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这样崩溃下来的感情,只好拼命地收住声音,无声地哭着。亦真轻轻地抚着她的头,再也不说什么,任她静静地流泪。
不知这样过了多久..........里面的声音终于渐渐弱了下去。再过一阵,门开了。
吹雪看到医生走出来,挣扎起来,迎了上去。
医生摘掉口罩说:“暂时已经没有危险了。但是怀疑有更严重的问题,等恢复意识之后再去做详细检查,要有心里准备。”
“咦?”吹雪才刚放下心,又不禁睁大了眼睛,“我妈妈她怎么了吗?”
“现在还不好说,总之先等病人醒过来。”医生说完这些,就抹一把额头上的汗走开了。此时已经有人推着花缘巧出来,吹雪忙过去看她的状况,看她虽然仍在麻醉状态,脸色却已经好了许多,放下心来。车子不停,直接往电梯那边推过去。一个中年护士最后出来,高声问:“哪一位是家属?”
“我是。”吹雪正想跟着那张床往电梯走,闻言又退了回来。
那护士冷冷地看她一眼,又问:“家里的大人呢?”
吹雪怔了怔,回答说:“我们家就我跟妈妈两个..........”
听到这话,护士的眼神缓和了一点:“跟我过来办入院手续。今天要在重症室观察一个晚上,明天如果醒了,就可以到常规病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