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是洗浴。乐乐儿不管是事前还是事后,只要有洗浴的条件,她都会用最温情的话邀请男人一块儿洗,并像搓澡工那样把男人身上拾掇得干干净净清清爽爽。
九是脱穿。在特定的空间里,乐乐儿从不让男人自己动手脱穿衣服。仅此,就会让男人心里感到熨贴,就容易把她当作夫人式的女人,而不是卖身的女人,更不是只想着挣钱的女人。这样的女人,男人就是把钱包里的钱掏光,甚至借钱供她花销,也心满意足。
十是拥抱。见面后,分别前,乐乐儿总是带着笑意和男人深情拥抱。这样做,表明她和他既是这一次交往的开始,又是下一段交流的开端。
如此一来,礼节周全,笑意暖人,脸蛋俊逸,身材标致的乐乐儿,想多挣男人的几个钱,简直太容易了。
十九岁的乐乐儿,年轻漂亮又很有档次的乐乐儿,在风月场上纵横驰骋了好几年,不能说一帆风顺,却也没有栽过什么跟头。她一边读书学习,一边温情挣钱。她的银行卡上的钱越来越多,像滚雪球似的。但她没有满足。她幻想着一个大数。等挣够了这个大数,她就退出风月场,除了把部分钱给她的至亲之外,她自己或一心学习,弄个档次高的学历;或做正经生意,靠真正的本事吃饭;或出去旅游,逛遍所有的美景,吃尽天下的美味;或找个才貌双全且不花心的男人,正儿八经地谈情说爱,然后结婚生子,过正常的家庭生活。或什么男人都不再碰了,只她一个人过,享受高档次高质量的生活。
然而,当乐乐儿与孔建国交往不久,她的服务让他大开眼界极其快乐的时候,她出事了,出大事了!
乐乐儿以前打交道的男人,很大方的不少,一次给她大数的也大有人在。因为她确实是个不平常的女人。她也曾被老板式的男人包过,一周约会一次,一次一晚或几个小时,她能拿到数万的情况也有,但不是很多。而这次则不同。孔建国和她快乐地度过一晚后,第二天一睁眼就对她说:“乐乐儿,真是个好听的名字,真是个能让男人快乐的女人!我怎么给你报酬呢?”她说:“随便了。”他说:“你说。是按天数呢还是按次数?是按周呢,还是按月?她心里笑了。从他的话里可以知道,他喜欢上她了,是想长期和她好了。”这样的男人,绝对不是没钱或少钱的主儿,能让她说,更是个不把钱当钱的爷。她想说个大点儿的数,也想说个长点儿的时间。但她又想,赤裸裸的问男人要钱,是大多数男人很忌讳很反感的。他这样问也可能是试探她是不是个把钱看得比身子比命更重的女人。当然,也可能他就是个非常有钱的男人,就是想多给她钱。有钱的男人,特别是有很多钱的男人,总觉得把钱给他喜欢的女人才是最正常的。这样的男人少,但确实有。孔建国是不是这样的男人呢?乐乐儿不知道。她来这儿之前,牵线人可没给她多说什么,只让她做好两件事就能拿到两百万。第一件,半个月之内,用美丽女人的媚态拴住孔建国的心与身,不让他有别的心思,更不让他有别的行动;第二件,一个月之内像烟消云散一样踪迹全无。
从表面上看,这两百万挣到手不算难事,但细想想,却是非常棘手的事。用媚态拴住男人是乐乐儿这个漂亮女人的拿手好戏,让她杀人可没干过。烟消云散,踪迹全无,什么意思?不就是把孔建国这个男人杀了吗?杀了之后还要让人破不了案。就这意思。当初没细想,一说到有很多钱能挣,她就忘乎所以了。两百万?能是个小数吗?她以前努力了那么长时间,加起来也不过这个数。现在这么短的时间就能有这么多的钱进账,说没有诱惑力是假的。现在的社会,有真金白银才是棒的。笑贫不笑娼早已成为整个社会的潜规则之一了。何况她和男人在一起的时候,不但能让男人满足,她自己也能得到快感?
现在的问题有点儿复杂。几天过去了,乐乐儿把孔建国哄得团团转,一刻也不能离开她似地粘着她不放。但又不是总能和她激情。乐乐儿这样的女人,不会也不可能让男人的身体总是虚虚的,空空的,这样的男人只能和她好一时,难以好长久。她对他说:“情事也好,性事也罢,都要有个度,在度之内,所有的快乐和幸福都属于你,越过了这个度,面对的只有虚弱和疲惫,接下来呢,离死亡或半死不活还能有多远呢?”她又说:“这就像吃饭穿衣,该吃的时候吃,该穿的时候穿,吃少了不好,吃多也不不好;穿衣的道理也是这样。男人和女人要想把快乐和幸福进行到底,就让把握好度。”她还说:“当然,什么事都不能太死板……只要你有精力,只要你有兴趣,我还能不满足你吗?”孔建国不能不对乐乐儿伸出大拇指。第四天晚上,他在她坚持不说要多少钱而他在她身上又极其快乐的时候对她说:“给你个整数。”她一边呻吟着一边说:“整数可多了。是什么样的整数?”他一边在她身上用力一边说:“一千万。啊!乐乐儿乐晕了差点儿。”她后来搂抱着他流出了泪水说:“你真是个英俊的男人,潇洒的男人,强壮的男人,可爱的男人。”他笑了说:“这话你怎么才说,因为我说出了给你的数是个不小的数?”她紧紧地抱着他深情地吻着他说:“这也正常啊!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