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玉林笑着说。
“我不信,他怎么说也是一个曾经的官员,怎么可能会搅和这些社团之间的事呢?他有必要费这么大的精力来做这些事么?”邢昆说。
“开始的时候我也不明白,不过后来我就明白了,他是在为别人出气呢。”肖玉林笑着说。
“你是说他是为马洪刚出气?对了,你刚才说了,他可是马洪刚老婆的干爹,干爹为干女婿做点事情当然是情有可原的了,这一点我也能理解。”邢昆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错了,他可不是为了马洪刚做这些事,马洪刚在他眼里狗屁不值,他这样做是为了他的干女儿,好了,确定了这事了,我们回去吧。”肖玉林说。
“怎么?现在就回去了?我们不探听一下他们都说些什么了?”邢昆问。
“靠,你怎么听啊,你以为又可以像上次一样装一个什么身份混到房间里去听?你想得太简单了,我敢保证,那个老头子在见别人谈事的时候,服务员都不会让进。”肖玉林说。
“靠,也许房门口都有人把守呢。”邢昆想了想说。
“昆哥变聪明了,终于说了一句人话,你的脑子终于比猪要聪明一些了。”肖玉林笑着调侃。
“我艹,林哥,你就贬我吧你。”邢昆也笑了。
“好了,我们的戏演完了,让兄弟们接着演吧。”肖玉林说。
“还有戏,什么戏?你还有什么安排?”邢昆不解地问。
“你把车开到马路对面,咱们在那里看热闹就行了。”肖玉林笑着说。
会所包间里,于和把从常有思那里听来的话又添盐加醋地说了一遍,而且他还加了一些本来不存在的情节,比如说罗诚良亲自带人砸了他的一个酒吧。
任无非面无表情,只是静静地听于和说话,混迹官场多年,也和社团的人不断地打交道,让他养成一个习惯,不管是什么人说的什么话,他都不会马上相信。
“大老板,你说这个姓罗的也太嚣张了,他怎么敢违备你的意思呢?”于和见任无非一直没有表态,心里有些急了,他还以为任无非一听就会火冒三丈,还会夸他情报收集得好呢,可没想到老子竟然一副没事的样子。
“这话你是听别人说的,还是你亲自听到的或是看到的?”任无非轻轻喝了一点红酒,终于说话。
“当然是我亲耳听到的,不瞒大老板说,我在智林也安排了一些眼线,这些情报绝对的可靠,姓罗的还亲自带人砸了我的场子,这可是我亲眼所见,不会有假。”于和赶紧说。
“不可能吧?这怎么可能?罗诚良是一个聪明人,他怎么敢公然和我作对呢,他的生意很多都有问题,如果他要是敢得罪我,我随时可以让他的企业麻烦不断,他难道会这么不识时务?难道是我看错他了?”任无非还是面无表情。
“大老板,这知人知面不知心呐,姓罗的占着自己有几个钱,所以不听你的话也是有可能的,哪像我们这般忠心,你让我们合并我们就合并,你让我们对付智林我们就拼命地对付智林,那姓罗的表面上和我们一条心,其实他暗地里在打自己的小算盘呢。”于和说。
“我还是觉得不太可能,这事我还得调查一下真实性,罗诚良是一个聪明人,他知道怎么做才符合他的最大利益,他应该不会冒险来得罪我的。”任无非说。
“我也相信大老板有自己的判断力,相信您能查清楚的,但是我还是提醒大老板,人心难测,您还是小心防范的好。”于和说。
“我自有分寸,这事你不用多管,做好你自己的事就行了。”
任无非说完站起身来,意思是要结束这次谈话了,于和也赶紧站起来,跟着任无非走出了房间。
“大老板,如果晚饭没安排的话,那我……”
于和的话还没有说完,脸色忽然变了,停车场的面包车里忽然跳出几个壮汉,个个都手提西瓜刀,向任无非和于和冲了过来。
于和赶紧护着任无非向会所里跑去,会所的保安也都赶紧上来拦那些提刀的人,但那群人却非常的凶猛,把保安打翻之后,继续追着于和和任无非砍杀。
会所里乱成一团,就连稳重的任无非也吓得脸色都变了,他压根没想到罗阳居然还有人敢对他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