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啊?”
凌夏怔了一下,道:“关你什么事啊?”
寒茹道:“我猜你一定是因为刺杀了东方冷月,所以心情才不好的,你在心里根本就不想与东方冷月为敌,对不对?”
凌夏心里又是一怔,没想到这小丫头竟然看出来自己的心思了。这可不是好事情,如果让教主知道,自己的心里还想着东方冷月,那么恐怕更加疑心了。
于是,便对寒茹轻松一笑,道:“你懂什么啊?别乱猜。”
寒茹眼睛一转,似乎知道凌夏心里的想法一般,便道:“我还不了解你啊!你放心,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你完全可以信任我,我是你最忠心的属下,难道你都不相信我吗?你看,我像那种会告密的人吗?”
凌夏瞟了两眼寒茹,到也觉得这小女子是一个可信任的人,便道:“我知道你最忠心啊,那又怎么样啊?你问那么多来干嘛?现在,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你还问来干嘛!”
寒茹道:“就是嘛,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你不开心也没有用啊,所以啊,你还是想开一点,不要再想那些没用的啦!不管怎么样,你跟东方冷月那始使都是敌人,所以,最好当以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最好喽。”
凌夏道:“我何赏不知道我跟她的立场不一样,可是,我心里就是很难过,我真的没想到她就是东方冷月,真的没想到,虽然现在已经清楚了这层关系,可是,毕竟我们曾经毕竟是姐妹,要让我一下子忘记,我又怎么能做得到。”
寒茹说:“你做不到也没办法啊,现在东方冷月肯定恨死你了,因为她结拜的姐妹竟然用剑刺伤她。”
凌夏忙叫道:“不是这样的!我……”
她想告诉寒茹,是因为教主在后面推了一把,自己才刺中了东方冷月。可是,这种事情说出去谁会相信呢,当时,教主离自己两米远,手断断碰触不到自己,谁又能想得到,是教主暗地里用内力将自己推了出去呢?大家看到的,无非只是她凌夏自己扑过去,刺伤了东方冷月。
寒茹见她只说半句话,便问道:“你什么?”
凌夏轻轻叹了一口气,道:“没什么,反正是我对不起她,她恨我也是应该的。”
寒茹说:“唉哟,坛主,你不要这样好不好,她不过就是一个妖女,这样的人哪配跟你做姐妹啊,失去了就失去了呗,有什么好难过的。”
凌夏眼睛一愣,瞪着寒茹,生气地道:“你住口,不许说她是妖女,别人不了解,难道你还不了解吗?在西北的那几天,凭我对她的了解,她根本就不像别人所说的那样滥杀无辜。”
寒茹道:“唉哟,我说坛主啊,你跟她才相处几天啊,你就那么相信她啊,你对她有那么了解吗?人家是不是滥杀无辜你又不知道,你看她身上的武功,那么历害,不用想都知道,她杀过的人肯定不少,你说一个杀过许多条人命的人,能算是好人嘛?”
凌夏道:“你说的也许是对的,可是,我就是觉得她并不是传说中的那么可怕,而且,我相信她是真的想要跟我做姐妹,不然,她也不会那么大老远的跑来找我。”
寒茹撇了撇嘴,道:“切,谁知道她是真心跟你结交,还是有什么企图?”
凌夏怔了一下,道:“什么企图?我身上什么都没有。”
寒茹道:“那万一是打我们无敌教的主意呢?”
凌夏道:“打无敌教什么主意?”
寒茹道:“这我哪儿知道,要问她自己才知道啊!”
凌夏用手在寒茹头上敲了一下,道:“尽乱说,以后再这样,我敲死你。”
寒茹不服气地撇了撇嘴。
凌夏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一脸愁云,脑子中又记起和东方冷月在一起的那些事情。和她一起打架,和她一起聊天,一起笑,一起哭,她的一举一动都是那么真诚,哪会有什么企图,她是那么有情有义,为了表达自己结拜的诚意,竟然将自己头上的头发都割下来给我,难道这样的人,会是有企图的人吗?
凌夏想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红布包,打开布包,里面是一缕秀发,这就是东方冷月当初自己用一块玉配与东方冷月交换的信物。如今,看着这缕头发,心里又是一阵酸痛。妹妹,为什么我们之间会变成这样?为什么?她在心里痛苦地叫道。
话说,当慧缘师太等人回到峨嵋山时,却发现派中出了一件大事。那就是,留下来负责守门的三十个峨嵋弟子们,全部惨死,一个活口也没有留。封赏大会开始,水芙蓉威严地坐大殿的教主宝座上,面带微笑地看着脚下的众教徒。
站在右排前面的凌夏,却是一脸的忧郁。脸色有些苍白,眼晴有些水肿,看样子这两日来,并没有休息好。
水芙蓉用复杂的目光,瞟了一眼凌夏,这才开口道:“今日,本座办这个封赏大会,想必各位心里都已经很清楚了,没错,本座今日要赏的,正是右坛主凌夏。”
水芙蓉说到这里,又用复杂的目光瞟了一眼凌夏。
而凌夏却还是一脸忧郁的表情,一动不动地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