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郑丽丽和周寒香,孔建国禁不住心潮澎湃。这两个女人,在他心里挥之不去已经半年多了,她俩出众的美貌,实在不是一般女人可比。要是能和她们抱抱亲亲做做,像他和其她女人那样有亲密无间的关系,该有多好!他这样的男人,如果不能和那样的女人合为一体酣畅淋漓地享受交欢的乐趣,不是太遗憾也太丢面儿了吗?尤其是郑丽丽,竟然使出计策在床上都脱光了之后用手捉住他那儿差点儿要了他的命……他要不把她征服,玩她个天昏地暗,他还有什么脸在天平市混?这两个女人却并不把他放在眼里,知道他是市委书记的公子后更不把他放在眼里,让他又气又喜。气的是竟然有女人能把他的心与身吊得如此之高,软硬不吃;喜的是他遇到了有挑战性的女人。男人喜欢冒险,喜欢挑战,这是共性。现在他孔建国就是要想法征服两个桀骜不逊又魅力无穷的女人。这两个女人就是郑丽丽和周寒香!她俩是年轻漂亮的女人,又是妖魔鬼怪一样的女人!真见了鬼了!孔建国从来都是喜欢女人,不喜欢鬼,也不怕鬼。要是不把郑丽丽和周寒香搞到手,还不如一头撞死呢!
再过两天就到除夕了。半上午时,孙浩浩和王洁丽一起来到孔建国的办公室,给他请假,说都要回家过年了。
孔建国心里正烦着呢,觉得他俩这个时候说这事很不正常。他大手一挥说:“不行!”
两个人异口同声地说:“为什么啊老板?”孔建国把抽了一半的香烟扔掉,似笑非笑地说:“什么都不为!”
说完转身就走,把后背和屁股留给了他和她。
两个人如入云里雾中,相互瞧着,觉得又可气又可笑,但都噎着似地说不出话来。
转了一圈后,孔建国又回来了。他重新点上香烟,想到几天前孙浩浩和王洁丽的那段对话,心里的滋味实在不爽。但细细想来,他们有什么错?要说错,除了自己还能有谁?
那天傍晚,孔建国准备把梅梅叫到办公室来,反正这儿什么都有,隔壁就是他的卧室之一,想玩的,想吃的,还不是一个电话吗?梅梅对他说过她有四个爱好,一是和他睡觉,二是和他打牌,三是和他喝酒,四是和他说笑。他知道她是故意逗他开心,也知道她虽然是把和他睡觉放在最前面,但男人和女人的欲望再旺盛,也不能总在床上吧?要先吃好,玩好,才有心情做那事,才能把那事做得有滋有味。
孔建国在梅梅到来之前,想给孙浩浩和王洁丽打个电话,让他们两个人陪他和梅梅吃饭打牌并提前做好准备。一般他都是电话联系,离得近也是这样,习惯了。但这次,他却突然想亲自到孙浩浩和王洁丽的办公室当面跟他俩说。离得这么近,咫尺之间,干么总打电话?
在孙浩浩办公室的门外,孔建国听到了两个人的说话声。一个是孙浩浩,一个是王洁丽。门没关严的,露点儿缝隙,传出来的声音,不大不小,孔建国就要伸手推门的时候,听得清清楚楚,他一下子楞住了,因为两个人的话里,有他孔建国的名字!
孙浩浩说:“洁丽,你说孔建国这个人怎么样?”王洁丽说:“孔建国啊,看从哪方面说了。”你想从哪方面说孔建国就从哪方面说孔建国。
好啊!浩浩,那就说说他的新女人吧。你见过孔建国的梅梅吗?
见过。孔建国的新女人梅梅很迷孔建国的,或者说:“孔建国是很迷他的新女人梅梅的。”从我这个女人的角度看,孔建国的新女人梅梅长相还不错;从你这个男人的角度看呢?
要我说:“孔建国的新女人梅梅还是很女人的。”“长相还不错”,只是一般的标准,而你说的“很女人”,评价可就不低了。孔建国要知道你这样说他的新女人,一定会奖励你一大笔钱的!哈……哎,我这个孔建国的旧女人,哪儿还能让他正眼瞧呢?
别啊洁丽,谁不想正眼瞧你都没关系,只要我正眼瞧你不就成了?孔建国觉得味道不佳的女人,我可是感到香甜淳浓呢!
谢谢你浩浩!哎,孔建国呀……
孔建国听到这儿,急忙返回头走了。他不想听下去了。没想到两个他很信任的人,天天围绕着他转来转去的人,会在背后肆无忌惮地对他说长道短。他只是偶然听到这么一次,他没有听到的呢?不知道有多少呢!从他俩的话里,表面上看并没有什么,实际上,两个人的每句话里,都有“孔建国”三个字!这是什么意思?他俩当面从来也没有对他如此称呼。不是叫他“老板”,就是叫他“当家的”,或“建国”,或“大公子”。连姓加名一起叫,他可是第一次听到!中国人的习惯,除了长辈,领导,关系特铁的朋友同学,特别亲昵的人之间,直呼其名很正常;而一般人对一个人这样叫,是一种不恭,不敬。尤其是下属。说穿了,孙浩浩和王洁丽连他的下属也不是,只能是他的仆役式的人!听到他俩在背后放肆地议论他并直呼其名,他心里不快。明显的不快。至于孙浩浩觉得王洁丽好,他没有觉得不正常。他玩过的女人,别的男人还有兴趣,没事。他可不是皇帝。皇帝玩过的女人别人不能碰。孔建国甚至还想,如果孙浩浩真的能和王洁丽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