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为了皇位,结发妻子都敢谋害!
那,父皇,他更不会放过了?
他的拳头攥了起来,低下头,果断地说道:“今夜,我带你去太子府上,你可有法子诊断出太子妃的病症来?”
古若雅吓了一跳,他今晚竟要带她到太子府上?
以什么方式去啊?
不等她说什么,上官玉成就急急地说道:“我想知道,太子妃的病和太子是否有关?若是他是那样的人,我们也好早作准备啊。”
算了,既然他这么坚持,那就去一趟好了,反正自己也惦记着太子妃。
他们关系再差,那也是兄弟,兄弟之间上门走动,不很正常吗?
只是古若雅怎么也没想到竟然以这种方式进了太子府。
午夜时分,她睡得正香,就被上官玉成从被窝里给扒拉出来,亲自服侍着她穿上一身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一套黑色夜行衣,就悄悄地把她带到了门外。
院子里,悄无声息地立着一排黑衣人,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要不是仔细看,真的看不见这群人。
平日里也并没有见到这些黑衣人,也不知道他们都是从哪条地缝里钻出来的。
要不是这些黑衣人低声请安,她根本都不知道院子里还站着这些人。
她惊讶地望着上官玉成,暗夜里压根儿就看不清他的脸。
他们打扮成这样,不会是要翻墙去太子府吧?
她不敢问,生怕惊动了这些黑衣人。又怕自己的问话会让他们觉得累赘。
一咬牙,只好站在那儿当影子。
上官玉成低低地给这些黑衣人交代着什么,不多时,这些黑衣人就秩序井然地离开了碧云轩。
上官玉成也拉着她的手轻手轻脚地出了二门,那里,黑衣人已经骑上了马整装待发了。
他扶着古若雅的腰把她给托上了一头高头大马上,旋即自己也翻身上去了。
这还是古若雅第二次同他一起乘马了,寒凉的风迎面吹来,让她不由得就往他的怀里缩去。耳边只听闻低低的笑声。
又让这家伙得逞了!
马蹄裹上了棉布,一路狂奔却听不到得得的马蹄声。
小半个时辰过后,就来到了太子的府邸。
上官玉成一声长啸,马儿和黑衣人俱都停在了那儿,竟然连一声马嘶都听不到,也不知道他们用了什么方法。
古若雅暗暗惊讶,怪道人家都这么怕他家夫君呢,光看这一招,就够厉害的了。
这些黑衣人看起来训练有素,动作竟然那么齐刷刷地,当真不简单哪。
上官玉成翻身下了马,又把古若雅给接了下来。
一群人就四散开来,围在了太子府邸的墙外。
太子贵为储君,那府中的护卫也不是寻常王府能比得上的。
可是上官玉成的黑衣人竟然悄无声息地翻过了墙头,轻飘飘的跳了下去,一丝儿声音都不闻。
真是可惊可叹啊!
古若雅看得呆呆的,正愣神的时候,就听上官玉成在她耳边低语:“我们也该进去了。”
古若雅这才还魂,要怎么进去啊?从大门走吗?
他手下的人都翻墙进去了,太子能那么好让他们从大门进去?
只是她可不会爬墙的啊?
没待她想好,身子已经轻飘飘地起来了。
上官玉成竟然抱着她,如同大鹏展翅一般跃上了墙头。
她吓得情不自禁地就要大喊出来,一只大手适时地捂住了她的嘴。
她顿时明白过来了,心里就有些好笑。
她家夫君还真是思虑周全啊,连这个也想到了呢。
身子摇晃不定地站在三丈高的墙头上,她只觉得自己不知道该如何站立了。
“准备好了吗?这就下去了。”耳边传来上官玉成的低语。
站得高风越大,迎着烈烈寒风,古若雅身子有些颤抖,上下牙齿直打颤,小声嗯了声。
“害怕吗?”他又问道。
“嗯。”她老实地答应,不过又摇头,“有你在我就不怕!”
听闻耳边传来一声低笑,旋即他们就纵了下去。
这次,她学乖了,忙用自己的手捂住了嘴,省得他腾出手来,万一有个闪失就不好了。
太子府就像是一只巨大的猛兽一样静静地蛰伏着,这些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过,黑夜里竟然熟门熟路地摸到了后院。
一处僻静的小院子里,一灯如豆。只是静悄悄的似乎一个人影都没有。
上官玉成站在院子里,让黑衣人四散开来,自己则带了古若雅径自来到中间那个亮光的屋子里,熟门熟路的就好像在碧云轩一样。
敢情这人早就让人盯好了太子府了?
这个时候也不是问这个的时候,她只能把这疑问压在了心底。
轻轻地推开了门,一股霉味混合着腥臭味传来,让古若雅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