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很有离世而居的愿望。
有东西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一队人由远及近,顺着游廊快速走着——那是九个捧着托盘,女佣模样的人,均着蓝色旗袍。只一会儿,这些人已来到我跟前,列成一队横队站好。为首的一个长一双媚极的丹凤眼,朱唇丰润,柳眉如画。
她屈膝朝我行礼道:“陆小姐好,西凤是来服侍您的。”
“服侍?”我一时反应不过来——好古老的用词啊!
这女人说话跟莫言一般酸,看来也是这个家教育出来的高级奴才——而且这种酸气,恐怕就是这个家的风气。只是要我跟这种酸嘴巴的人说话,实在给神经一种莫大的压力,而我几乎就要被这股扑鼻酸气憋得抓狂!
莫言已立在一旁,对我说:“陆小姐,接下来多有不便,恕莫言不能随行了。”
我抬眼看他,正对上他含着笑意的星眸。
突然,我意识到自己已越来越喜欢听他的声音。虽然我很讨厌他的遣词造句,但只听他这样说话,已有一种意外的炽热感觉,从喉咙深处升起。他也许注意到了我看他的表情有点异样,笑了笑侧过脸去。我不禁脸上一热,却舍不得移开视线。