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抵抗力,软绵绵地瘫倒在王勇军的怀里,此时李玉芳的脑海里是空白,什么南艳习啊,什么家庭啊,等等一切的一切,她都不再去想了。
管他什么南艳习呢,管他什么家庭呢,就在王勇军的柔情里堕落吧!他南艳习不正在跟她冷战吗?看样子,如果她不低头示弱的话,他就会和她冷战到底了!好,你做男人的要以这样的姿态来面对这样的婚姻,那她还有什么可说的。
再说了,南艳习不是也有出轨的嫌疑吗?虽然没有捉奸在床,但是他明明跟两个女孩子在海鲜酒楼吃海鲜,却骗她说他在家里做饭吃,这又作何解释?
还有这近半年来,她不在家的时候南艳习也常常不在家,虽然保姆小杨什么也没说(估计是被南艳习收买了),可是从小杨的神态来看,李玉芳就觉得南艳习的行踪很可疑!
虽然她李玉芳平时不太喜欢追根究底,但是不过问并不代表没有疑问!
想到自己目前与南艳习那种冰冷的夫妻关系,李玉芳的心里就觉得痛!渐渐地,她就开始沉醉在王勇军热情如火的热吻里,她也开始慢慢地回吻起王勇军来了。
李玉芳之前的抗拒并没有动摇王勇军的决心,他已经豁出去了!随后李玉芳的回应,虽然不算热烈,但却给了王勇军极大的信心!王勇军一边热情地亲吻着李玉芳的嘴唇,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李玉芳的背部。
隔着衣衫抚摸李玉芳的背部,王勇军觉得不尽兴,情至深处,王勇军的手自然而然地伸进了李玉芳的衬衫里,触摸到李玉芳光滑的背部,王勇军不由得心里一阵颤栗,李玉芳背部的皮肤还是如此光滑、紧致,富有弹性,手感很好!
一阵轻轻的抚摸过后,王勇军的手悄然滑到李玉芳的胸前,当他的大手掌握了李玉芳饱满的玉峰时,李玉芳不由浑身一颤,不知哪里来了一股力气,一下子就把王勇军给推开了!
王勇军正沉醉在他对李玉芳的激情爱抚中,不提防李玉芳这么一推,他的后脑勺一下子撞到后视镜上,老腰也被方向盘狠狠地硌了一下,王勇军不由“哎哟”一声惨叫,赶紧伸手捂住被硌疼的腰。
李玉芳一愣:“你怎么了?”
王勇军看了李玉芳一眼,笑了笑:“没什么。”
王勇军也不怪李玉芳,确实,自己这突然袭击搞得也太突然了,李玉芳没有心理准备,反抗是情理之中的事。反正来日方长,以后有的是时间,王勇军也不急在这一时。
于是王勇军对李玉芳说:“要不咱们下车走走,看看风景吧?”
刚才自己那么死命一推,把王勇军的腰和后脑勺都给撞了,本来李玉芳还有些担心王勇军会生气,现在见王勇军并没有生气,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转头看看外面青翠的竹林,听着竹林里“啾啾”的虫鸣,于是点点头,“嗯。”
王勇军锁了车,两人下了车,沿着路边往山上走。这时一个农民挑着一担米花糖往山下走,一边走,一边叫卖:“米花糖喽!米花糖喽!”
李玉芳惊讶地问:“怎么还有人挑着东西在路上叫卖?”
王勇军说:“这路上平时走来去往的人多啊,说不定人家一天也能卖不少钱呢。”
这时候李玉芳的肚子又“咕噜咕噜”地响了起来,中午在酒楼面对着那么一锅香喷喷的红烧野鸡肉,可是他们三个人太斯文了,害得她也不好意思吃,结果没有吃饱;刚才又那么用了一阵力,感觉现在有一种虚脱般的感觉,这时更是饥肠辘辘了!
王勇军听到了,有些惊讶地问:“怎么啊,你饿了?”
李玉芳撇撇嘴:“刚才都没有吃饱。”
王勇军惊奇地问:“为什么不吃饱?还剩了不少菜啊!”
李玉芳说:“我倒是想多吃些来着,可你们三个人光说话,都不怎么动筷子,我哪好意思使劲吃啊!万一到时候给别人留下一个饿鬼投胎的印象,丢了你的面子,那你不得怪我啊!”
王勇军哈哈大笑,说:“我怎么会怪你呢?哎呀,是我的错,把你带出来吃饭却没有让你吃饱,怎么办,现在咱们掉头回去吃饭?我再给你要一锅野鸡,让你一个人大快朵颐!”
“那就算了!”李玉芳撇撇嘴,指指那个卖货的农夫,说,“就近吧!人家不是在卖米花糖吗?你给我买点这个尝尝。”
“好嘞!”王勇军高兴地向农夫招招手,“来,老兄!”
农夫挑着担子立刻奔了过来,停在王勇军和李玉芳面前,高兴地问:“要点米花糖吗?还有新鲜的柑橘呢,新鲜,好吃,来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