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修来的福呀！敢问闺女什么时候走么？”
“快了，就两三个月内吧！”
“闺女一个人去吗？”
杨教授微笑着指了指一旁站着的小刘：“还有小刘，他俩一块儿去……小刘，叫大妈，小陈的母亲就是你的母亲，明白吗？你和小陈是师兄妹，固然就情同手足是亲兄妹了。我和吴教授留学那阵，别说是师从一人的师兄妹，就是从一个地区、一个国家来的也亲热的不得了……老人家，认识一下吧，小刘，我带的博士生，真名叫刘益生，叫起来拗口，大家便只叫他小刘了！”
小刘朝陈蕊的母亲点头。
陈蕊的母亲锁紧眉头，虚起目光上下打量小刘，老半天，才蹦出一句话来：“多大年龄了？”
小刘说：“三十过了！”
“娶媳妇了吗？”
“大妈，还没有呢！”
于是，锁紧的眉头舒展开来：“没结婚就好，男子汉大丈夫，事业为主，结婚早了不好……闺女，到了外国别忘了给娘写信来，听见了吗？还有这位大哥，你要像待你亲哥哥一样待他。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你不对人家好人家也不会对你好的……”
“妈，我知道！”陈蕊用刀子削着苹果，听了母亲的唠叨，有些不耐烦地回答道。
“知道！怕你就是不知道！……杨老师，咱涛儿今天忙，没来，改天我叫他过来拜望你。涛儿坐牢，多亏你帮忙呀……”
杨教授又打断了陈蕊母亲的话：“老人家，别提那事儿了。不是我在帮他的忙，是法律在帮他的忙，没有完善和健全的法律体系，我想帮谁的忙也是帮不了的，所以，我要送小刘和小陈去国外留学。我们国家目前十分紧缺优秀的法律工作者，我真希望他俩能学有所成……唐妈，打电话给酒店，叫酒店给我们准备中午的饭菜，丰富一点，我要款待客人！”
唐妈答应一声，离开了。
陈蕊削好苹果，剖开，用竹签叉好，一一的递给杨教授、母亲和许莉，末了，对小刘道：“师兄，你要吃的话就自己来吧，我的手有些疼了！”
说完，陈蕊把刀子放进了水果盘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