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死啊?”
原来这样啊!那要是夫君对她好,是不是就留下了?要是夫君不让小妾欺负她,是不是她就不走了?
上官玉成只觉得一霎时内心里充满了希望,试探着问她:“要是你那夫君转了心思,对你好了,你还会想要出去买宅子吗?”
古若雅眨巴着眼仰天想了一会儿,才笑道:“那也要出去买,我不想和人共侍一夫,那几个小妾看着就烦,这个家,还是待不住!”
“那要是连小妾也一并赶走呢?”上官玉成身子离她更近了一些,迫切地问着。
古若雅转过脸来斜睨了他一眼,感觉有些怪怪的,这人,还叫男人吗?怎么一个劲儿地打听这些女人家的事儿呀?
她没好气地答道:“怎么可能?那几个小妾我可是见了,个个都是百里挑一的,那长相那身段,啧啧,漫说男人,就是女人见了也要心软。我那夫君哪里舍得啊?”
“那要是舍得呢?只疼你爱你一个呢?”上官玉成几乎要把脸贴到古若雅脸上,呼出来的气息喷在她脸上,让她觉得非常不适。
“你这人毛病啊?你又不是他,怎么知道他能舍得?”古若雅终于气得爆发了,这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打探这些事儿,就像个大嘴姑婆一样,什么意思啊?
“我就……”上官玉成差点儿就要说出那个“是”,幸好及时地截住了,差点儿咬到舌头。
万幸!
他不由拍拍胸口,要是瞒着自己的身份,至少还能和她一路畅谈。可要是让她知道他就是她口中那个“夫君”的话,依着她的性子,还能理他吗?
光这样,就要出去买宅子去了。那要是察觉到他明明知道两个人是什么关系,还在这儿装傻充愣的话,她铁定饶不了他吧?
忽然,他竟然发现,自己很怕失去她。
他苦笑着摇摇头,不敢再说什么了。
“你就是什么?”古若雅不满地转脸看他,“你就是多管闲事是吗?人家怎么想的与你何干?再说了,我的家事也不是你说说就能解决的。”
说完,她大步往前走去。和这个男人说话,白白生了一肚子的气,还是买点儿牛肉什么的回去解解馋来得实惠。
等她买完了吃食装进袋子里去,上官玉成依然要往背上甩去,却被古若雅一把给夺过,“我快到家了,不用你背了。”
上官玉成也很想说“我也快到家了,正好一起回去。”可是他硬是把这话给憋回去了。
一说出来,他知道,她定是不会理他了。
到了狗洞旁,古若雅就敲响墙面,不多时,那边就传来稀里哗啦的声响。
一会儿,一个洞口呈现出来,就有一双手接过了布口袋。
古若雅拍拍手,猫着腰就要往里钻。
却见上官玉成依然跟在身后不动,好像也想钻进去一样。
她不由气了,这个人,怎么像块狗皮膏药一样贴上了甩不掉了?
“喂,你怎么还不回家?”她吼了一声,眼见着那男人讪讪地退后,她才放心地钻了进去,让那头的丫头赶紧地堵上洞口,省得这男人不知好歹也爬了进来。
她这些吃食可不舍得再分他一份了,那天,要不是看在他相救的面上,打死她都不想给外人吃喝的。
上官玉成望着那个娇弱的身影慢慢地消逝在洞口的另一端,不由失落地揉了揉鼻子。什么时候,他能堂而皇之地到这个小院子里去啊?
见那头快速地堵上了洞口,他只觉得一股酸楚慢慢地漫上心头。
不知何时,他的心已经会疼了!
无奈地旋身上了另一道墙,他居高临下地望着那个远远的小院子,里头人影晃动,看样子正忙碌着什么。
他轻飘飘地落地,无声无息地回到了书房。
古若雅回到屋里,累得腰酸背疼腿抽筋的,晚晴连忙上前给她捶背捏肩,好一会儿她才缓过劲儿来。
刚想往榻上躺着,才发现从回来到现在竟没看到春意那丫头,不由纳闷问晚晴,“春意呢?往常我回来就数她蹦得欢实?”
“春意,春意……”晚晴一张嘴眼圈儿就红了,竟是语不成声。
古若雅一下子坐直了身子,大声问道:“春意到底怎么了?”
晚晴吓得噗通一声跪在她面前,含泪道:“晌午的时候,柳侧妃带着人来了,说是给王妃请安的。结果没看到您,就问春意,春意说不知道,就被柳侧妃给带走了。”
“带走了?”一个侧妃竟能带走她这个正牌王妃的丫头?
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难道这泰王府乱套了吗?
她腾地一下火冒三丈,妈妈的,她身边就这两个丫头知冷知热的,还给她带走一个,是要断了她的左膀右臂吗?逼得她难以立足吗?到时候好让出这王妃的位子便宜那些贱蹄子吗?
打量她是吃素的啊?
前一阵子,为了银子,她不得不偷偷摸摸地出去,不想也没有空儿和那几个蹄子们斗,这会子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