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是暗中了做了鬼,使了手脚,不然任何人的运气都不可能好到每一把都抓必胜的牌。
席信阳和三个老婆玩的虽然称不上赌博,最多算是小赌怡情,但是道理却是喝赌博是一样的。而且不得不承认,打牌确实是有技巧的,而且还有心理学的东西,包括还有演技,比如一个眼神,一个抬头,可能都会对对方的出牌产生影响。
按理说席信阳跟三个人女人玩,肯定是技高一筹的,他这个人虽然对赌博没什么兴趣,可是一些内在的东西,包括技巧,他还说非常清楚的。可是跟自己的老婆玩,他显然是不能偷着动手脚的,那样即使是赢了也没什么意思,所以全凭抓牌的好坏来决定胜负。
席信阳跟她们三个打是自信满满的,而且是抱着必赢的态度在打的,而且前几把确实都是她赢,可是又过了几把之后,他的牌就开始一点一点不好了,越抓越差,越打越次,很快就输了一百多块钱,而且其中多半还都是被刘佳那小丫头给赢去了。席信阳心说我就不信邪了,我还就不信玩不过你们几个了,于是他把外套脱了下来,打算一扫颓势。
可事实证明抓牌好坏与脱衣服是没有任何关系的,结果很快席信阳就又输掉了一百多,杨舒见马上就十二点了,她的哈欠一个接着一个,于是她说道:“哎呀,行啦,不玩了我困了,改天有时间再玩吧。”
杨舒说完起身就上楼去了。
柳叶数了数钱,说道:“赢了十块钱,呵呵,我也上楼去了。”
两人都上楼去了之后,客厅就只剩下席信阳和刘佳了。只见刘佳拿起面前厚厚的一沓钱,看了看席信阳,然后数了数之后说道:“不多不少,整整好好赢了二百五十块钱。”
席信阳听了冷笑一声说道:“呵呵,这个数真吉利。”
“切,你别管吉利不吉利,总之我是赢钱了,不像有些人,玩之前信誓旦旦的说肯定会赢,可结果呢,输的最多就是他。”刘佳朝席信阳吐了吐舌头说道。
“我跟你说刘佳,你不用得意,没听过人有失蹄,马有失手嘛。不是,是人有……”
“哈哈,行了吧你,你连话都说不明白了,你还不服气呢?真是悲哀啊!”刘佳摇了摇头说道。
“你说对了,我还真就是不服气,要不咱俩接着玩啊。”席信阳确实是不服气,一想到把钱全都输给刘佳这小丫头片了,席信阳就觉得郁闷。他认为输给谁也不能输给她啊,而且他也不认为刚才输是自己的牌技不行,而主要是牌太次了,要是再打,他觉得他肯定就不会那么点背了。
“接着玩?”刘佳问道。
“对啊,接着玩,敢吗?”席信阳挑衅道。
“敢肯定是敢啊,但还是算了吧,我怕你输多了晚上睡不着觉。”刘佳坏笑道。
“嘿,你个死丫头,你也太狂妄了吧,你不过才赢了我二百五十块钱而已,你就这么嚣张。我跟你说,我有都是钱,你就说你敢不敢玩吧。”席信阳把衬衫的袖子往上撸了撸,摆出一副要是不赢你就誓不罢休的架势。
“好吧,既然你想输,那我就成全你。你说玩什么吧。”刘佳心想,今天我就让你输个心服口服,让你见识见识美女赌神的厉害。
“还玩跑得快,谁先出去谁算,不过这一回一张牌不是一块钱了,这回是两块钱。”
“没问题,你洗牌吧。”
这回变成一对一了,席信阳拿出了势在必得的态度,连续赢了三把之后,席信阳朝刘佳笑了笑,心说看到了吗,这才是我真正的实力。而刘佳则完全不屑一顾,她心里想的是先赢不算赢,之前玩的时候你还是连着赢好几把呢,可后来呢,属你属的最多,谁能笑到最后,谁才是笑的最好的,走前瞧吧。
又玩了两把,还是席信阳赢,席信阳觉得这会儿他的运气完全都上来了,他看了看刘佳面前的钱,琢心里磨着我今晚非得把你那点钱全都赢过来不可。而刘佳依旧不慌不忙,一副稳坐钓鱼台的样子。
就在席信阳认为可以一鼓作气,势如破竹的时候,局面开始悄悄的发生了改变。保持着连胜的席信阳输了一把给刘佳之后,往后便开始输多赢少起来。刘佳不仅把先前输出去的钱全都赢了回来,到最后,几乎把席信阳面前的钱全部都赢了过去,而席信阳试图东山再起的时候,却发现钱包里除了还有一个五毛钱的硬币,以及一把卡以外,一张纸币都没有了。
虽然已经输的“身无分文”了,可是席信阳仍是觉得自己的赌术应该在刘佳之下,他输给刘佳绝对是偶然的小概率事件,说的难听点就是点背,不然他怎么可能输给刘佳呢,这是说不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