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就这样重复扭到，伤到要拄拐杖走路吗？”
他听她不客气的口气，就不再坚持，自己先一步走下台阶去。她挣扎着终于站起来，于是扳着楼梯的扶手，慢慢走下来。走到底下的时候，他已经拦好了车，在那里等着了。
吹雪离开扶手走路就很艰难，走几步一下没站稳又跪下来，双手撑地。亦真只是在那边站着看她，根本没有要过来搀扶的意思，直到她自己半爬半走地挪到车门口，钻进车子。他在她后面进来，交待司机目的地和路线。车子一震，缓缓起动。
这样一折腾，她的脚比之前更疼，不由得弯下腰轻轻揉脚疼的地方。
“不要揉，会更严重的。”他突然在旁边说，让她的手一瞬间停住。
她拧紧眉头说：“要你来来多管闲事。”
“真不想被人笑，就别把自己弄到最后要拄拐杖上学。”他将手支着窗边，看外面的灯光。
“尽管来笑我好了。”她仍不服气，不过已经不再去乱揉，转而往后靠到椅背上去。
“哼，”他将手自窗边放下来，“不知感恩的家伙。”
她自然知道他指什么，但只倔强地说：“谢谢你的鸡婆！”
他的眼中不悦的光闪了闪，终于没说什么，找个舒服的姿势靠好，不一会儿就合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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