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冯,除了这座将军府以外,我还有一个事情特别好奇,只是不知道该问不该问。”席信阳说道。
“咳,你跟我还客气什么呀,没什么不该问的,你但讲无妨。”冯兆军爽快的说道。
“好,那我就说了。你说你不缺钱,你也不是个贪官,那你为什么还一门心思想要往上爬呢?我特别不理解这个事儿。”席信阳特别好奇的问道。
冯兆军听到席信阳的话笑了,他说:“往上爬除了是我的个人追求,也是为了完成我父亲的梦想。我父亲年轻的时候就是个军人,不过他并不是多大的一个领导,只是一个连长,后来转业回来地方。他虽然人不在军营了,可是心里想的却都是部队里的事儿,他始终觉得自己一辈子都是个军人,最大的梦想就是当将军,但是他没有实现,所以就特别希望我和我弟弟能实现他的梦想。可是我弟弟他不喜欢当兵,他的脑子里每天想的都是怎么能赚钱,从小就如此,所以后来就成为了一个非常成功的商人。而我那个时候对军人是什么也没有一个明确的概念,因为我小的时候听话,所以我父亲让我参军,我就去了,然后就一直到了今天。按理说我已经完成了我父亲当将军的梦想,可是老话说的好,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正因为我现在不缺钱,我才更希望在自己的有生之年,能在自己的事业上取得更大的成绩,这也就是我为什么一门心思想要往上爬的真实原因。”
冯兆军这种情况,往好听了说就是不满足于现状,勇于攀登,为了展现出自己所有的个人价值,为军队的建设而努力奋斗。要是往难听了说,他这其实就是官迷,但这也是人之常情,当官的都想当大官,做生意的都想发大财,无可厚非。而且通过了解这个情况,席信阳知道冯兆军应该是一个可以拉过来变成自己人的这么一个人。因为他在军中并无拉帮结派的前科,也没什么根基,所以把这样的人变成自己人是最能让人放心的。
席信阳点了点头,然后问道:“那老冯你把我带到这里来有什么用意吗?”
冯兆军喝了一口白酒说道:“我有两个意思,一是我想告诉你我的底,因为我信任你,告诉你我不会有任何的担心。二是我想把这个将军府交给你。”
“交给我?”席信阳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他甚至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没错,我确实打算把将军府交给你。”冯兆军十分肯定地说道。
“为什么啊?”席信阳非常不解。
通过席信阳的观察,这座将军府至少市值在十个亿左右,他之所以会评估出如此价格,是因为他跟余家会馆进行了比较。余家会馆无论是占地面积还是奢华程度,都是没法跟将军府比的,但之所以还市值五个亿,主要是因为它地处市中心,土地比较值钱而已。而将军府之所以才仅仅是它的两倍,最主要的原因也是地理位置的问题,虽然席信阳不知道将军府所在的这个村子究竟是哪里,但一定是H市的远郊区,或者H市下面的一个县,总之这里的地价跟市里是没法相提并论的。如果将军府所占的这五十亩地要是在市里的话,那其价值恐怕就会翻好几倍了。
“其实理由很简单,我想向你表达我最真挚的诚意。”冯兆军微微一笑说道:“说白了,我想找个靠山。”
“你觉得我能做你的靠山?”席信阳也笑了。
“嗯,我觉得能。并且我认为你将来一定大有发展,前途绝对不可限量。我这不是恭维你,都是我的心里话,我真的是非常欣赏你,同时我也相信你一定可以帮助我的,所以我愿意无偿的把将军府交给你。当然,即使最后你没帮到我,我也不会后悔的,到时咱们不是战友,至少还是朋友嘛。”冯兆军拍了两下手,便从门外进来一个人,手里拿着一沓纸和一支笔,交给冯兆军后就离开了。冯兆军把纸和笔放在了席信阳的面前,他说道:“这是将军府的转移协议,以及土地转让协议,我已经都在上面签完字了,就差你的签字了,只要你签上自己的名字,这座将军府马上就是你的了。”
“老冯,你没跟我开玩笑吧?”席信阳直到此刻还不太相信这事儿是真的。
要说市值十个亿左右的资产的确不是小数目,但却不是席信阳白得的最多的。远的不说,就说近的,席信阳从萧克江那白得来的余家会馆和一个项目的总价值就要远超十个亿,可是性质和冯兆军这个却完全不是一样的。
萧克江之所以会白给席信阳那么多资产,是迫不得已的,如果他不给,那么他可能就会面临牢狱之灾。但冯兆军则不是,他没有受到席信阳任何的逼迫,完全是自愿的。当然,席信阳明白,冯兆军现在就像是一个赌徒,之前的几百万不过是他押的小注,也可以理解为试水,而现在他押的是大注,这个则可以理解为豁出去了。但是他也不傻,他相信只要席信阳敢收,那么他的事儿席信阳就会一定给他办成,毕竟拿人家的手短,所以冯兆军这招也叫舍不着孩子套不住狼。只是席信阳实在没想到冯兆军会下这么大的一个注,由此可见,冯兆军不仅已经官迷的有点走火入魔,迫不及待了,更是拿别人的钱不当回事儿。席信阳觉得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