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瘪了嘴,“你说,王爷近来是怎么了?好端端地怎么就对我爱理不理了?”
“这事儿嘛。”风影摸摸鼻子,“你得去问王爷去!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怎么知道?”
气得刑天啪嗒拍了他的脑瓜子一下子,“就知道问你小子什么都问不出来。算了,还是说正事儿吧。”
他贴在风影耳朵上悄悄地把上官玉成跟他说的话也说了,末了又问:“你说王爷找这个做什么?”
“那谁知道?”风影也听得心乱跳,兀自镇定地点着他,“爷的事儿我们只管办好就成了,知道那么多做什么?”
刑天挠挠头,苦笑道:“我当然知道,可是这事儿让我怎么做啊?这可真是难为死我了?”
“哟,你老兄也有为难的时候啊?还真是让兄弟我刮目相看了。不过,”风影神秘兮兮地朝刑天招手,“兄弟告诉你个法儿,你干脆去娶一房媳妇,那帕子给爷不就行了吗?”
“去你的,你不会去娶一房媳妇把帕子交给爷啊?”刑天没好气地扇了风影一下,风影笑嘻嘻地跳开了。
“这可怎么是好啊?”刑天摸着头,一张英气勃发的脸皱成了一个核桃。
“依我说,你还是花点儿银子到青楼去看看,说不定有一些清倌人什么的……”风影不动声色地给他出着主意。
刑天就像是醍醐灌顶一样,猛拍了一下头,大笑着跳开了,“你小子,可真有主意,快抵得上爷的小诸葛了。”
“我本来就是爷的狗头军师嘛。”风影望着那个一跳三尺高的家伙,悻悻地说道,见他一溜烟儿地往外跑去,他又跟在后头狂喊:“喂,你还没有请我喝酒啊?”
“下次吧。”风中传来刑天兴奋的声音。
风影好笑地摇摇头,这家伙,兴奋地找不到东西南北了吗?
不过,他好心地提醒他:“喂,你可不能亲自去干啊?爷知道了可饶不了你。”
“放心吧,我没有你那么傻!”依然是从风中传来的声音,即使隔着那么远的距离,风影还是听得一清二楚的。
他晃晃肩,笑道:“这小子,功夫又深厚了不少啊。还没我傻呢,傻得连王妃是谁都不知道!”
晚上,上官玉成带着一身的寒气回到了碧云轩。
已是三更时分,屋子里还燃着蜡烛,一个人影倚门而立。
他大步走上前,一把就搂着那个人,急问:“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明儿还要进宫呢。”
“人家不是等你吗?”古若雅娇俏地撒着娇,拉着他的手就往屋里走去,“什么事儿忙得这么晚?”
“还不是娘子你交给为夫的事儿?”上官玉成爱怜地捏捏他挺巧的小鼻子,“你交代的事儿我不办好了能交差吗?”
古若雅这才想起白日里那一档子事儿,这家伙,莫不是真的亲自上阵了?不然怎么一口一个你交代的事儿要办好的?
这意思,好像是他亲自去做的啊?别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吧?
她扒开他的大氅就在他胸前嗅来嗅去,身上不会有什么女人的香气吧?
上官玉成还以为她有其他的意思呢,一边忙乱地脱大氅,一边安慰着她:“乖,别急。一天不见怎么就急成这个样子了?赶紧上床去,这地上多冷啊?”
一手揽了古若雅就要打横抱着她。
却被古若雅哧地一笑给打下去了,“瞎想什么呢?我是闻闻你身上有没有别的女人的气息!”
上官玉成这才明白过来,古若雅还以为他在外头亲自做了呢,才把元帕拿回来的。
他不由也笑了,这个小女人,花招还层出不穷啊。
不过,既然入了他的怀抱,就别想跑了。
他不管不顾地就把古若雅给抱了起来,轻轻地咬着她的耳垂,笑道:“有了你,别的女人我都瞧不上了怎么办?你不是说晚上要好好服侍我的吗?来吧,为夫已经等了一天了。”
夫妻两个上了床自然是轻车熟路地酣畅淋漓了一番。
上官玉成从袖子里摸出一块雪白的帕子,上头有朵朵梅花样的殷红,这就是所谓的元帕了。
古若雅拿着那帕子把玩着,半天才问:“你怎么弄来的?”
上官玉成就把刑天的窘状给古若雅说了一遍,逗得她呵呵笑个不成。好久才住了笑道:“那么个老实人也被你给教坏了。”
“这可不是我教的,而是风影那家伙。”上官玉成笑道,“反正不管是谁教的,只要拿到手就好。哎,对了,你要这个做什么?”
他这才想起来问,古若雅就把杨如菊的事儿对他说了。
上官玉成听得牙齿咬得咯咯响,良久才冷笑道:“我这些兄弟们竟然这么狠心,让我断子绝孙!打量我是好欺负的吗?”
古若雅知道一个人被这些兄弟们如此对待,心里自然不好受,她就紧紧地揽着他的腰,一言不发。
这一日一大早,夫妇两个就穿戴整齐进了宫。
今年是大历四十五年,今天是当今天子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