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信奉这样的喝酒对他与心爱的女人在一起做那事,能起到非常爽的作用。少了不行,多了也不行。事实就是这样。他在她身上几乎不停地动着,被子掀掉了,身上什么都没有,依然热汗淋漓。她压抑地叫着,但她的呻吟声还是越来越响。他的力气越来越大。他真是太喜欢她太爱她了,这个特殊的时刻,他把对她的喜欢对她的爱全都集中到了两个人身上最特殊的地方。爱情的魅力变成了两个人身体的吸力。爱情的快乐转成了两个人身体的不分彼此……
终于静下来的时候,郑丽丽问李乐康,见过妈妈了吗?李乐康说:“见到了,她和她的保镖在一起。”她和她的保镖?你可真会说:“对吴友仁,我们应该叫他吴叔或吴师傅。算了,叫什么都行。妈妈他们给你说什么了吗?”没有。只说你回来了。我没听完他们的话就大步上了楼。我等了你很长时间你才醒。刚才感觉如何?
太棒了!知道吗?我差点儿回不来了。差点儿不能和你睡在一起了。差点儿让别的男人强暴了!
啊,是谁?他妈的,敢动我的女人!敢欺负我心爱的女人!活腻了啊!谁?
郑丽丽说:“孔建国!”
李乐康一听孔建国三个字,突然没了声了。郑丽丽说:“怎么了?你怕他?”不是怕他,是惧他。
好笑。怕是小畏,惧是大畏。
说得对。他怎么你了?
他把我和周寒香一起抓住关在了他公司的地下室里了,还堵着嘴蒙着眼。
啊!
我们俩全绝望了,都觉得这次肯定是他盘里的菜板上的肉了。是妈妈和她的保镖在最短的时间里用最快的速度把我们救了下来。
啊!你和周寒香在一起?
不是。分别抓来,关在一起。我上楼睡觉前,她才从楼下走的。
啊!
你啊几次了李乐康?
别问几次,麻烦了。丽丽,我们赶快接着吧,还像刚才那样疯狂!
为什么?
我是说孔建国这样的男人要是瞄上了哪个女人,哪个女人就极难脱逃。我早就听人说过。
别说丧气话。我不是回来了吗?
是回来了。可跑得了和尚能跑得了庙吗?
你什么意思李乐康?一提孔建国就把你吓得不像个男人了?
给你说,孔建国搞女人的版本,有传统版,现代版,时尚版,风流版,多情版,大方版,凶残版……
不管什么版,只要你不怕他我不惧他加上有妈妈和她的保镖帮着,他就是能力再强,能把我怎么样?
你知道他的凶残能到什么地步吗?听着:据说有一次一个他看中的女人稍微有点儿反抗,他就让人把女人的零件少了好几个:右手少了,左脚少了,右耳少了,左眼少了。
啊!真的?
虽是传说,但真实性很强。我不是听一个两个人这样说过。他是这个不小的城市里的一把手的公子,他利用他老子的关系不知搞了多少钱。有钱又权,什么样的女人搞不到手?所以说:我们要不想个万全之策,总有一天,你还会被他的魔爪抓住。很有可能,不是总有一天,而是在不长的时间里,你的厄运就到了!你的厄运到了,我的厄运也到了。
为什么?
因为你是我的女人啊,因为你是我非常喜欢非常爱的女人啊!你就像我的生命一样宝贵。你要是出了事,我还能活下去吗?
啊,谢谢你乐康!你有没有办法?
当然有。就怕妈妈不乐意。
有什么不乐意的?我要是被孔建国那样的男人蹂躏了,我不是跳江就是跳悬崖。我只爱你呀乐康!
三十六计……
走到哪儿去?
越远越好,越偏越好。妈妈就我一个亲人,她能舍得我离开她吗?而且不是短期的离开,而是消逝!
啊!
你几个啊了丽丽?
好好想想,好好想想。
郑丽丽把头拱进李乐康的胸口,不说话了。
好一会儿,郑丽丽忍不住问李乐康,你爱我吗?李乐康不说话。她掐他。他说:“这话你不是第一次说,我也不是第一次回答你,怎么还问啊?”她说:“我就要听。因为现在和以前不同,我们不是要出去吗?他看了她一会儿才慢慢腾腾地说,我爱你!因为你很美丽!女性的美丽是一个较高的修养境界。要达到这样的境界是不容易的。因为其艰,女人的品位才有高下之分和雅俗之别。当然女人也非圣贤。人们不应也不能要求每个女性都达到美丽境界的宝塔尖。就某个个体而言,只要注重自身内在的修养,并且在某一个或者两个方面具有亮点和特色,女人就不失为一个美丽的女人。而你,就是这样的女人。”你说:“我能不爱你吗?”她听了热泪盈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