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记白眼过去,丢下手中布巾,朝他没好气的说道:“赶快把你这身衣服给我换下来,看着真难受。”
我话说了,他也听了,可竟然就那么在我眼前脱,动也不动地方,看着他那有力结实的胸肌入眼,我羞的赶忙别过头去,却突然听到他阴险的笑声。
可恶的家伙,我为你担心,你还有心思调理我?真不该理你。
半天过去了,听着生动,以为他该更衣整齐,回身去看,却身子刚转一般,已被一双手臂圈住我的上身,他将头埋在我的脖子里,脸紧贴在我肌肤,让我顿时感到一股酥麻传身。
“做我的女人好不好?不要想别的男人,我会用我的一切去爱你,我不会让你后悔选择我,我会让你做最幸福的女人。”
你为何要一次次的瓦解我的心?我都无力了,我不要做你的劫数,也不要做昭国的千古罪人,我担不起的。
默了会,我拿开他的手,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只道:“你该休息了,很晚了,我也要回去了,我很困。”
真的不知该要说些什么,只能含糊其辞的搪塞一番,他笑,拉起我的手走了出去。
将我送回我的帐子里,看我进去,他才转身离开,我望着那个背影,久久不能回神。
今夜怕是又无眠,人总是累的,累的身心俱疲,心力交瘁。
帐子里竟然有酒?还有肉?
我看着一张茶几上放着的东西,还真是奢华,不过用个几日的帐子也摆着小桌,还有人为我备好吃食,可是每个帐子里都如此?
我自认为不笨,但也不敢说自己很聪明,尤其此刻是满脑子端木风,又满心的愁伤,也就看着酒忘了顾忌,拿起来斟饮着。再摇摇头感叹:“果然是好酒,皇家在哪都那么奢侈。”
肉是一口也没吃下去,酒倒是一滴不剩,只想着借酒消愁,可却到头来愁更愁。
眼下没酒了,我正欲起身躺地铺上强睡一下,却蓦地头晕,脸上滚烫的很,身子也似有一团火球在灼烧着,体内一股血流狂窜,让我好生难受。
伸手撕扯着衣领,我需要一点凉爽,热的快要发狂。可就在此时,蓦地被人罩住了头,眼前一片漆黑。
我喊想,可却被东西堵上了嘴,身上的狂热感还在扩散,让我几近疯狂,意识已渐渐抹去。
一名龌龊小兵鬼鬼祟祟的扛起上官灵儿驾马朝着深处狂奔而去,待人走后,慕容嫣走出来,阴险的笑着:“上官灵儿,你说你要是没了清白,五皇子还会要你么?”
青竹蛇儿口,黄蜂尾后针,二者皆不毒,最毒妇人心。因爱生恨的女人,果然可怕。
端木风也反复无眠,脑中尽是上官灵儿,不知她此刻可睡下?想着,也就忍不住的走了去,本想在她帐子外偷偷看看她便好,却蓦地发现她帐子外那些不同的脚印,再掀开她的帐帘,里面空无一人。
转眼便是看着那些吃食,拿起那空酒壶,里面空了,她喝的?可她此刻在哪?谁来过?四哥?还是老六?
端木风蹙眉想着,却猛然惊觉,这屋中有股异味,女人的味道,却不属于上官灵儿,也非他皇姐的味道,端木风霎间澄圆眼睛,再打开酒壶轻嗅,顿时将它扔飞,狠狠的摔了个粉碎。端木风吼骂:“该死的混蛋,灵儿若有闪失,我要你们全都去陪葬。”
那酒壶里别有的味道,他再清楚不过,宫中女人惯用的争宠剂量,只不过宫中女人都有个度,会把持,不会被抓出圆形,而眼下下手之人太狠了,铁了心的要毁她清白。
端木风驾马顺着一行马蹄足印追去,他似一只猛兽,再寻找着要撕咬入口的猎物,凶猛的不得了,杀气已嗜红了他的眼。
“好热,好难受……”上官灵儿完全没了意识,只知道口中喊着这几个字,手还在不停撕扯着衣服,脸已被烧的通红。
她万没料到自己喝下的酒中竟有合欢散,而慕容嫣买通的这个小士兵也足够胆子,怕是应了那句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小兵淫贱之笑溢满面,满脑子已在意淫,蹑手蹑脚的靠近被放在树下的上官灵儿,搔头弄姿,将解开的衣带挥手一丢,慢慢俯下身去,口里叨念着:“我的郡主,你真是太美了,小的忍不住了。”
他半裸上身,更显枯瘦,却荒淫无耻不知死活的伸手抽出上官灵儿的衣带,再挥手一丢,却是他命该绝了。
随风而飞,那条淡粉色的衣带扑面而来,端木风伸手一把抓住,此刻他的疯狂可想而知!
“啊……”他嘶吼着,马速如飞,那身也惊了小兵一下,可抬头看看,没人啊?许是自己吓自己。
可下一刻,上官灵儿的衣服还未完全褪去,他已被蓦然而来的人一脚踢飞,挥剑便割断了他的头颅。
“好热,好热……”上官灵儿反复的呻吟着,痛苦着,衣服已被她撕扯凌乱,上身只剩那最后一件遮身的肚兜。
端木风脸部在抽蓄,青筋条条的绷在那,手中剑还滴着血,在听到上官灵儿的声音后,他才缓缓回身去看,印入他眼中的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