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身子一弯,躲开横来的剑,然后一掌拍到荀居的手臂上。荀居的手臂又是一阵发麻。剑差一点点就从手中掉落。可是,又旋即运气,剑尖戳地,来了一招“横风扫地”用腿不停地向东方冷月踢去。东方冷月用“夺命掌”两手不停地拍在荀居的腿上。接连拍了十余下。荀居的两只腿,顿感觉一阵热辣辣地疼痛。停到地上的那一刻,差一点摔倒。
东方冷月冷笑一声,道:“荀居老儿,你不是我的对手,不如把你们帮主喊来,也许还能与我过两招。”
被如此稀落,荀居气得脸色发青,怒骂道:“东方妖女,你别得意得太早,你看我身后,几百名弟子,你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休想逃脱我的手掌心。”
这时,只听得树林一阵沙沙着响,几百名弓弩手,拿着弓弩指向东方冷月,蓄势待发。
东方冷月心中微惊,没想到,荀居果然是个老狐狸,竟然安排了弓弩手。
“怎么样?东方冷月,这下你总逃不掉了吧!哈哈哈。”荀居发出一阵得意的笑,接着道:“我劝你还是快快束手就擒,那样,我可以考虑不杀你,只要你交出手上的《夺命金针》,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东方冷月见荀居的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不免觉得可笑,便道:“哈哈哈,姓荀的,你刚才不是还冠冕堂皇,说是为了给向天柱报仇的吗?怎么?现在露了本性啦?哈哈哈,无耻之徒就是无耻之徒,不管你表面工作做得有多好,最后,狐狸尾巴终究还是会露出来的,难道你就不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耻吗?”
荀居此时已经不怕丢脸了,被东方冷月说中了心意,那又怎样,反正,此人马上就会变成孤魂野鬼,就让她取笑吧!
荀居轻轻一笑,道:“你现在已然是我的手上败将,随你怎么说吧!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只要你高兴,不然,到了下面,就没有人陪你高兴了,哈哈哈。”
东方冷月道:“哈哈哈,是么?我看死的未必是我吧!”东方冷月说着,猛然狠狠地瞪向荀居。
荀居也脸色一变,吼道:“东方冷月,快把《夺命金针》交出来,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这时,突然听有人在人墙外面说了一句:“唉呀呀!这江湖中的无耻之徒真是多啊!明明是别人的东西,却偏偏要抢了过来,简直跟那盗匪没有任何区别,这样的人也配称为武林英雄毫杰,哈哈哈,可笑,可笑!”
大家一转过头,只见来人是一位年轻的公子。
“沙尘风!”东方冷月惊讶地念道,心中微微惊喜。
荀居知道此人刚才的话,指的是自己,于是,愤怒地瞪着沙尘风,道:“你又是何人?”
沙尘风一甩扇子,一副潇洒地模样,道:“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在下沙尘风,区区江湖浪子!”
荀居见此人名字陌生,便知他并不是什么江湖高人,便不屑地道:“无名小辈,竟敢在老夫面前撒野,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沙尘风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道:“在下行走江湖,从来不管什么有名无名,只讲有理无理,荀大侠身为堂堂猛虎派的二当家,竟干出如此下作的勾当,若是传扬出去,难道就不怕江湖人取笑吗?”
荀居冷哼一声,道:“无知小儿,江湖中的事情,你懂什么,江湖是没有什么道理可讲的,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这是千古不变的真理。”
沙尘风哈哈一阵大笑,道:“荀二当家可真是厚颜无耻啊,在下从行走江湖以来,一直觉得这江湖鱼龙混杂,污秽不堪,原来正是被你们这些人给玷污的,如果人人都像你荀二当家那么想,那这江湖还有公道可言吗?可悲啊可悲,你这样的人压根就不应该活在世上,以免玷污了江湖的清白。”
荀居气得脸色发青,可嘴上却哈哈大笑道:“老夫说你无知,你可真无知透顶,如此无知的小儿也配来与老夫谈论江湖,还不快快滚回你娘胎里去,让你爹娘重新好好教教你,什么叫做行走江湖,等你学会了再来与老夫一较高下。”
“哈哈哈。”沙尘风几声干脆的大笑,道:“所谓长江后浪推前浪,依在下看来,不是在下无知,而是荀二当家的太过于老糊涂了,竟然不知善恶,是非不分,利欲熏心,手段下流卑鄙,难道你不知道这一切莫不过是一场过眼云烟,最后都将化为乌有吗?哈哈哈,荀居,我看你活了这几十年,可真算是白活了,不如,你早死早超身,在佛祖面前好好参悟,也好来世知道怎么做人。”
荀居见此人好不伶牙俐齿,骂人如此不留情面,气得脸色铁青,重哼一声,道:“无名小辈,老夫不屑与你做口舌之争,你若非要管这等闲事,老夫便只好连你一起杀了。”
东方冷月见沙尘风激怒了荀居,恐对沙尘风不利,便道:“沙公子,这是我与猛虎帮的恩怨,与你无关,你快走吧!”
沙尘风道:“不,东方姑娘,这些人如此卑鄙,手段凶残,处处想置你于死地,我沙某虽然没有什么江湖地位,但平生最恨遇见不公之事,今日见这些人要用如此卑鄙的手段,谋要害姑娘,我沙尘风着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