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朝会啊?
上官玉成看到那几个兄弟脸上愤愤不平的神色,叹了一口气就往外走。
却被太子给叫住了,他立定身子回眸:“不知太子叫臣弟有何吩咐?”
太子一脸的幸灾乐祸,说出来的话却带着哀求的意味:“老三,你的身子也不好,这打仗的事儿还是让给老四老五吧,你在家里好好歇一段日子,生个儿子出来才是要紧的事儿!”
四皇子和五皇子也嘻嘻地笑着:“就是啊,三哥,好事儿也该分点儿给我们,你还是在家里陪着三嫂坐炕头吧。”
上官玉成一听这话不由皱眉,太子这是成心的吧?这些人就知道抢功劳,可知道功劳是怎么得来的吗?那是成千上万的人抛头颅洒热血换来的,可不是小孩子过家家的儿戏!
他冷笑道:“兄弟们还真是太看得起我了,这份功劳可不是抢就能抢来的。为了我大秦,兄弟们还是三思吧。”
“哟呵,瞧这话说的,还为了我大秦?”四皇子怪腔怪调地走上前,一手攀着太子的肩头,道:“太子,您听听,这大秦还不是你的,难道还有他人也想来分一份?”
听着这些不着调的话,上官玉成实在是无语,这样的兄弟,还有什么意思?
他也不理会太子是怎么想的,甩袖转身就大步迈出了殿内。
太子那张脸涨得猪肝一样,阴狠地笑着。
四皇子五皇子还不忘给他加把火:“太子,您看老三现在嚣张成什么样子了?您这还是太子呢,他就敢这样?若是哪天父皇驾鹤西去了,他还不得翻了天?”
翻了天,翻了天……太子压根儿就听不到别的话,也不会想事儿了。他的脑子已经被这三个铅一样沉重的字眼给贯穿了。
泰王府,倒是一派风平浪静!
上官玉成在府门口下了马,径自大步来到了碧云轩。
古若雅正靠在榻上想事儿,想得入神也没听见动静。
晚晴本来守在门口的,可是上官玉成不想让她进去通传,何况他们夫妻二人都不惯那些繁文缛节,久而久之,丫头们也习惯了。
只要是他们夫妻二人在屋里,除了茶点之外,没有主人的呼喊,丫头们都在院子里候着。
上官玉成轻手轻脚地进了屋,就见他家王妃跟老僧入定一样卧在榻上。
他搓了搓有些发凉的手,就朝古若雅的面上罩去。
正想事儿入神的古若雅,被这股寒凉猛然一击,吓了一大跳,“啊”地叫了一声,睁眼看时却是上官玉成。
她气得挥掉那只有些凉意的大手,嘟哝着:“多大的人了,还这样?”
却顺势就抓住了他的手,用自己的小手搓着:“出门也不知道戴副手套,天冷了,那些伺候的人都不经心吗?”
上官玉成哪里舍得让自家王妃替他捂手啊,笑着反握住她的手,道:“我一个大老爷们儿又不是纸糊的,戴那玩意儿干什么?这还没到数九寒冬呢。”
古若雅听了就笑:还大老爷们呢,也知道自己是个大老爷们啊,刚才那举动可像是个三岁顽童呢。
夫妻两个说笑了几句,上官玉成就笑问古若雅:“刚才想什么呢,想得那么入神,连我回来都不知道!”
古若雅想的可不是一般的事儿,她再想为何一向都老实巴交的来两个侍妾忽然就来争夺起男人来了?这倒还好说,这个时代大家子的女人,成日里不都围绕着一个男人转圈吗?
她们背后的势力也不难猜,只是这些人这样做,到底想干什么?
是不想让上官玉成和她夫妻恩爱,还是又要给他下毒怎么着的。
这个男人看来还是挺有本事的啊,不然,怎么这么遭人嫉恨?
“今儿朝堂上,可有什么趣事儿?”古若雅可不管那一套,什么女子不得干政之类的条条框框对她来说没用。
如今,人家都联手来对付他们,她也该多知道些事儿,说不定还能给上官玉成出个点子的。
上官玉成历来就觉得他家王妃与众不同,不是一般女子,自然也不瞒着她,一五一十地就把朝堂上言官的话和古木时的意思给她说了。
古若雅听到最后竟然笑了,“那些人也真能瞎掰啊,我们夫妻之间的事儿碍着他们什么了?古木时也真能够往自己脸上贴金的,我娘好歹也和他是夫妻,如今为了权势利益,竟不惜毁坏我娘的名誉。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啊!”
古木时作为一个丞相,竟然这样,必是不怀好意。
如今上官玉成拒绝了他,他恐怕就要对付他们了。
“这么好的机会你白白地拱手相送,不后悔吗?”古若雅眼角上扬,似笑非笑地望着上官玉成。
上官玉成摘下银灰面具,顺势坐在了古若雅身边,大手一抄,已经把她揽在了怀里,“有什么好后悔的?这一辈子遇到你就足够了。要后悔,也该是他们才是!”
要是古木时和盛氏知道古若雅有倾国倾城之貌,有出神入化之医术,恐怕就不会匆匆忙忙地把她嫁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