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快速地思考中,周寒香想了几种结果。一是她不怕他,拒绝他或大声呼救;二是拖延时间,等待市委书记来看她或派的人来看她;三是答应她,人说好汉不吃眼前亏,火烧眉毛先顾眼前。这个胆量很大又能沉得住气的男人能够说出那样的话,一定有了很多准备,要是硬和他抗着,说不定她会吃大亏。
周寒香还想着,不到万不得已的地步,怎么能答应这个男人非分的要求呢?要尽量拖延时间。时间对她来说,就是机会,就是贞操,就是生命!她在床上坐着没动,脸上露出漂亮女人好看的笑容,柔情似水地对孙浩浩说:“大哥,我看你比我大点儿,我就叫你大哥,你不会有意见吧?”孙浩浩说:“当然。只要你和我配合默契,我不会动你一根指头,我也不会对没有笑容的女人做出无礼的举动。当然,前提是有的,那就是你和我配合默契。说实话,孔建国之所以一个失误接着一个失误,就是他没有前提。”周寒香说:“大哥说得对。不过,在这儿,你也知道,这是市委招待所,不仅级别不低,环境优美,安全措施也绝对不会差,因此,我们俩要真的在这儿激情荡漾,怕是不合适。我的意见,我们俩好好聊聊天,待会儿天黑了,我和你悄悄出去,找个安静也安全的地方,好好享受人生的乐趣,不是你享受,也不是我享受,是我们俩一块儿享受。男人和女人都觉得是享受了的事,才是真正的享受。对不对大哥?”孙浩浩轻声笑了说:“对,很对!然而,周寒香,我知道你不但漂亮,还很聪明。但是,你这样的女人最容易聪明反被聪明误。明说了吧,你只有和我好好地配合,才能够多享受几天人生的乐趣,不然,按照我的主人的吩咐,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只在极短的时间。别怕啊美女,我不会完全按照我的主人的吩咐做的,不然,你还能和我在一起说那么多话吗?可以说。以前是我的主人喜欢你,现在是我喜欢你。我想,我面前的女人这么年轻这么漂亮,我怎么能忍心让你没有明天呢?”周寒香说:“行,我听你的。咱们俩就在这儿做。反正门弄得死死的,谁也不知道我和你在这儿做什么说什么。就是有人来,不开门能怎么样?大哥,不瞒你说,我和好几个男人有过最亲密的举动。你呢?和女人也有过不少风流艳事吧?”孙浩浩说:“那当然,否则,还是正常的男人吗?”周寒香脸上的笑更自然,整个人的神态也亢奋起来似的。她弯着腰,伸手拉着他说:“你能给我讲讲性爱的感受吗?”孙浩浩脸上有点儿窘的说:“那事儿,做了就做了,讲什么感受啊!”
周寒香说:“我喜欢看书,这方面的内容也看了不少,记下来的地方也挺多的;还喜欢在和男人的交欢中体味非常让人难忘的性爱的乐趣。我说说你听听,待会儿我们俩做那事的时候,你才能感觉到什么是真正的快乐什么是真正的快活什么是真正的快意。别感到枯燥无味,听我说完,你就会知道理论对实践的指导作用是什么样的。我们俩真做的时候,你和我才能达到一种忘我的境地。行吗大哥?”孙浩浩坐到床上,握着周寒香的手说:“行,只要你答应和我真做,你怎么说都行。说吧。”周寒香脸上露着淡淡的笑容,身子往孙浩浩跟前靠了靠,缓缓地娓娓动听地说……
周寒香竭尽全力与孙浩浩周旋着。她不是怕他强行和她亲热,把男人和女人的那种事全做了,她是怕其它方面。在今天这样的时间这样的地点,她知道自己难逃一劫,不是失去贞洁,而是失去生命。虽然她从他的眼睛里并没有看出明显的杀气,但他找她的最主要的目的是什么,她已经一清二楚了。他是想先占有她,再要她的命。他当着她的面说过,按照孔建国的意思,她早就烟消云散了。是他特别喜欢她,才耐着性子在这儿听她说话。接下来呢?她还能周旋他多长时间?
周寒香这会儿哀叹起自己的命运来。她不知道金鑫鑫和赵小阳两个男人这会儿在哪儿,是生是死,她只知道她自己危在旦夕。她必须打起精神,让从来没有过的最不能预测出结果的事情有个较好的结局。
孙浩浩却忍不住了。他没有剥她的睡衣,让她仰躺着,压在她身上,搂抱着她,亲吻起她的嘴唇。他不抽烟,嘴里没有一点儿烟味,但她却感到他的嘴里,他的鼻息里,有一种比烟味还要难闻的味儿。这味儿说不清是什么样的,只觉得不舒服。以前金鑫鑫和赵小阳亲吻她的时候,她总有一种特别快意的感觉。现在没了,只有难堪与屈辱。但她又不能表现出来。她还要装作陶醉的样儿,用两手不停地抚慰着他的脸他的头他的肩他的背。她心里有一个难以控制的顽固的声音:千万不能让他羞怒,不然,极有可能,明年的今天,就是她的忌日。她也不甘心被这样的男人摆弄,她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拖延时间,等待机会,转危为安。
孙浩浩双手捧着周寒香的脸,狂吻着她的嘴唇,身上很快有了动静。周寒香不想让他在短时间里和她做到最后一步。她在他亲吻她的间隙里对他说:“休息一会儿好吗?我胸口有点儿闷。”他停了,没有生气,还关切地说:“哪儿不好受?”周寒香听孙浩浩这样问她,心里踏实些,觉得把时间尽量延长些应该没有多大问题。这个男人虽然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