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清心的身子又咕咚一声栽倒了下去,韩修德见了,心中更是说不出的愤怒,这个女人,不经过他的允许,私自离开了藕香榭,本来就是难以容忍,难道这个女人将他所过的警告过她的话,统统都给忘记了?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见了许潋滟在这里鬼鬼祟祟慌慌张张的样子,不禁更是大怒,他走到许潋滟的身边,大手制住她的下巴,怒气冲冲说道:“许潋滟,我真的是看错你了?我本以为你真的是无辜的,因此心中觉得对你很是歉疚,想不到,若不是我今日看见了你这般,我还真的以为你是无辜的!”说着,他一把推开许潋滟,将地上的田清心抱起来。
许潋滟见了,连忙解释说道:“王爷,您听我说,我根本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错,田姑娘是来找我的,可是她出去的时候还好好儿的,我的确是不知她为何又昏倒了,额头上还有血!”韩修德听了,大声说道:“许潋滟,你这个毒妇,枉我是看错你了!我还以为你真的是无辜的呢!幸亏我及时发现了!我告诉你,许潋滟,要是田清心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定饶不过你!”说着,便抱着田清心,怒气冲冲地离开了蔷薇轩。这个时候,只见小桃带着李总管,已是三步并着两步到了这里,小桃见许潋滟一个人呆呆地立在这里,不禁上前问道:“主子,田姑娘人呢?怎么不见了?”
李子卿也听小桃说了,见许潋滟一副失魂落魄的神情,不禁上前说道:“六夫人,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心中想着,清心这是怎么回事,他已然暗地里警告过她了,没事的时候,少去见许潋滟。看来,他的话她是半点也未听进去。许潋滟听了,便对着李子卿苦笑说道:“李总管,算了,方才田姑娘在我这里出去的时候,不知在哪里摔倒了,还是怎么了,额头上都是血,王爷方才也来过了,将田姑娘抱走了!”李子卿听了,心中已经明白了九成,他对着许潋滟安慰说道:“你放心,六夫人,田姑娘她是一定不会有事的!”许潋滟听了,只是淡淡说道:“我知道她定会没事!我也看了,虽然额头上流着血,但是毕竟是外伤!可是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王爷见了,总是一心责怪我?难道……我真的这样不堪么?”
她漠然地看着这个景致明媚的小院,经历了此番,更是坚定了她内心你要离开的决心,李子卿见了,便对着许潋滟说道:“六夫人,没事的话,我就下去了!”许潋滟见了,便淡淡说道:“李总管,这里没事了!你下去吧!”李子卿见了许潋滟一脸失落的神情,心知,只怕她对韩修德已经生了自己都不知道的情意,要不然她不会这样难过,他沉吟了一会,半响方说道:“六夫人,你放心,这件事情只是意外!”说着,就退下出去了。许潋滟见了他远走的背影,心中更是好生筹谋。
紫菱苑内。却是传出缕缕的药香。下人们在苑内苑外忙不不停。田清心的卧房内,韩修德坐在一旁,静静地等着她醒来,刚才,大夫已经来过了,额头上的伤,自是无什么大碍,休息休息也就好了,只不过,这个额上的伤痕,可是要好生调理,才不至于落下一个疤痕,想到此,韩修德心中更是恼怒不已,这个许潋滟,可真是胆大之极,他真的在有一刻,想过等她的伤好了,要和她好好地过日子,看来自己竟是想错了,这个许潋滟,根本就是狗改不了吃屎!要不是田清心还未曾舒醒,他真的想将许潋滟从蔷薇轩中拎了来,好好地在田清心的面前赔罪!
这样想着,忽见榻上的田清心头儿轻轻地摇了一摇,他不禁走上前,弯身,轻轻问道:“清心,清心,你怎样?你可是好了些?”只见田清心听了韩修德话,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她轻轻地对着韩修德说道:“修德,我觉得好些了!”韩修德见了,不禁忿忿说道:“清心,你告诉我,是不是许潋滟将你给推倒在地的?”田清心听了,只是不语,半响像想起来了什么似的,高声说道:“啊,修德,我的脸上,可是没有什么伤疤罢!”说着,便捂住自己的脸,声音听起来是娇弱之极。韩修德见了,便安慰说道:“哦,没什么,你的脸方才大夫来已经看过了,已经配好了上好的去疤痕疗方,以后应该会没事的!”果然,田清心立在外头,对着许潋滟说道:“六夫人,我就是过来看看你,我方才去了藕香榭,可是下人们说你今日已经搬走了,是以,我就到了这蔷薇轩来,今日一见,妹妹气色果然不错,是以,姐姐的心中真的放心了!”许潋滟见了,轻轻一笑:“是吗,那么谢谢田姑娘了!不错,我恢复的很好!姐姐坐!”田清心也就缓缓地坐下,她想了一想,慢慢说道:“既然妹妹也好了,我想我……和王爷的婚事,也就要走上日程了!”说着这话时,她的脸色绯红,更添了一丝美丽,她看着许潋滟的反应,许潋滟听了,并未有其他反应,只是淡淡说道:“哦,是吗?反正我只是王爷的妾,这些事,我只有听得份,并没有管得份!”
田清心见了,没有看到自己预期所想看到的,心中不禁觉得十分失望,她淡淡说道:“是么,我想……王爷也是觉得这件事情,和六夫人您无关吧?”她边说边揣测着许潋滟的反应,虽然看起来许潋滟的面上是淡淡的,可田清心此话一出,到底她的心中还是不平静的。此时她心中掠过更是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