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不朽,出了有些寂寥之外,到也没有什么不妥。只不过这种死寂却是有些太过熬人了。如果不是有魔族的子弟用各族的女子灵魂献祭给我们,我们真的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呢。”
“行了,提起这个我就来气,不过我们也有希望了,只要能够真正的完成了魔神的传承,我们便可以脱离了这片魔域,畅游天地之间,再也没有什么力量可以约束我们了。”尼古拉斯达曼充满了憧憬般地言道。
“呵呵,哈哈―—说的不错,这种神念上的感受毕竟没有实体上来的实在,期间的诸多妙趣无法真实的感知。不过这样却聊胜于无。”
“好了,传令下去,让那些魔元禽兽收敛一些,不要过度引起他们的警觉,就算是被转移到了空间裂缝中去,本将也能将他们悉数救回,在这片天地当中,我便是神明,我操控着所有魔元生物的生死,就算他们想死去也要我点头了才可以。”
随着尼古拉斯达曼的话语,身后的魔兵卫顿时行动了起来,井然有序的鱼贯而出,唯一显得诡异的便是他们的神情具是异常呆板,没有丝毫的情绪显露,形如魔偶一般。
巨大的空间裂缝在不断地推进,其所过之处所有的山川,大地,幽谷,深林都俨然化作一片虚无,滚滚的魔元无休无止地被纳入裂缝,无数的魔骑士不知死活地冲锋着,随即被无情地撕碎,化作尘埃。
“水寒―—”蓦地,易水寒的识海当中传来了水至柔的神识。
“嗯?”易水寒没有想到她会主动联系起他来,一般情况下,如果不是易水寒主动开启星辰戒,这种反向神识传递是很耗费精神力的,没有重要的事情水至柔显然不会这样浪费他的精神力。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一种心神不宁的感觉,随着你深入魔族境内,这种感觉就越发的强烈,就在刚才,我清晰的感知到了一阵心神的悸动,仿佛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了一般。水寒,我好怕!”水至柔说道后来,声音当中甚至带出了哭腔。
“呵呵―—是你太关心我了,俗话说的好关心则乱,爱之深,痛之切,你将全部的心神凝聚在了我的身上,当然不希望我受到任何的损伤。”说着易水寒开启了星辰戒,接着问天尺的解析天地之力将中空的空间扩大了一些,以便足够容纳两人的位置。“来,出来看看,我这不是很好吗?”
水至柔一出来就为四周激荡的魔元所震惊,芳容色变,紧张地寻找着易水寒,“看看,我家柔柔这是怎么了,放着小天位强者的神识感应不去用,竟然直接选择最原始的视觉探视。”一边说,易水寒一边拉起了水至柔的柔荑,满心温柔地传送着他的神识。
“不一样的,有的时候神识所感应出来的东西并不真实,哎呀,我也说不清楚了。反正人家总是觉得心神不宁的样子,好像有什么不详的事情要发生似的。”水至柔一下子扎到了易水寒的怀中,紧紧地依偎着他倾诉着。
“水寒,不仅仅是柔柔有这种感觉,我也有!”就在这时,星月夜的娇躯出现在了空间中,如同乳鸽归巢一般地扑入了易水寒的怀中,俏脸紧紧地贴在了易水寒的胸前,“如果说一个女人的直觉是错觉,那么两个女人共同的直觉呢?何况不单单是我们,就连甄妃妹妹也同样有这样的预感,三个女人,难道这是幻觉或者是错觉就能解释的吗?”
“水寒,我们回去吧,到了这里我们大家都感受到了强烈的不安,我们不想失去你,也害怕失去你!”星月夜在易水寒的怀里轻声地抽泣着。
“这―—”易水寒轻轻地拍着两女的后背,其实这种预感不仅仅萦绕在三女的心中,就连他自己也感受到了身心的不宁。自从感知到那座奇异的九层高塔之后,这种感觉便油然而生,如同一道心灵的枷锁一般紧紧地束缚在了心田之中。
为什么会这样,易水寒说不清楚,这就好比是女人的直觉一般,而直觉并不仅仅局限于女人,男人也有,而且越是心境越高的男人,这方面的预知能力也就越强,那是超越了普通感知力的第六感,完全有强大神识产生的趋吉避凶。
到这里,易水寒已经萌生了退意,只不过碍于龙族的面子,他不好意思提出撤退的要求,但是如果猛撞的前进是要牺牲生命为代价的话,易水寒是绝对不会固执下去的。
看了一眼不远地方的萨克伦斯,易水寒相信以他的神识感应能力,两女与他之间的谈话会巨细无遗地落入萨克伦斯的感应之中。虽然不是特意地去偷听,但是这种情况下相信萨克伦斯是不会主动去避嫌的。
“萨克伦斯大人,我两位爱妻的心中感应到了强烈的不安,越是深入此地,这种感应越是强烈。”随即易水寒将两女的直觉感应再度详述了一遍,之所以这样做无非是考虑到了龙族的面子,毕竟背后偷听好说不好听。
“不可能,在龙族的意识里从来没有过退缩这两个字,畏惧不前是懦夫的行为,根本不是伟大的龙族所能做出的。”
一听这话,易水寒的心中顿时一阵烦躁,他本意上是想说,“如果我要是选择了撤退呢?毕竟我们之间只是合作的关系,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