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是后话。
锦方烬走到苏西橙的旁边,一手就把苏西橙的肩膀给揽了过去,霸道却又不失温柔,双目紧紧凝视着苏西橙额角那已经干涸的血迹,眸色深了,整个人都已经是隐隐怒的征兆,闭着眼睛先是往苏西橙的额头亲了亲,像是感受到了她因为害怕而微微颤抖着的身体,“丫头,不怕,我来了。”
不怕,我来了。
锦方烬,可我是真的怕,我什么都没有了,我只有小宝,我害怕,害怕有一天我睁开眼,小宝就好像我爸爸妈妈一样,消失了。
那是一种对于未知的恐惧。
锦方烬将苏西橙紧紧地拥在怀里,目光冷冽,“我愧对他们母子俩太多,那些方才欺负他们母子的媒体,锦方烬一一记住了,从此,《美人如歌》及所有与我有关的影视作品,全都禁止你们的采访,而我也会律师信,控告你们故意伤人罪,而其他记者朋友们对我及《美人如歌》的一切问题,我都会在五天之后召开记者会一一作答,《美人如歌》会有人员调动安排,锦方烬是普通人,我也想有一个家,想要补偿我此生最爱的两个人,还望各位高抬贵手。”
锦方烬说完这话,一手抱着小宝,另一手护着苏西橙,三个人就这样,毫无阻碍地走回了车上。
那几家刚才说得最狠的,把苏西橙推到墙上的媒体,此刻更是黑了脸,在他们娱记的圈子里,所有人都明白,新闻带上了“锦方烬”这三个字,那价值……
锦方烬拉着苏西橙和小宝回车上,先是在后座拿过了一个简易的急救箱,从里面拿出双氧水和棉签。
“忍着点,有点疼。”
锦方烬撩开苏西橙额前的碎,凝视着那干涸的血迹,眸色凝结,过了好一会儿,才用棉签沾湿了酒精,放轻了力道往上抹。
“锦方烬,我没做过。”
苏西橙的这句话,说得有点没头没脑。
“嗯,你没做过。”
轻轻地擦着血迹,消毒着伤口,苏西橙因为疼痛而皱了皱眉,却一句痛也没喊过。
“丫头,我们等下就回横店了。”
“好。”
苏西橙点点头,虽然这次她没有祭拜到父母,但是如今a市这么混乱,又有这么多记者追着她跑,她也不想让那些镁光灯去打扰父母清净的生活。
“丫头,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
“锦方烬,让我想想。”
苏西橙消毒完伤口,就拉过小宝抱在怀里,像是很累一般,闭上了眼睛。
怀里的小宝见妈咪不说话,又闭上眼睛,自己顿时也不敢说话了,于是,车厢里就出现了如此生动的一幕。
小宝朝着爸爸挤眉弄眼。
锦方烬眼神一瞟。
小宝朝着爸爸眨了眨右眼。
锦方烬点点头。
小宝朝着爸爸甜甜一笑。
锦方烬伸手揉了揉小宝的软毛。
于是,这一对父子,在这种完全无语的环境下,交流无障碍。
人一旦有了牵绊,就会去思考很多东西。
这也是为何,一个家庭里一旦有了孩子,哪怕两个人之间没有爱了,但是为了孩子,也会依旧把这个家庭给支撑下去。
苏西橙不笨,她哪能想不明白,这次的舆论,有很大的一部分,是因为她带着小宝,却妄想去寻找真爱,嫁给其他人。
其实这件事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她和锦方烬在一起。
而小白也明白,所以刚才才没有挽留。
而苏西橙不知道的是,陈橘白的不挽留,并非只是因为这个,而是因为,他已经感受不到,曾经苏西橙和他之间的默契了,怎么办呢,才一个月不到,他们的感就好像如履薄冰,岌岌可危了。
——
等锦方烬、苏西橙和小宝到达横店影视基地的时候,《美人如歌》已经在林焕阳林副导演的带领下,拍了好几场重戏了。
秦九自上次对着傅佑安表白之后,却一直没有得到回应。且被他派去跟一个糟老头子拜师学艺,彼时的秦九已经十二了,还有三年便及笄,这样的年纪,才从最基本的扎马步学起,实在是太晚了,而那个糟老头子一开始也因为秦九的年纪而不待见她,虽是有傅佑安的嘱咐,可是一般有本事的人都有点心高气傲,那老头儿又怎么会给秦九半点好脸色。
而从窑子里出来的秦九,却分外地珍惜现在的生活,有时候她回想起以前那富贵荣华的瑰丽生活,总觉得往事只是南柯一梦。
三年过去又三年,当秦九学有所成,可以独当一面的时候,早已是十八的大姑娘了,这六年里,秦九一直没有见过傅佑安,有时候她都以为,一辈子就这样了,直到那糟老头儿有次找她喝酒,昏昏醉醉地说了一些话,双手一撒归去的时候,秦九才明白,这六年来,自己从未离开过他的视线。
已经是大姑娘的秦九,想起那温润如玉的男子,心中仍是怦然心动。
那糟老头儿原来年轻时也有过一段风花雪月的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