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挂念。于是便问曾西北道:“爷爷,我三叔呢?怎么昨天今天都没看见他呀?”
曾西北抖了抖旱烟斗,吐了口痰,道:“他呀!恐怕今天也该回来了,已经出去五天咯!”
“三叔出去做什么呢?”曾世平不解的问道。
“买牛,喏!圈里还管着三头呢!你三叔这一年多来开始学做做走牛跑马的买卖,一出去就是四五天,有时后甚至十天不回来。”曾西北道。
“那家里的活儿,三娘一个人能做完吗?三叔这样能不能赚到钱啊?”曾世平三叔的这种赚钱方式表示怀疑,一出门就是好几天,其中的辛苦可想而知。
“有赢有亏,当然是赚的要多些,要不然也不可能做下去,只是你三叔太苦了,不光是他,你三娘在家更是苦得很。”曾西北说着便哽咽起来,看得出他的眼里含着泪水,只是当着孙子的面强忍着不让流出来。
“如果太辛苦就改做其他的吧!这样下去迟早会累倒的。”曾世平得知三叔的情况,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儿。
“改行?怎么改?你三叔半路才学做生意,除了会算账,他不会做其他的,还好他做牛马生意赚的情况多,亏的情况少。他不想你爹,有一个机会让他赚了一大笔钱,可是给你两个弟弟建房子以后也不见得剩多少了。”曾西北的话语显得有些无奈,虽然曾济元的条件很好,但并没有给农村的两个弟弟实质性的照顾。都是靠自己自食其力,没有占大哥半点便宜。说起对老人的赡养,曾济元确实做得远远不够。
曾世平听完这些,心里有无尽的感慨,大伯一直以为三叔跟自己的父亲在农村条件还不错,可是他哪里知道曾济荣每次不管是写信还是打电话,都只报喜不报忧,生活竟如此艰难。
对于做生意,曾济荣是半路出家,又怎么能冒险去跟大哥借本钱。就连父亲的酒钱,他都只看成是自己的责任,从来不奢盼大哥出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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