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凤看我这样狼狈,当然二话不说,先推我去洗净全身。我的头发来不及完全吹干,就这样半湿的状态开始化妆,换衣服,挽发髻。到最后,连往头发上披上头纱的时间都不够,临时改为在车上再弄。
这一路忙得我根本无暇顾及其他,到上了车才来得及问了句:“林晓风呢?”
“——风少爷去接从深圳过来的二爷,直接过去礼堂。”西凤一边说,一边将头纱覆至我身上,开始干活。
我的心猛地一沉:二叔?
天……不知道林晓风现在正顶着多大的压力,作出轻松的笑脸接待着各处来的宾客?
——光二叔一个,恐怕就够他受的了。
我一想到那天订婚宴上,宾客如云的状态,心里的愧疚感就越来越重。
西凤的动作却是非常俐落,一点都不输今天那个造型师,等我在白色的礼拜堂前下车的时候,一身妆容已经完整,看不出来一小时之前,我居然是浑身雪糕奶油,还散发着垃圾味道的狼狈模样。
—糖要票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