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海狸先生,在吗?”
“小叶子,有什么事吗?”马上就接了起来,电话那头传来他依旧低沉雄浑的声音。真好听。
“本小姐想你了呗……”我故作娇气地说,声音那个妩媚动听啊,还故意尖着嗓子说的,我清晰地看到对面的杨哥立刻受不了地耸了耸肩,脸都不好意思地转了过去。Yes,这就是我要的效果!
“……”
“你干嘛啊,装死啊!”我困扰地看了手机一眼,还在通话中?这丫的耍我呢!
“我在等你说实话。”
“我想你了,真的。”我突然就安静了下来。看到杨哥那神气样,我不是不羡慕的,但这不是主要原因,而是,我也想让一个人可以依靠。特别是在经历过刚才的奇异事件之后。也许,从今天开始,从刚才长颈鹿下跪的那刻开始,我的人生就注定与众不同了。不管我是不是想要那种生活,我都要努力去面对。我是不同的,我一直知道。但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这么猝不及防。我还没做好准备。我还很脆弱。正如他曾经对我说的,在我人生的重要时刻,我希望有个人在,不管那人是谁。
“你在哪?我马上过来。”
“动物园。”我老实地说了。
“好。你别挂电话。离开你身边那群乌合之众。”这下命令的口吻莫名地让我感到安心。
“现在好了?说吧,你发生了什么?”
“没发生什么就不能想你了?”我示意了一下,来到了一个稍僻静的角落。但还是没敢太老实。
“就你这样,没事发生也不会想起我是你男朋友了。”老实冷静地说出事实,让我无言以对。
“我遇到一点事。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我想,我需要点意见。”我决定开始对他坦诚以对。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谢谢。先别说,你再仔细思考一下,如果你害怕的是真的,你会怎么样。不要慌张,你所想到的最坏的结果是什么,你是否能接受?你真的最好怕的是什么?如果现在你所面对的不是的话,那你又有什么可怕的?”我似乎听到奔跑和剧烈喘息的声音。
“我知道了。我想挂了,现在要去吃饭。我等你过来。”我挂了电话,可是他刚说的话仍萦绕在我的脑海里。我所害怕的是什么?我害怕爸爸妈妈分开,即使他们面和神离,我也不愿他们分开。我害怕自己一个人,我害怕再度成为一个没有记忆的人。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可怕的呢?心莫名地就沉静了下来。仿佛世上再没什么值得我担心的了。
一行9人浩浩荡荡地向着餐厅出发了。
来到了一家口评不错的餐厅“樱梦。”是家挺幽静的温馨的日本餐厅。是的,今天我们吃的是寿司。
“尊敬的顾客,请跟我来。”刚进门,一个小脸蛋,大眼睛的和服美女便迎了上来。她脸上涂着厚厚的白粉,简直都看不出原本的肤色了。齐刘海,长直黑发一直垂到腰间。腰上背着一个大枕头,粉红色的和服裹着小巧的她更显得小巧玲珑。再加上小小的木屐和白袜子,简直和手工艺摊子上常见的小木偶一样。哎呀呀,真漂亮啊。
她领着我们来到了一间最里面的包间,四壁都挂着平安时期的浮世绘。我细细看去,竟是真迹,非仿制。这可是大手笔。光这四壁的浮世绘,就能买下北京二环上一个500平米的小套间了。更别提我们踩上去的榻榻米了,隐隐地透出了温柔的凉意。没有声音,像是用过了很长年月的那种宽容。
“这个地方好棒啊,人家好喜欢哦……”没等我夸赞,美美首先夸张地叫了出来。
“那是,也不看看是谁家的地盘……”张建毫不矜持地骄傲起来。原来是他家的呀……
“本来感觉好不错,现在觉得也就如此了……”杨哥果然是我的知己。想不到张建这个大俗人的家族产业还有这个品味,难得啊。
汤美美惊讶地叫了起来:“不会吧!你家是搞餐饮的?没听说过啊……”小眼珠滴溜溜地转了起来。
“小意思,你们不知道的,还有很多呢……”张建立马得意起来。唉,朽木不可雕也。
接着,服务员陆续上菜了。也不用我们点,自动上了全套的寿司,包括纯正的清酒等。
看了张建是这的常客了,带同学来也是常事了。
“大家吃好喝好啊,今天这顿我请客,吃完咱们商量正事!”说完,张建一脚跳到了凳子上。
张建跳到了桌子上,耀武扬威着。结果被杨哥一拳扫了下来。
“贱子,你绅士一点行吗?这样我们还怎么吃啊?”杨哥正气凛然地说。张建不好意思地爬下了桌子,悻悻地摸着鼻子。但还是不死心地补上一句。“大家快点吃啊,我真的有事!”不知道有几人听进去了。
吃饭过程自是不用多言了,反正是各种有名的寿司都上了一盘。那的厨师手艺还行,听说是北海道请来的日本人。想不到小日本也这么没出息,背井离乡地为几个钱出卖手艺。也说明,这家经营者也是用心了。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