呢,我看就是媚耐不住寂寞,在执行任务的时候都能勾人去酒店开房!”孁阴柔中带着诡异的音调冷冷传来。
“哼,别忘了你那位杰克可不是什么好鸟,他对媚已经肖想很久了!”刑铰冷冷一笑,似是想到什么画面,他的三角眼随即眯了起来,眼中散发出阴鹫的光芒。
“你····SHIT!”孁那边似是气极了,猛地就扯下自己耳朵上的通讯器,直接将刑铰的频道关闭了起来,兀自在那边咬牙切齿的想着到时候将杰克抓到床上去,拿各种鞭子滴蜡铁链狠狠折磨他,才能让他好好听话!
“哼!”刑铰听到沙沙沙的忙音,顿时就是一个冷哼,刚想要伸手去调换另一个频道,手却在半中央一僵,而他眼睛霍地睁大,不可置信的缓缓低头看向自己的腹部,那里正慢慢盛开一朵绚丽庞大的血花,暗红的血液透过绿色布料渲染出来,妖艳的,像绽放在血色里,缠绕在绿骨之上的妖花,美丽,而夺人生命!
“啧,真是不团结,小晴说的还真对,对付你们这三只好鸟,就必须下手要狠一点,但是你似乎让我有点忍不住对你实施了点暴力。”清风般浅笑的声音突然在刑铰的耳畔边响起,像是情人般的呢喃,却又带着血腥的杀气。
“好了,睡吧,醒来还有好东西等你呢!”云逸见刑铰才是这副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摸样,他轻笑了声,蓦地眼神一冷,伸手快速在刑铰的后颈上狠狠一击,就看见刑铰的眼睛蓦然闭上,身子软软的倒在树干上,只剩腹间的血液在不停的往下低流。
“虽然很想就现在解决你,不过,你还有用,哎,真不想做这种事情,你会害我被佛祖责怪的!”云逸哂笑了下,冷冷的瞥了他一眼,随即双手合十,表情虔诚的道了声阿弥陀佛后,便身手敏捷的从树顶攀登而下,转移下一个目标。
而此时的孁,则是不停的摆弄着通讯器,一直听到的是里面传来沙沙沙的声音,他阴柔的脸已经黑的不能再黑了,暴虐之气时不时的从眼中划过,“该死!”一句低沉的怒喝从他薄削的不似正常人的嘴唇中吐了出来。
“被这么冲动行吗?你本来就不好看了,现在看起来更加不能入眼了!”一道轻哂的取笑声蓦地在孁的周围响起,孁的身体倏地绷紧,警惕的看向周围,低声喝道,说着的同时手就要伸向耳朵上的通讯器。
可惜云逸却不给他这个机会,他冷笑了声,不知从哪里来的一条灰色手帕直接就覆上了孁的口鼻。
而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孁看着凭空出现的一条灰色手帕就这样以闪电般的速度覆上了他的口鼻间,他连挣扎都没有时间来得及挣扎就这样被黑暗侵袭,立即晕了过去,身子软软向后倒去。
“哎,真是欺负老实人呢,等全部都解决了,在叫毅过来将人抗走····唔···这个想法貌似不可能····”云逸快手的接住孁的身体,微微皱着清秀的眉头将人按固顶在树干上,喃喃自语的道。
“哎,有点不是能忍住体内这股暴力因子了,这可怎么办呢?佛祖,弟子有点想杀了他呢,可是小晴说他有用,只给我这条带着零号麻醉药的帕子····”
如清风一样的声音带着烦恼的嘟囔话语逐渐消失在树间,除了已经倒在树干上不省人事的孁,其余的一点变化都没有,挂在枝上稳妥放置的AK47还是依旧原地不动,而枪口对着的位置则是萧家一处关闭着的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