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来都是客,还请水教主随意!”
水芙蓉道:“本座多谢大师的好意!”
说完,猛然抬头看向树顶上的荀居,眼露杀气,喊道:“荀居,本座来了,请你下来说话!”
荀居恨得牙痒痒,没想到,刚刚才跟冯白如打完架,这个贱妇又找上门来了,看来,我荀居今天都是倒霉透了。不过,既然,那个贱妇要向我叫板,那我荀居,总不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当个缩头乌龟吧!
于是,也扯着嗓子喊道:“水芙蓉,今天开诛魔大会的重要日子,你我之间的恩怨能不能先放一放?”荀居是想以开诛魔大会的借口,躲开水芙蓉。虽然,自己并不害怕水芙蓉,可是,刚才跟冯白如过招时,消耗了不少真气,而且,自己的左手臂挨了那一掌,直到现在还隐隐作痛。如果,在这样的状态之下,与水芙蓉过招,明显吃亏。他荀居才不会那么傻呢!
哪知,水芙蓉并不同意,怒道:“本座才不管什么大会不大会,本座与你之间的恩怨,早就应该做个了结,今日,正好大伙儿都在,也请大伙儿作一个见证,我与这荀居老儿二十几年的恩怨,今日也应该结束了。”
荀居也怒道:“水芙蓉,你别得寸进尺,老夫再三让着你,你别以为老夫怕你,要不是因为老夫念旧情,你早就死在老夫的手上了。”
一听见念旧情这几个字,水芙蓉一阵狂笑,笑声中充满恨意和愤怒,笑容后,指着树上的荀居怒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你还敢说旧情,当年若不是你把我的孩子抛弃,我会像现在这样吗?大家都看看,就是这个人,就是这个猛虎派的二当家荀居,当年为了自己活命,把自己亲生的女儿都抛弃了,他简直不是人,连猪狗都不如……”
此时的水芙蓉,已经骂红了眼,完全不顾自己教主的形象,像一个婆妇一样,骂个不完没了,她已经失去理智,也不管什么面子不面子,一股恼的,将荀居当年犯下的过错,当着众人的面,全说了出来。
向来爱面子的荀居,此时,只感觉自己的头顶一片空白,看着下面那些指指点点的人群,他觉得自己丢尽了颜面,觉得无颜再活在这个世上。
他绝望地闭了闭眼睛,心中一横,拿剑就要自刎。
就在他的剑刚要勒上脖子的时候,冯如白眼明手快,隔空一掌拍掉荀居手上的剑,剑从树上掉了下来,荀居心里一惊,一脸伤心绝望。
下面的人见荀居,竟然自杀,立刻安静了下来,都有紧张地看着荀居,同时不免在心里有些同情。
冯如白道:“喂,荀居,无论如何你也犯不着如此想不开啊,死很容易,但活着才更难,你有本事,就好好活下去,将来老夫还要好好与你过几招呢!”
荀居一脸忧伤,难堪地低下头去。
水芙蓉却在下面喊道:“死啊!怎么不死了!你去死啊!死了才好!你死了,我们二十几年的恩怨也算了了!”
见这娘们都已经把人逼到这份上了还不饶恕,冯如白都有些看不过去了,便骂道:“喂,底下那娘们儿,你是不是非要把人活活给逼死你才甘心啊!”
水芙蓉见有人骂自己,便也怒道:“你是个什么东西,这是我跟荀居之间的恩怨,用不着你多嘴。”
冯如白怒骂道:“你这个臭娘们儿,竟如此狠心,巴不得别人去死,最毒妇人心,果然说得没错!”
水芙蓉回骂道:“你这个冯老儿,老娘并没有招你惹你,你反到跟老娘过不去,看来,老娘今天非得跟你较量较量不可。”
水芙蓉说完,飞身而起,直往冯如白站的那棵树飞去。
霎时,二人在树上打得惊天动地。只见那二人的身影,在树顶上快速地舞来舞去,掌对掌的声音“砰砰砰砰砰”响个不停。二人发出的真气,就像狂风一样,将树枝震晃动不堪,树叶到处乱飞。
下面的人又是一片惊呼。
如意大师见风波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心中甚是无奈,眉紧锁,念道:“阿弥陀佛!”
木正奎不悦地叫道:“如意大师,这些人在这里闹来闹去,这诛魔大会到底要不要开了?”
如意大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道:“阿弥陀佛!这些人并非名门正派之人,完全不以大局为重,老衲真是无奈啦!”然后,便转身对沙尘风道:“尘风,你去劝劝架吧,你就以为本门的紫沙神通去对付那二位施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