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跟在罗中华身后,匆匆忙忙的跑下楼,接着,上了警车……
警车驶到湖边就没有路了,他们下车三步并着两步捷履如飞,平时差不多要大半个小时才能赶完的乡村小路,此时居然只用了一刻钟。
陈大伯的木门紧闭着,里面没有一点儿动静。
罗中华试着轻轻推了推,门从里面上了插梢,没能推开。他唤了两声,无人应答。稍一犹豫,倒退两步,用力将木门撞开了。
阴暗潮湿的屋子里,弥漫着刺鼻的臭味。陈大伯倦缩着身子躺在床上。从窗户透进的光,微弱地斜照着破旧的棉被,斜照着陈大伯皱纹密布而又死灰般苍白的脸。那张脸,由于痛苦的挣扎,不但已经有些扭曲变型了,而且鼻孔还渗着酱紫的血丝,嘴角还淌着殷红的唾液……
罗中华走到床边,伸手摸了摸陈大伯冰冷的额头,又翻开眼睑查看了散大的瞳孔,摆摆头,说:“死了,看样子是服毒而死的!”
然后,他拉过棉被,替陈大伯盖住了僵硬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