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艳习茫然地问。
“我姐姐怎么了?”陈楚青又是一阵冷笑,“你把人都害死了,可是你居然什么都不知道,你还能活得这么滋润啊,南大诗人,这公平吗?”
“什么意思?”南艳习疑惑地问。
“原来他就是那个可恨的衣冠禽兽!”苏雨洁愤怒地望着南艳习,“你把楚青的姐姐都间接害死了,你知道吗?”
“我怎么间接把他姐姐害死了?”
苏雨洁说:“你玩弄了郁雪姐的感情,害得郁雪姐自闭了一年多,好不容易重新开始生活,也重新找到了感情,你居然喝多了酒对别人说你睡过郁雪姐,害得郁雪姐在同事面前抬不起头,整天被人指指点点,还害得郁雪姐的男朋友借酒浇愁出了车祸……你一句话把郁雪姐的人生全给毁了!南艳习,人已经因为你而死了,你现在追问这个,还有意义吗?”
南艳习吃惊地望望陈楚青:“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我……”
“别‘我’了。你害死了我姐,我不会轻易放过你的。”陈楚青冷冷地说。
南艳习怔怔地望着陈楚青,良久,突然醒悟:“啊,那几封匿名信难道是你写的?”
“对!”陈楚青淡淡地点了点头。
“原来是你!”南艳习惊奇地道,“我说呢,是谁这么熟悉我过去的事情,原来是你……那后来匿名信事件又怎么被主任压下来的?难道说……主任也知道这件事了?”
陈楚青微笑着点了点头,“对!”
南艳习吃惊地摆了摆手,“不,不对,这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了?我可以给你解释清楚,你有哪里觉得不明白的?”陈楚青微笑着问。
南艳习不相信,说:“如果主任也知道这些事,那他为什么没有向报社领导检举我?”
“那时候,主任之所以还没有向报社领导检举你,一是因为仅凭一两封匿名信根本没有办法证明你的确干过那些事;二来也是因为我希望主任能帮我压一段时间,我请主任帮我对你解释,说匿名信的事已经查清楚了,让你暂时安心,因为我要的效果不是让你过几天寝食难安的日子,我要的效果是,毁掉你的生活和工作,毁掉你的全部,让你一无所有!”
南艳习先是震惊地望着陈楚青,随后笑了,说:“这不可能。过不了多久我就升主编了,这种事情无凭无据,没有人证也没有物证,你们告不倒我。”
“我们确实没有人证和物证,确实告不倒你,所以,法律制裁不了你,我们只好自己动手。”陈楚青笑道,“你以为你还能升任主编吗?你美满的家庭、如意的工作,你以为都还是你的吗?”
“你什么意思?”南艳习不安地问。
陈楚青笑了笑,喝了一口咖啡,说:“我还是把事情给你从头到尾地讲完整吧!你知道吗,其实小薇这个采访,我早在半年多以前就做好了!”
“什么?”南艳习与苏雨洁都吃惊地望着陈楚青。
“你知道小薇的妈妈叫什么名字吗?”陈楚青问。
“叫什么名字?”
“林珍珍。”
林珍珍?南艳习呆呆地望着汤小薇,原来汤小薇就是林珍珍的女儿,林珍珍就是汤小薇那个瘫痪在床的母亲?
事情怎么会这样……
陈楚青说:“那时候,小薇打电话给报社,说想参加这个节目。是我负责的这个栏目,所以我去了。小薇给我讲了这么一个故事,她本来以为我不会相信。虽然她没有透露南大诗人的真名,不过我一猜就猜出来了。因为我姐姐的事,我才通过各种关系进入这个报社,成为他和同事,与他一起工作。我不动声色地向老同事了解这个人的情况,虽然大家对他了解不全,但是所有的讯息加起来,可以说,我对这个人的本性已经非常清楚。”
“我问小薇,她讲的那个作家是不是叫南艳习。小薇非常吃惊,她本来只是想借这么一个栏目来震慑一下你南大诗人而已。我告诉她,这个人也伤害过我的亲人,我跟他也有不共戴天之仇。小薇相信了我。于是,我们两个受害人的家属决定联合起来,一起报复这个衣冠禽兽,绝不能再让他有好日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