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张伯,夫妻俩就坐在沙发上等电话,终于电话响了,梁度玲赶忙接起电话,果然是高旅长打来的。
“干爹!我该怎么办?”梁度玲哭道。
“玲玲别哭,有干爹,没事的。啊!我就算拼了这条老命,也要将你爹救出来。”高宏辉道。
“陈亮说我爹的事情很大,还要我们劝我爹爹认罪,要不然我和济元都会受到牵连。”梁度玲道。
“什么?那你们见到你爹了没有?”高宏辉道。
“还没有,陈亮说让我们明天去。”梁度玲回到。
“闺女!我跟你说啊!你千万千万不能劝你爹爹认罪。要是那样的话,可就真的没辙了。陈亮那是在套你,一旦你爹真的认了罪,不仅你要受到牵连,济元也会成为他的目标。”高宏辉道。
“那我见了我爹要怎样跟他说啊?”梁度玲道。
“这样,如果陈亮让你们去见你爹,叫你爹暂作忍让。你爹的为人我知道,没做什么违法的事,他怎么可能认罪。等我想好了万全之策再设法救他出来。”高宏辉道。
“那拜托您了干爹!现在除了您我们实在没办法了。”梁度玲道。
“傻孩子!我是你干爹,何况我跟你爹那是战场上走出来的生死兄弟。他现在出了事,我能袖手旁观吗?”高宏辉道。
“谢谢您了干爹!”梁度玲道。
“谢什么呀!咱们父女间不说这些。对了!济元呢?你让他听电话。”高宏辉道。
曾济元结果电话,也不知道高宏辉跟他说了什么,只是一股脑的连声说‘是!好的!我知道!我会的!’。想必是高宏辉放心不下梁度玲,担心她因她父亲的事会被累垮,让曾济元好好照顾梁度玲之类的话。对于梁度玲,高宏辉早已将她看做是自己的女儿了,只因当时梁恭儒要和他做亲家,硬把曾济元塞给他做儿子。
“干爹跟你说了什么?”亮度玲问。
“没什么!他让我照顾好你,岳父的事他来想办法。没事的,亲爱的!再艰难的事我们都能克服,相信这次我们一定能够度过难关的。”曾济元道。
“希望爹爹没事!”
梁度玲说着依偎在曾济元的怀里,这是曾济元这几年来第一次当面叫妻子‘亲爱的’。这将又是一个令人难以入眠的夜晚。梁度玲在脑子了综合了干爹和张伯的话,都是不可莽撞行事,也只有等到明天见了父亲再说了。
第二天,夫妻俩一大早就来到拘留所,很想一下子见到父亲,毕竟父亲进去了快半个月了,也不知道父亲在里面怎么样?有没有受到刑讯逼供。
“陈叔叔!”
这个该死的陈亮终于来了。
“呃!你们倒是挺早的啊!”
陈亮言语中带着挖苦的味道。
“陈叔叔!我们现在能见到我爹吗?”梁度玲问。
“嗯!我想可以吧!不过我听说你爹昨晚在里面闹情绪。这样!我先去看看他,现在适不适合见你们,你们现在在外面等着吧!”
陈亮说完,独自一个人走进拘留所。一边走一边在心里念叨:“哼!老子让你们见你们才能见,老子不允许,你们休想见!”
走进一间拘留室,只有简单单一张床,没有床垫,只铺了些稻草,一床破棉被,又脏又臭。
“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卑鄙小人,我怎么得罪你了?你为什么要害我?”梁恭儒咬牙切齿的说道。双手用力咬着铁栏杆。
“我说梁恭儒,到了现在你还改不了你那趾高气扬的狗脾气!嚷什么嚷?你以为还是在市里开常委会啊?大呼小叫!人人都得听你指挥?告诉你!你现在是走资派,是囚犯,是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陈亮道。
“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要不是我提拔你会有今天吗?把我打倒了,你有什么好处?”梁恭儒喝道。
“好处?提拔?你以为你是谁啊?好处我当然有了,把你拿下,现在在柯灵,老子就是土皇帝。这么多年我一直对你忍气吞声,就是为了有一天骑到你头上?说到提拔,你又何尝不是拍了张志前的马屁才坐上去的。对了!听说那来家伙(张志前)现在正四处活动,想捞你出去呢!不过告诉你,他休想!别忘了,他现在什么都不是。只是还能吃饭,浪费人民粮食的一条老狗!至于你我为什么要害你!怪只怪你们两父女不识抬举,尤其是你的宝贝女儿,拒绝我儿子还不说,还当众羞辱他。你说,我要不为我儿子出这口气,我怎么对得起他?”陈亮瞎话说了一大推,尽是些歪理,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玲玲!我和你之间的事关玲玲什么事?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生,我要写信到省里面去告你!”梁恭儒道。
“告我?你告啊!你去告啊!可你告不了我!我现在是柯灵市的代理市长,兼书记和纪委书记的职务。我是官,你是囚犯,你怎么告倒我啊?你是不是关了几天关糊涂了。从这里出去的所有信件都要我检查,没我的同意,一只苍蝇也别想飞出去!”陈亮得意道。
“你这个疯子!我不会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